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疯子还是个变态

吃过晚饭,闺房之中,米沙跟司剑小妮道别,明天一早就离开司剑府。

“什么?沙姐姐你要走?”

司剑小妮惊诧,不相信,似乎沙姐姐已是他们司剑府的一份子,会长久住下去,不会离开。米沙为她的惊诧感觉到诧异,这个小女孩成为她的铁杆粉似乎形成了一种依赖,这并不好,她米沙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并不是谁的再生父母啊。

“小妮,我迟早都会离开的,这并不是我的家。”

“我知道,但沙姐姐可以把司剑府当自己的家一样,可以一直住。”

“傻瓜,我怎么可以一直赖在你们家不走。”

“是司剑府有什么不好吗?饭菜不合沙姐姐胃口,还是下人们怠慢了?还是我爹爹整日拉着个脸看着凶巴巴的?我跟大伯和伯娘说,让府里整顿,一定让沙姐姐住得舒舒服服的。”

司剑小妮一股脑子劲地就想沙姐姐留下,小女孩任性的样子,她本就是一个小女孩。

“小妮,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们家什么都好,我住得很舒服。只是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懂。我快十八岁了,相当于成年了,有手有脚的得靠我自己生活。”

米沙捉上司剑小妮的手,好好跟她说,大人的角色给小屁孩说教,她是不太懂,懵懂地摇摇头。

“而且,沙姐姐有自己的事要去做。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就好比小妮每天辛苦学习礼仪规矩,是小妮要做的事。”

“哦,小妮听懂了一点。沙姐姐要做的事是什么事?”

米沙拿司剑小妮自个打比方,她终于被开导了一些。她问是什么事,米沙想了想,回答她:

“是家里的一些事。”

“哦,那小妮就不好留沙姐姐了。只是沙姐姐不管去了哪里,不管做什么,以后一定要来看小妮,要时常来看。”

“没问题!我事成后一定会再来司剑府找你的,而且有缘自然会相见,也许事还没完成就碰到你了。”

米沙铿锵的语气,把自己进宫当宫女的事看作是天大的事。司剑小妮也是要入宫的,她是入宫为妃,时间地点恰巧的话没准真的会碰见。

第二天,米沙早早就离开了司剑府,带的东西不多,就两套衣服还有从现代一起穿越过来的侧肩包包。到时进宫,包吃包住,衣服也都穿宫女服,需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

云水涧,晨早,依然是鸟语花香,人间仙境的清静。

竹屋内,米烈还没醒,青松坐在床边,近距离盯着米烈的脸看了好久。嫩是嫩了点,但还挺好看的,以前怎么没有觉得王爷长得好看的想法,有这样的想法在青松看来那是僭越了,思想不正。

看着看着,手放过去捏他的脸,拇指和食指在脸边下掐着他的肉使劲捏,他要验证他是否易容了,这张跟王爷一样好看的脸是假的。

曾经,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家伙易容成王爷的模样去伤害王妃,被王爷执行了刀刮脸刑,让他继续带着高仿王爷的脸一刀一刀地刮,直至那假脸自然脱落,他本身的脸也就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要是这家伙也是假的,也要让他尝尝王爷发明的刀刮脸刑。

捏着捏着,好像是真脸,捏不出那一层假膜,青松这捏脸的动作却是一下子停不下来,继续捏着,力道倒是变轻了。

米烈已经感觉到有人在捏他的脸,一睁开眼睛,惊恐:

“喔!…你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变态!”

大叫,坐起来,双腿直瞪往床里面退,比一开始看到毁容的林妇还可怕。他米烈,长这么大虽然还没谈过恋爱有过女人,但他的性取向绝对是正常的。

被他扇了两个耳光,心里阴影面积已经够大,这会倍增地大,他要是个搞基的变态,凭着他的武力如何能摆脱?他是攻,而他就被迫变成受了。

“你这么大动作,伤口不痛吗?”

青松不慌不忙地说,并不觉得他对他的捏脸杀产生了什么异样的感觉。

“痛也好过你这个变态!啊……”

米烈气头上,大吼,才觉得真的痛,手不自觉地捂上伤口,嘴里低声发着痛。

“小伤,过几日便好。”

米烈接而骂他变态,他不晓得什么意思,也没去问个究竟,反而关心起他来。不过是他的人一箭把他射伤的,他还在上面撒了把盐,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米烈顾着疼,低头捂着伤口,脸上难忍的表情,也不想去看他这个变态。

“你为什么长得跟王爷一样?”

青松突然这般问。

“天晓得,你去问天吧。”

米烈懒得去想他这个问题,脱口而出就这么答了他,明显是敷衍。他要认真去想,就该想到他的老爹。

“不要觉得我跟他长得像就代表什么,他老了,我比他年轻,年轻就是我优势的地方。而且我米烈是米烈,我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也绝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没等他接话,米烈坚定地说明自己,他还是比较得意自己的年轻。

“你的名字叫米烈,同样有个烈字,为什么会有个烈字?”

“我老爹给取的,你去问我老爹吧。”

呵呵,米烈觉得这人问这样的问题简直是傻子,对他不耐烦。

青松缓缓起身,一只手随性放身后,凝着眼眸再细细打量他,米烈背脊发凉,浑身起疙瘩。半刻,青松开口:

“你要是王爷,我青松跪地恭迎普天同庆,只是你不是。不过也还好,自此,你在云水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要是听我的,我必好好供着你,在他人面前,我也会对你毕恭毕敬。”

“我说了,我是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这一只手的男人,估摸着是要他充当他的那位王爷,以王的名义来造反什么的。青松不理会他的抗议,躬身再细看他的脸,继续说他自个的:

“我,不管你的过往,总之你人在这了,就必须听我的。

太嫩了,得好好操练,志气也得磨练。先养伤,过些天便会有人专门来教导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