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萧默,我们分开五年,我的生命里又出现过另外的男子,他对我和孩子都很好。你为什么要执意的认为,我还爱你呢?”
邰萧默:“……”
“我都打算和别人结婚了,你为什么还那么坚持?”
邰萧默:“……”
“我们都有孩子了,你问我为什么还那么坚持?”
简若若轻呵:“你也只是因为孩子,所以才对我坚持?这五年,你一分钟都没有出现过,想来,能有多爱我呢?
只要你动动嘴,就可以找人查到我在哪里,可你并没有那么做。你早在五年前就真正的放弃了我,五年后,我们又何必卷土重来?”
邰萧默:“……”
他微咬腮核,心痛的看着简若若。
对他冷淡淡的说出这些话的女孩子,眼里没有爱的星光。
她看着他,毫无感情的样子,如冰水刺扎着邰萧默的心。
他这五年是没有找她,因为害怕。有一种爱,深入骨髓后,反而害怕再去接近。因为知道再无可能,所以不敢再去碰触。
岁月掩了感情,以为平静。
只有再见到那个人,内心重涌波澜,才会明白,岁月掩的只是心绪上的平静,从来都未曾削减半分爱意。
他见到她,就想再次得到。
内心的情感瞬间复苏,如昔浓烈。
可到她这里,就是不爱了。
“若若,一直是我在追逐你。”邰萧默喉咙忽然有些发哽,“每次分手,你都把我放手得彻底。我永远不会收到你一个电话,一条信息。
都说我邰萧默是最高傲的人,其实你简若若才是。你在我面前,从来不会服软,你永远都等着我去哄你。分手就分手,你不会挽留我一分,好像真的无所谓。
不管我们分开几个月,还是几年,你都不会在我的面前流露半分对我的怀念。这段感情,一直是我在努力,在争取,每次你都想退。
只要有半分,可以离开我的理由,你都会争取。
可能,你真的是不爱我。”
简若若:“……”
她忍着泪水,轻扯笑,心在撕裂。
她不爱他?!
每次,她都顶着秦安珍的恶劣,一次次食言和他在一起,到最后,却是不爱他……
没关系,怎样认为她都好。
简若若轻扯了一丝笑,好像真的无所谓的样子:“可能是吧。”
邰萧默:“……”
他一把按住简若若的肩,心痛和怒火在胸中漫延,“简若若,你非要往我心上捅刀是不是?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你?
我不会放你的简若若,你生是我邰萧默的人,死是我邰萧默的鬼!
你永远别想我放弃你。”
简若若:“……”
她暗咬着嘴唇,开不了口说话。她知道自己一开口,眼泪就会往下掉。
藏在身后的手,握得死紧,关节突出,全都泛了白。
叩叩,响起敲门声。
两人都望着对方,没有作声。
叩叩。
“邰总。”响起林澈的声音。
还不待邰萧默回答,房门就被推开了,卷进来一股冷风,以及林澈急切的声音:“盛先生……”
“若若!”盛恒立身在门口。
简若若转过身去,微讶:“盛恒?”
他竟然找到了这里!
盛恒立马跑向她,伸手把她拉住,往自己身后一藏,一脸警觉的望着一脸阴沉的邰萧默。
他冷厉的睇着盛恒,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像修罗的笑容一般。
“放开她!”
盛恒亦轻挑冷笑:“邰三少,你没有权利,命令我放开我的未婚妻。”
邰萧默:“……”
未婚妻!
三个字,令他的眼中立刻席卷了狂怒,“盛先生,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
“我会等着。”盛恒平静的说,“但,这是我与邰三少之间的私事,我希望社会名望高尚的邰三少,不要将私人恩怨,升级为家族之间的对决。
有什么行为,邰三少你尽管冲我盛恒一个人来,我们之间的问题,与家族无关。
我相信,邰三少这点分辩是非的人品,还是有的。”
“你如此不堪一击,哪来资格成为我的对手。”邰萧默满身危险气息,语气沉冷得让人心悸,“你的家族,或许能入我眼三分。
我邰萧默不是善人,不会因为你几句激将之词,就大度仁慈。你向我宣战,就应该做好倾巢的准备。”
“邰萧默……”简若若出声。
这是她最担心的。
盛恒却把她一护:“若若,所有的风雨,我来迎接。邰三少要制裁盛家,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此损兵折将之事,我想邰三少自有思量。”
说完,对简若若温温一笑,“我们走。”
“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邰萧默冷道,迈着步子,朝两人走过去。
冷气袭来,似要冰冻四周的一切。
“邰三少不会是还想软禁我和若若?”盛恒说道。
邰萧默冷勾笑不说话,高深莫测。
他朝简若若伸手:“过来。”
简若若:“……”
“邰三少,若若现在是我未婚……”
盛恒话没有说完,邰萧默便一拳击过来。
盛恒断了话头,敏捷的偏头,邰萧默的拳头从他的脸颊擦过去,另一拳随之而至,揍在盛恒的嘴角上。
盛恒趄趔了一下。
邰萧默精准的判断了他躲避的方向,另一拳早就准备好了。
简若若扶住盛恒,朝着提着拳头急步过来的邰萧默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邰萧默,孩子在这里,你们打起来真的好吗?
你们想给他们留下阴影。”
“你乖乖过来。”邰萧默伸手。
简若若:“……”
她轻闭了一下眼睛。
她已经答应了盛恒的求婚,这并非儿戏,她怎么可能出尔反尔,邰萧默说几句话,她就回到他身边?
“萧默,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说出口就是承诺。”
她没有理由,突然退婚。
邰萧默:“……”
承诺!
看着简若若扶着盛恒,心痛和恼怒瞬袭,以及他身体里与生俱来的高傲。
呵!
邰萧默冷笑:“你多重视与别人的承诺,和我,就是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