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贼坏,已经求饶了还故意说不够虔诚。米沙又一阵电流流过,情不自禁地喊了上帝,good前加big,上帝都升了级。
“麦鼻哥是什么?说!”
皇上又是听不懂,她时不时都冒出几个奇怪的词,好像有趣的样子,引起了他的兴趣。他问着话还在那作死地抠,米沙向着他咬唇摇头,三分忍着,三分委屈,四分以示不要,还是松口大笑出来。
“哈哈哈…是我的大帝,你是我的大帝,大帝您饶了我吧,我求您了,我真的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呜呜……”
皇上这下停下了,我的大帝听着非常舒适,他本就是大帝,少祺大帝。
“我亲爱的大帝,您行行好给我松绑,我保证不会给太后告状,我只求您放我去尿一个,我快要爆了,呜呜……”
米沙完完全全服输了,他虽然不抠她脚了,但怕他还是不放她,她照样得尿裤子。
她憋红了脸,眼里还挂着泪,在她的求饶服输下,皇上爽了也终是心软了,凑过去给她松绑。
“啊……”
绳子松开的瞬间,米沙一声轻叫,绳子勒得痛,皇上晓得,他可是五花大绑将她绑得死死的,捆绑的技术他可是一流。
松了绑,米沙立马爬起来,顾不着没穿鞋跑去开门。可是门又是开不了,她泪奔,屈着身夹紧腿,难忍得两只小脚一上一下,皇上也过来了,大力拍门:
“开门开门,朕内急了,你们这帮奴才想憋死朕不成。”
皇上这点挺好,以自己要尿的由头叫开门,米沙也就没那么难为情。
“皇上,寝殿里备好了夜壶,恭桶也有,就在屏风后面的檀香阁子,皇上需要解手可由金妃娘娘伺候。夜壶恭桶男用女用的都有,金妃娘娘有需要也可方便解手。”
郭多海在外面作死不开门,不慌不忙地给皇上解说如何解手。方才屋里动静挺大的,娘娘又喊又叫,没听得太清皇上和娘娘的对话,大干了一场就是了。
干完之后该是温柔乡搂抱入睡,进而感情升温,太后对皇上和金妃娘娘的期许是恩恩爱爱,而不单单是肢体的冲动,所以,他不开门,他也替皇上高兴。
“该死的奴才!”
皇上低哼骂一声,米沙管不了那么多,赶紧冲去郭多海所说的屏风后面的檀香阁子,裙子一撩,裤子一趴,一屁股坐在恭桶上,哗啦啦,全身解放一般,终于舒服了。
她这一泡尿好长好长,皇上似乎听到了倾泄而下的声音,唉,真是羞耻啊,没办法,夜深人静的,他也被锁在里面。这会意识到自个只穿了浴袍,里面啥都没穿,感觉怪怪的,赶紧去找衣服往里面穿上,省得一个不小心,他就全露了,该是他没面子。
米沙只是撒一泡尿,撒完继续坐在恭桶上,好好感受此刻的舒服。皇上怀疑她是不是出大恭,他穿好了衣服还不见她出来。管她呢,舒舒服服地半躺在卧椅上,今晚又没床睡,有哪个皇帝像他这般凄惨的啊。
好一会,米沙终于从阁子出来,阁子是纯檀香木做的,味道香香的,不管是大恭小恭,都能掩盖其味。虽然舒服了,但从里面出来全身无力,刚才一次次地被抠脚笑得虚脱了,提不起劲。
刚才被绑的太紧,绳子勒到的地方感觉痛,特别是身前那两处,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紧。此刻没注意到皇上,眼神无光,脚无力地走着,因为感觉痛,手不自觉地摸摸身前两处,还轻哼了一声。
皇上翘着二郎腿,枕着双手半躺在卧椅,无意看到了她那动作,少儿不宜,他一个正常的男人难免有异样的感觉。
“哈秋!”
她突然一个大大的喷嚏,皇上刚升温的热一下被扼杀在摇篮,站起来,走到柜子,随手取一件衣服,也是他的衣服。
打了喷嚏自然是冷,双手环抱身前,继续拖着虚脱的身体,去到桌子上倒水喝,水是凉的,身体更冷,鼻子酸酸的,受了委屈。突然,一件衣服从背后扔过来,不友好的声音:
“把衣服穿着,不想穿就去盖被子睡觉,省得着凉了太后找朕开刀。”
衣服虽是扔过来的,但直接披到了她身上,暖和了许多。米沙没给他回话,她的冷她的委屈还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手放肩上捉着他的衣服走去龙床,她累了想睡觉,潜意识里把最豪华的龙床当做了自己的床,皇上也没意见。
皇上转身要回去卧椅,但突感男性之器硬起,他也要尿尿。虽出自民间,但当了好几年皇帝也被伺候惯了,又一个转身看向正坐下到龙床的米沙,就是他的金妃娘娘,喊:
“去给朕取夜壶来。”
米沙一下坐直身,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他,他竟叫她去给他取夜壶,古代撒尿用的尿壶,就在檀香阁子里面,但她怎么可能去取,取来了他在她面前尿吗?
“你要撒尿就自己去,这么大个人有手有脚的撒个尿都要喊人,羞不羞?”
米沙气鼓鼓地拒绝,皇上觉得她这话有道理,他确实这么大个人有手有脚的,但她太拽,还嘲讽他,心里不爽,说:
“平常朕出恭,都有专人伺候,不管是夜壶还是恭桶,都利索地取到朕的面前,完事了立马拿走。现在没有奴才,你是朕的妃子,你不伺候谁伺候?”
他摆出他皇帝的姿态,刚才郭多海也说了,皇上需要解手由金妃娘娘伺候。
“厕所就在这里面,要尿就自己去,不去就尿裤子,我才不想当你妃子。”
米沙指着檀香阁子的方向霸气地撂下一句话,皇上说不过她,也是急了,自个默默去尿。
尿完回来,米沙得意地脱下他的衣服钻被子,还是拽拽的样子。皇上看着她,心里气气地想:长的像晓晴,但性情怎么这么不一样,晓晴是知性优雅温柔的,但这黄毛丫头,总跟他过不去,拽的很。
走过去,手隔着被子戳她,喊:
“起来起来,先别睡,朕还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