“你他妈少管老子。”白容晚上应酬了好几个大人物,赔笑脸说好话,回来自然看许心兰极不顺眼。
要不是出了她这个事,他至于现在这么费劲吗?
之前好不容易搭上了叶老爷子,虽然有叶北璘介绍,面是见上了,可叶家那老狐狸极为圆滑,一顿饭下来什么也没应下,之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不让他再拜见了。
没办法,白容只好另辟蹊径,又攀上了江城某部部长。
许心兰被白容一巴掌扇倒在地,咬咬牙,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我不洗,别来烦我。”白容摆摆手。
以前看在许心兰的家世和她的能耐上,白容对她客客气气的,现在许心兰要什么没什么,给他丢这么大的人,要不是怕离婚了被别人看笑话,他早就跟她离婚了。
许心兰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冷漠丈夫,使劲捏了捏手心,还是秉着一个贤惠妻子的角色上前帮他解衬衫扣子,手还没碰上,她意外地在白容的衬衫领口处发现了一枚口红印。
这下,她一颗心沉入谷底。
联想到那天车上的丝袜,她使劲咬唇,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年轻女人的面孔。
对于一个女人的婚姻来说,最大的不外乎是第三者。那天宴会过后,许心兰便偷偷去查了,这才发现,前不久,白容和一个女人勾搭上了。
说是女人,女孩都不为过,看起来才二十多岁,和白沁差不多大!
许心兰查了这女人的底子,过往很不好看,说白了就是个出来卖的。年龄不大,很小就放弃读书,在会所当小姐当了好些年了。
曾经经历过安凝的存在,许心兰这些年一直对这种事很警惕,她花大价钱保养自己,跟着白沁去美容院,微调,甚至连胸部也悄悄地动过两三次。
她怕白容对自己失去性趣,关起房门变着花样讨好他,努力维持着夫妻间的和谐生活。谁想到家花永远没有野花香,她还是败了。
要说起来,许心兰不爱张业,她爱白容,不然当年也不会恨到要了安凝的命。
她是个虚荣的人,哪怕白容性格不好,但他长得帅,哪怕人到中年了,依旧英俊非凡,这不仅满足了对另一半的幻想,也让许心兰觉得很有面子,因为在外人看来,她的家是完美无缺的。
许是有过先例,这次白容出轨,许心兰并没有像第一次打击那么大,年龄大了,爱情更多的变成了亲情,如果白容只是逢场作戏,和那女人玩玩也就算了,但以她了解的情况看,怕是还热乎着,准备长久发展。
这种女人和安凝不同,惯会说好话给男人灌迷魂汤。
许心兰不懂,她这些年兢兢业业为这个家,明明白家越来越好,沁沁也越来越有本事,可怎么参加了一场宴会就变成这样了?
闭上眼,她脑海里划过许许多多画面,不行,谁都不能毁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完美家庭!
第二天下午,许心兰打车到了那个女人住的地方,是一栋小洋房,位置偏僻,不算太贵,是前两天白容掏钱买的。
正房永远都是有底气的,她没有半分犹豫,上前敲响了门。
没多久,里面便有人赶来开门。
年轻女人一看到许心兰,像是知道她的身份一样,表情微妙的变化了一下,随即扯起一抹笑,上前开了门,“请问你找谁?”
“我找你,李小曼。”许心兰摘下墨镜,趾高气扬地看着她。
李小曼点点头,“进屋坐吧。”
许心兰眼中划过一抹诧异,意识到这个女人不简单,沉住气跟着她进屋,进去了才发现里面还有别人。
当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许心兰立刻睁大了眼睛:“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