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人,这你大可放心,不管玉婷在央府是何地位,樱樱嫁过来是妻不是妾。
那玉婷是侍女出身,我这心里啊总有一根刺,不得不说,樱樱是尚书府的千金,我这心里欢喜得很,刚好拔了我心里的这根刺。
而且玉婷性子软弱,我说一她不敢说二,大气都不敢说一声。她要想欺压樱樱,我第一个不肯,还会好好治她。”
“那本官就放心了。”
央老夫和都霍聊得非常愉悦,央落迎娶都樱的事,一切都由央老夫人作主,央落从来都说过要取。
央落一直站在门外等,黄昏已过天色渐黑,可是玉婷一直都没有开门,在房里坐在地上顶着门。
“玉婷,我求求你开开门好不好?地上凉,这样坐着会着凉的。”
央落担心玉婷会受凉,一再求她,可她还是没有动静。丫鬟备好了膳食,夫人还是锁自己在屋里,端着饭菜走近门,跟夫人说:
“夫人,天黑了,也该吃晚饭了,夫人开下门,奴婢把饭菜端进去。”
玉婷在房里也是没回应,就一个人坐在门口,背顶着门。丫鬟也是没办法了,夫人总得开门吃东西,面向将军:
“将军,夫人正伤心着,要不将军暂先离开,夫人先吃了饭先,夫人一直把自己锁房里也不是事。”
央落不想走,要一直在这等玉婷开门。可是丫鬟说得对,玉婷要吃东西不能饿着了。于是他走开,丫鬟以为将军是真走,在向夫人说:
“夫人,将军走了,请夫人开门,奴婢把饭菜端进去。”
丫鬟以为将军走了,夫人就会开门,可是夫人还是不开,夫人怕是伤透了心。
“夫人,奴婢求您开开门,不要这样一句话不说,而且地上凉,一直坐着会着凉的,夫人把门打开好不好?先吃饭,总不能饿肚子。”
丫鬟一再劝说玉婷也是不开,她要不是有意坐在门口顶着门,都会以为她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天色黑还有一点点光亮,央落没走开,而是绕到房间的后面,爬窗户进去。玉婷发现了,立刻起身把门锁拉开要出去,可是门还没打开,央落就疾步上来,从背后一把紧紧抱住她,不让她逃离。
“玉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央落紧抱着她,头挨着她的脸,在她耳边深深说对不起。他喊开门时说好好谈谈,可是没别的话说,只能说对不起。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碰了别的女人就不要再碰我!”
玉婷用力掰央落的手,可是掰不开,男人天生就是比女人力气大,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将军。
“放开我,放开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挣脱不开也使劲挣扎,央落不停地说对不起。
“呜呜…呜!”
玉婷挣不开,她哭了,哭出了声音,哭得伤心。
“你不仅有了别的女人,还骗我!骗我!呜呜,呜呜……”
不停拍打他紧扣的手,眼泪不停地流。碰别的女人与欺骗,都伤透她的心。他还是不放开她,心中的委屈痛恨,情急之下,用力咬他的手。
“啊……”
强烈的疼痛感,央落喊出了声音,但是没有松开,让她咬,如果咬他能让她不那么难过,就让她咬。可是玉婷只是想让他放开她。
“唔…唔……”
央落没再喊叫,玉婷自己咬着他发出了声音,可是央落还是死死捉着不放开。更是用力咬,咬出了血,玉婷才松开,更是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
她哭得伤心欲绝,撕心裂肺,央落不忍终是放开了她,玉婷没要逃开,靠在门边上继续哭。
“玉婷,是夫君不好,是夫君做错了事,夫君也不想的,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央落在她面前低头,说出的话深深地忏悔,连说自己夫君,希望能要到夫人的一丝丝原谅。
“你想怎么谈?谈什么?”
玉婷一下不哭了,猛抬头看他,大声质问他,想不出他能谈什么,央落也是真不知谈什么。
“谈把都尚书府的三小姐取进门吗?”
玉婷替他把话谈开,她知道央落碰的别的女人是都府的三小姐,都尚书有三个孩子,大女儿是灵贵妃,中间的是儿子。
“我没有这样想!”
央落一口否认,说得坚定,声音很大,甚至有些生气,他以为玉婷也是要他取别的女人。
“你没有这样想,呵呵……”
玉婷走近他,讽刺地冷笑。
“你是不是还让都三小姐怀孕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话,也许是之前街上算命的说他母亲孙儿满堂,央府好事将近。
“会有解决办法的!”
央落看着她,她哭红了眼眶,是否怀孕的问题不答,没认真想过就说有解决办法。
“有什么解决办法?你能怎么解决?”
更大声地质问他,绝望痛恨,
“她可是刑部尚书的女儿,你夺了她的清白之身,还让她有了身孕,你能不娶她进门吗?可是央落,你不要忘了,你给公主承诺过只爱我一个只取我一个,你要是欺负我公主不会放过你!”
玉婷说这个话,是要央落给她合理的说法,她是强有理的那一方。可是才说完,门“嗙!”地一脚被踢开,央母气冲冲地进来,对着玉婷就骂: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之前拿公主来压我,现在我眼看着又要有孙子了,又拿公主来压我儿子,难道金沙公主在你这就是拆散姻缘断人家子孙的吗?”
央母的话极难听,还对玉婷指鼻子瞪眼,玉婷的眼泪又落下了。
“母亲,不是这样的,我也不准你这样说公主……”
“我就是要说怎么了?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公主赐婚,不管公主要求过央落什么,总之,央落取都三小姐取定了!我刚才已经跟都大人定了下月初九,就是十日之后,央落八抬大轿敲锣打鼓地取都三小姐进门!”
“母亲!”
央落习惯性地又一声大喊母亲,以为自己能镇住母亲,实际上一次都没能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