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梦离一直保持着一个谨慎的态度,虽然看完这一本书她心里就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她唇角一扬,觉得自己瞬间化身为那个查案子十分厉害的小孩子了……
接连看了几本书后,她发现这样的情况十分普遍。陆梦离推了推原本就不存在的眼镜,轻笑一声,道:“我知道了,真正的陆梦离或许根本就没有回来!”
说完这个结论,她又陷入了一个沉思——原主一直是活跃在人们的视野中的,尤其喜欢缠着轩辕奕,如果不是本人她有时怎么做到不露出一点破绽的呢?
“果然还是我天真了吗?”陆梦离看着眼前杂乱的书桌无奈的思绪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还说不乱猜了,这个游戏的剧本就是很智障的那种,不可能会有这么高深的玩法。”
【系统提示:请玩家不要诋毁鸿蒙空间,即使是角色雷休闲游戏,鸿蒙世界也是有着一定的复杂剧情基础的!】
陆梦离正在收拾自己惹下的残局,脑中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她吓得闭上了眸子不住拍着自己的胸脯,而后咬牙呵斥道:“铁公鸡!我们很早之前就有过约定,不要忽然出现,很吓人,OK?”
系统似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在陆梦离以为它心虚离开之后,它油忽然出现了:
【系统只是在做对自己最基本的维护!】
陆梦离再次惊得闭上了眸子,甚至手上的动作都被迫停止,她无奈得抿起嘴唇,将“想杀人”写在了脸上,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怒意,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情没再说话。
将书本都放回原位后陆梦离野终于是觉得有些困意,果然那些类似于课本的东西在催眠这块从来都没有输过。
她伸了个懒腰,而后心满意足地往床榻走去。
靖王府,翠玉阁。
陈之南觉得无趣就在院子内练习了一些基本功,而后就坐在石桌边发呆。
“玉婵,靖王妃还没有回来吗?”她实在是无聊地紧。这翠玉阁各方面的设施还没有与永辰王府自己的厢房同步,许多事情不能做。
眼下只有陆梦离能够陪一陪她了,但是她急着赶回镇国公府后,还没有消息说她又回来了。
此话一出,一直安静地在一旁扫院子的泽霖也不禁伸长了耳朵,很是好奇答案。
玉婵并未直接给出答案,而后皱着眉叮嘱道:“郡主,您怎么能对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呢?靖王妃的口碑名声在京城是何等的难听啊,居然嫁进王府的第二日就拿到了管家大权,一定是一个有手段的啊!”
陈之南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放弃給自己洗脑,只是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玉婵,本郡主劝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听得本郡主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简直就是火冒三丈!”
“……”玉婵一听,立马乖巧得闭上了嘴,但是还是不死心得小声嘟囔着,“Nubia说这些还不都是为了郡主您……”
这就是陈之南最头疼的地方——她不想再继续听到这些带有诋毁性子的话语,可是她说了又是没有恶意,一切为了她的生活与地位。
按照她一贯讲道理的原则,她是不能够怪罪玉婵的,但是心中又是真的烦闷。
“玉婵,本郡主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看问题绝不能只看表面,还要学会深层次的剖析问题。”
玉婵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道:“是,奴婢记住了。”
陈之南看了一眼她眼中的迷茫,而后面带愁容的摇了摇头,道:“不,其实你没有明白。你到现在遇到事情还是会更愿意相信它的表面,丝毫静不下心来。”
玉婵被陈之南批评得有些委屈,但是也只能低着头站在她的面前听着她的训诫。
泽霖还在继续清扫地面上的落叶,但是那边一丝一毫的动静他都没有落下。看着玉婵那吃瘪的表情,还有陈之南那故作深沉的模样,他忍了许久才没有笑出声。
那边,洛溪郡主的教育还在继续,她看着玉婵,眼中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问道:“你现在明白了吗?”
玉婵乖巧点头,而后主动承认错误,道:“是,奴婢明白了。奴婢不应该听信坊间传言,觉得靖王妃是一个恶毒的女子,奴婢应该耐着性子载观察观察,再谨慎得出结论。”
听了这番话,陈之南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伸手让她们退下,道:“规矩你们都懂,都退下吧!”
中人走后,她才招手让泽霖过去,道:“在那处免费瞧了好一会儿功夫的戏了,还不快些过来?”
泽霖一惊,他心中正在想着陈之南得这种行为在二十二世纪应该属于粉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背发现了。
他抿了抿唇,而后握着扫帚十分乖巧地走了过去,一脸无害地道:“属下参见洛溪郡主。”
陈之南笑了笑,饶有兴趣的托腮看他,道:“你当本郡主是吃素的吗?现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已经有些迟了。”
泽霖依旧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他心中打定了陈之南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一字不漏地将她们方才的对话都听去了。
“郡主,方才属下一直很认真的在清扫落叶,真的没有偷听您说话!”泽霖握紧他手中的扫帚,始终坚持着。
陈之南瞧他这副认真的模样不禁失笑,她轻轻掩唇,但是眼眸确实挡不住的笑意盈盈。这样的僵持原本就没有意义,但是看着少年与往常不同的面容她忽然觉得浪费时间有些值得。
“你好像一直都对靖王妃的话题十分有兴趣。”笑过后,便是严肃着神情说着严肃的问题。
泽霖不敢去看陈之南得眼睛,这问题实在是让他觉得心虚。他吸了吸鼻子,继续嘴硬,道:“属下觉得,这是郡主您想多了。属下与靖王妃素未谋面,怎么会呢?”
“多啊,你与靖王妃素未谋面,为何要这么关心她呢?”陈之南没有质问,只是顺着他说的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