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勋明没有亲自去阻止韩若琳进入墨家,但他却是用了另一种方式来阻止,一大片的黑西服男子出现在了门口,如果韩若琳想进入墨家,就先要打过这些人。
这也是在给教训韩若琳,找个理由。
韩若琳硬要闯进墨家,被人给群殴了可与他人无关。
墨勋明原以为韩若琳看到这么多人,会立刻打消自己的念头,不会再进入墨家,否则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他却没想到,韩若琳微微抬了下眼睛以后,朝前走去。
墨勋明眼睛露出几分冷笑,朝着自己的手下们示意了个眼色,只要韩若琳敢再迈步往前,就让他们把韩若琳的腿打断。
就在这时候,就感觉眼前有虚影一慌,一男一女分别出现在了韩若琳的身边。
男人身材高大,有些肥胖,身穿着深黑色的西服,短发,而女人长得很是标致,身材高挑,瓜子脸,有三十岁左右,穿着黑色紧身的运动服。
韩若琳看了眼身边的一男一女,脚步更加坚定了起来,朝前走去。
只是来了一男一女,就当是韩若琳的帮手,也不会让人有任何的紧张,这才两个人,而他们是一帮人。
众多的西服男子朝着韩若琳扑杀过来,他们都没有把韩若琳身边的这一男一女当回事,可到了跟前才发现,这一男一女简直身手恐怖到了一个程度,没等着他们碰到韩若琳,就被这两个人给扔了出去。
这一男一女是叫花子三人组中的木头和冷月!
他们奉命保护在韩若琳的身边,陪着她进去墨家的灵堂。
墨勋明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自己这么一帮子手下竟然被两个人给打的东倒西歪,而且士气都快没了,犹犹豫豫的不敢上前。
他生气的朝着自己的手下怒喝道:“废物!”
这句话仿佛是一道兵符,让原本后退的西服男子们又冲了过来,他们手中的钢管狠狠的握紧,面露凶相,朝着韩若琳就砸了过去。
木头和冷月拼死保护在韩若琳的身边,他们都已经夺下了一根钢管,朝着四周猛砸过去。
西服男子不敢与木头和冷月周旋,全都朝着韩若琳而去,这让两个人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生怕韩若琳受伤。
轰鸣的汽车引擎声响起,只见一辆灵车朝着墨家别墅而来,这让站在门口的墨勋明暴怒,朝着门口的保安大吼道:“把车子给我拦下来。”
保安有些发愣,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朝着车子冲过去。
当场就有两名保安给撞飞了出去!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车里的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流露出几分邪笑,接着一脚油门踩下去,朝前狂冲而去。
前面的西服男子正抡着钢管砸去韩若琳,木头和冷月为了保护韩若琳,身上挨了几下。他们要不是因为韩若琳在身边,不想让她受伤,他们非要活撕了这些黑西服男子,简直是一群烦人的苍蝇。
轰的一声,正在奋力冲向韩若琳的几个西服男子直接被车子撞飞了出去。
西服男子一个个都吓住了,这是他们墨家,竟然在这里敢胡作非为!
开灵车冲进来的男子正是叫花子三人组的老大,刀锋。他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前方,只要有西服男子敢过来纠缠,二话不说,一脚油门冲过去,直接把人给撞飞过去。
有西服男子直接被车轮碾压在下面,疼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可刀锋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起伏,冷冷的看去四周,直到一个个西服男子全都畏惧的往后退。
韩若琳朝着刀锋的车子看了一眼,随后迈步朝着灵堂方向而去。
她来这里是为墨建刚送丧,而不是去打架,这都是墨勋明逼她的,自从想要来墨家,她就感觉到墨勋明会出面阻拦,所以她第一时间联系了刀锋三个人。
这三个人其他事情也许帮不上她,但打架可是行家。
当然,这只是韩若琳自己的想法,要是被刀锋所知的话,会当场气炸,他如果量出身份,有几个人了敢不卖点面子。
木头和冷月一直陪在韩若琳的身边,到了灵堂,在门口一直等着韩若琳。
韩若琳进去了灵堂,跪在墨建刚的水晶棺前,用力磕头,“爸爸,我代替冷轩送你上路了,你不要怪冷轩不能亲自前来,因为他也跟随你而去了,你们很快就会看见了。”
她为墨家一脉感到了难过,就因为刘月娥母子三人,让墨建刚和墨冷轩全都身亡。
她有些自责,如果当初自己真能怀了墨冷轩的孩子,也许结局不会这么糟糕。
后继无人了!
韩若琳在地上叩拜完了墨建刚,然后出了门,对叫花子三人组点了下头,“帮我把灵棺抬出去吧!”
刀锋等人纷纷过来,把灵棺抬上车,随后对韩若琳问道:“我们现在走吗?”
韩若琳并没有回答,而是朝着不远处的花坛看去,刘月娥和墨志峰母子两个正在冷冷的看着。
“带着他们一起去!”
韩若琳毕竟跟墨建刚没有直系的关系,去殡仪馆的话,总有些麻烦,带上刘月娥和墨志峰就容易多了。而且作为死者的家属,他们本就应该跟着去送丧。
刘月娥和墨志峰两个人正在低语,满脸的阴沉。
“志峰,等到他们把尸体运走了,就去报警!墨冷轩已经死了,谁能证明他们是代替墨冷轩送丧?”
“我知道,我一会就打电话……”
墨志峰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变色,就见大块头木头迈着嚣张跋扈的步伐走了过去,墨冷轩曾经被叫花子三人组给打过,知道他们的厉害,再加上本来就心虚,顿感不妙,转身就跑。
但他哪里跑的过木头,两步追上,一脚踹翻在地上。
刘月娥一看自己的儿子被打了,匆忙奔了过来,下意识的朝着木头伸手打去,“你这个鲁莽的男人,别碰志峰。”
蓬的一声,她被木头也是一脚踹倒。
然后,木头一只手拖着一个人的脚踝,面无表情的朝着前面灵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