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278 行为艺术

胥小仙关上院门的力度很大,带着一丝丝的焦躁,差点儿用门撞破了高朗的鼻子。

高朗是真的很纳闷,怎么感觉这个丫头神叨叨的,不过他就喜欢她这个神叨叨的样子。现在也算是走出了甜蜜恋爱的第一步,以后慢慢来。

他依依不舍得在胥小仙住着的中式庭院的门口足足站够了五分钟这才缓缓离开,一阵晚风吹来,还有一点点的凉意。

这边胥小仙忙走上了自己的卧室,拿出了手机,四周万籁俱静,她躲在了被窝里打电话还是有些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这个感觉真的是很不好,胥小仙忙拨通了白泽的手机号码。

那边的铃声都没有响够三声,白泽就接了起来,秒接!

“怎么了?”白泽的声音冷冷的,带着故意压着的错觉,看似很生气,其实他接到了胥小仙主动打过来的电话,简直就要快乐得跳起来了。

“白泽,出事儿了!”胥小仙狠狠吸了一口气,她忙忍住了声音里的轻颤低声道:“白泽,我刚才和高朗在蒸菜馆吃饭的时候遇到了郑宇,那个之前极力撺掇你当警察的那个警察,最一开始盘查你的那个警察,想起来没有?”

“你和高朗这么晚了出去吃饭了?还去的是蒸菜馆?”白泽的声音有些不太友好。

胥小仙顿时愣了一下,处在了炸毛的边缘,她忍着气道:“听着白泽,现在的重点不是我高朗这么晚了去蒸菜馆吃饭,我们今天参加了一个会议,会议结束的有些晚。”

胥小仙下意识的解释道:“然后呢高先生邀请我吃饭,可是我现在找工作之类的事情都是他帮我的,我想我应该请他,然后我们才去了蒸菜馆,我们……”

“好了,小仙不用解释了,我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白泽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

胥小仙顿时愣怔了一下,随后狠狠磨了磨后槽牙,真的是憋气的慌,她居然被一条蛇给耍了,她刚才是在对他解释吗?可是她有必要对他解释吗?

“白泽,有人死了!”胥小仙的声音微微发颤。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之前她和白泽也经历过很多血腥残忍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死的是十六中的一个退学的小太妹。

不管那些小太妹打架多么狠辣,可毕竟还是一些心智不成熟的坏孩子,现在死了,死相很惨。

“白泽,我现在有些慌,死者是被人勒死的,但是死者的五官没有了!”

“别害怕!慢慢说!”白泽的声音也郑重了起来。

胥小仙调整了一下情绪忙道:“死者没有脸了,那个凶手拿走了死者的脸,还有在原本是五官的部位你知道出现了什么吗?眼睛!一只眼睛!”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卧室外面的阳台上传来哗擦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胥小仙不禁尖叫了出来,忙小心翼翼朝着昏暗的阳台上走了过去,没有拿手机的手掌心却是渐渐晕染出一团蓝色之光。

“小仙!小仙?”白泽急促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胥小仙猛地一脚踹开了门,疾步走到了卧室外面的观景阳台上,这才发现不知道哪儿来的调皮小花猫将窗台上的花盆带到了下面,并且打得稀碎。

“小仙!!”白泽以为胥小仙这边出现了什么状况,不禁焦急得喊了出来。

“没……没是,是一只猫儿!”胥小仙忙重新拿起了手机,她之前一直都没有挂断。

白泽听到了胥小仙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沉声道:“你等我,我马上去找你,就在现在!”

胥小仙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手机的信号已经断了,突然卧室里一道耀眼的光芒而起,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随即出现在胥小仙的卧室里。

胥小仙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面前仅仅穿着一件衬裤的白泽,这家伙居然在洗澡的时候和她打电话。

这也就算了,可是你既然准备马上瞬移到她的卧室里能不能穿好衣服再来,这样让人很容易把持不住,那个啥很容易辣眼睛。

白泽只穿了一条衬裤瞬移到了胥小仙的面前,也不和她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了连着卧室的阳台上,修长的手指头捏了一个诀,一根细微的猫毛落在了他的掌心中。

“有……有问题吗?”胥小仙透过窗户都能看到他那双修长的腿,和赤裸着上身的饱满的肌肉,脸颊微微有些泛红,随后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白泽转过脸看着胥小仙道:“波斯猫品种,古代西域那边的名贵物种。”

胥小仙脸色垮了几分,这么郑重其事的一通猛如虎的操作,就查出来这是一只地地道道的波斯猫儿。

白泽擦着胥小仙的面走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随后随意的套了一件之前留在这里的睡衣,推开了一条门缝儿看着胥小仙道:“非常时期,从今天开始我还住在这里,你也不要多想,我既然之前答应过你和你保持距离,就会尊重你的选择。一会儿我在楼下的客厅里等你,还有我给凤仪打个电话,让他开着车带着我的衣服过来一趟,咱们三个一会儿商量一下对策!对了,特殊时期,我住在这里是为了方便我们完成任务,你真的别多想!”

“哦哦……”胥小仙都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白泽结束了对话,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隔壁的家里等凤仪送衣服来。

胥小仙一阵阵郁闷,什么叫别让她多想,她只是和他说出了事儿,他就这么光溜溜在她的面前转了一圈,然后告诉她说别多想。

大爷的,胥小仙暗自骂了一声,爆了一句粗口,她倒是不想多想,他好像多做了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凤仪气喘吁吁,提着袋子敲开了胥小仙中式庭院的门,随后提着纸袋子走了进来。

虽然他脸上被白泽折腾的露出了几分疲惫之色,可是看着白哥穿着一件睡袍四仰八叉,夜深人静,坐在了胥姐的对面,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一切又都活了起来。

“白哥,您这是和我唱的哪一出?大半夜的,您这是搞行为艺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