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又开始讲烈王儿时的悲惨,烈王残暴恶劣的原因。
“先帝未建国称帝前有一次被敌军追杀,带两位夫人仓忙逃跑,危急之际,因二夫人怀有身孕,先帝只得保二夫人弃大夫人而去,大夫人被敌军捉走,殊不知大夫人其实也有了身孕,忍辱偷生生下孩子,就是王爷。
王爷自小在敌军的牢狱之中出生,在敌军的牢狱之中长大,受尽折磨和屈辱,也看着自己的母亲受折磨。
王爷六岁时,冰彦皇后,就是王爷的母亲,带王爷逃跑,最终为王爷挡箭,身中七箭而亡,就死在王爷眼前。那一刻,王爷的残暴就爆发了,当着他父王的面,拿剑杀了所有的人。
本来王爷对先帝也是尊敬的,但后来知道了先帝当初选择雨菲皇后抛下他的母亲就心存怨恨,变得更加残暴,你能理解吗?”
青松看着米烈问他理不理解,米烈心里一个咯噔,为什么问他这个?再而,他为什么要理解烈王?跟他又没有关系。青松给他说了那么多,他权当是听听故事听听历史而已。
“不大理解,只是觉得如果先帝只有一位夫人,当初就不会这样。”
米烈这位现代先进男性心里其实挺感慨的,女人多惹的祸,一夫一妻不好吗?
看看右边的牌位,写着帝后雨菲,再看向左边,帝后冰颜,对烈王的母亲也心存肃敬,也许是因为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值得人人尊敬。
青松想了一下米烈的看法,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是又怎样,背过身去,将烈隐令取下。
“至于烈隐令的由来,是逸老先生为王爷打造的。逸老先生的声望很大,曾是王爷的师父,先帝救回王爷后,逸老先生心疼王爷,就为王爷打造了这枚烈隐令,烈隐令一出,天下江湖奇人异士无所不从。
只是王爷本身天赋异禀,用不上这烈隐令,王爷为爱付出离开之时,将烈隐令交予了我,交待辅助当时的皇上,也就是二皇子,一同治理好炎国。臣无能,保不住炎国保不住王爷的江山,如今唯有使用烈隐令替王爷夺回江山,一统天下。”
米烈心里想,心中有抱负有远大理想是好的,只是夺回江山何谈容易,还要一统天下,难上加难。
“今日在此,我将王爷的许多事告知于你,是希望你代入角色也把自己当作王爷,你明白吗?”
卧槽!这厮说那么多原来是这个目的,他才不想当这个多重人格的变态!他不明白的表情,青松还是将烈隐令塞到他手上。
“你跟王爷如此相像,往后你便是烈隐令的主人,希望你不负所望,反圣复炎,取而代之,一统天下。”
米烈极抗拒的内心,不不不,我可担当不了如此重任,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啊!
“如今烈隐令在我手上,我是烈隐令的主人,可以命令你青松吗?”
米烈手握烈隐令对着青松,不能明着抗拒他,用烈隐令探一探他的口风。
“不行,我并非江湖中人,你还是得听我的。”
一下就被堵了回去,米烈只得暂且认命。
“九位先生已归来,从明日起他们授予你各种功夫本领。虽是你师父,但不必行拜师大礼,你是王爷,对各位师父尊敬即可。
还有,要好好学,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你必须强大起来才能带领江湖中人以及追随的部下夺江山一统天下。”
啊,压力好大,他虽是个学霸,但九位师父一起上,赛过郭靖啊,郭靖也才七个师父。
这厮就这么给他安排了,压根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根本不想学,他是搞科研干脑力活的。而且在他看来,习武是强身健体,而不是打打杀杀上战场的。
“今晚安排了招待九位先生的宴席,详细给王爷一一介绍各位师父。
还有,明天早上宣誓大会,让弓弦给你好好束发更衣,会上你坐着就行,我来宣誓。”
米烈没再问什么也没再说什么,总之这厮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法抗拒。再看看案桌上的灵牌,心生尊敬,拿起香点燃,诚心拜一拜,给先帝和左右两位皇后上几柱香,希望他们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晚上的宴席,每个人都以礼相待,互为尊敬。米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出自优良家庭,自小受高等教育,绅士风度彬彬有礼,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该吃吃该喝喝,只是沉默些,话不多,本质是个闷骚男。
宴席上,弓弦最活跃,兴致高涨地给王爷介绍九位先生,一一如下:
南郭砌先生:神奇的建造者,云水涧七大峰出自其灵魂的创作,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换言而之,是南郭先生最强大的防御之术。
神剑之笔洪翔子:剑气一流,刀光敌不过的剑影,来去无踪;以剑作笔,石璧成字宛若飞龙,真乃大师手笔。
毒大师张天:江湖闻风丧胆的毒大师,既能用百毒也可解百毒,就看你是敌是友。
铁拳头周坚:拳头一握,坚如铁石,一拳足以撼天地震山林。
丹田大师欧阳丹:也称气功大师,内力深厚,气功杀人于千里之外。
神机子高光:擅长使用各种暗器,暗中偷袭,胜者为王耻又如何?
风影脚梁仲飞:人称飞哥,脚不离地,健步胜飞,没人跑得过,飞也飞不过。
珠算子方术:珠算不离身,温文儒雅的算账先生,实则以算盘为刃,打起架来风度翩翩龙飞凤舞。
洪荒力量胡戬:高强的体能,即便赤手空拳,爆发洪荒之力无人能敌。
米烈更进一步认识了九位先生,要是集结九位的绝技,岂不是天下第一?他自觉不是笨郭靖,但似乎没啥兴趣,跟南郭砌先生交流房屋建造倒颇有兴趣,没准能轻松考个一级建造师。
翌日,清晨,阳光照耀山间,透过窗户照进竹屋。米烈坐于镜前,弓弦为王爷束发。弓弦比米烈年轻,男子中难得的心灵手巧,王爷的头发虽长长了但还是短,比较难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