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见面就是一通激情拥吻,吻够了,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宇文皇妃哭诉道,“殿下,臣妾真是在三皇子府受尽了屈辱,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三皇子被迫娶的宇文皇妃,原本他就恨透了宇文華幾,认为景宁的“死”完全就是这个老不死造成的,而他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的女儿推上皇子妃的位置,再借此来把控北元的朝政命脉。
总之,一个政治阴谋下的妻子,他不仅不肯圆房,甚至连好脸色都不肯给,非常冷淡。
但殊不知,宇文華幾可没那么大的野心,不然从老皇帝那就能一手遮天了。
而将女儿送进三皇子府,完全是宇文皇妃一个人的请求,身为父亲,宇文華幾才大着脸向老皇帝请旨赐婚。
“嫣儿,我知你为我筹谋才肯嫁给三弟的,你放心,只要陈家这盆脏水顺利扣在三弟的头上,我就立刻向父皇求旨,让你改嫁于我。”
宇文嫣儿心中凄怆,但还是勉强从僵硬的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来。
她哑然道,“殿下当真要记得今天对臣妾所说的话,臣妾腹中的孩儿可等不了太久的。”
她怀孕了,三皇子又不肯碰她,想要狸猫换太子都不成,唯有寄希望于二皇子可以尽快成事,接她入二皇子府。
自密道分离,宇文嫣儿一路都觉得有人在暗中尾随,旋即吩咐马夫在城中绕圈,入了夜方才回府。
而三皇子却不在。
一问之下,她的心都凉了半截。
“回禀娘娘,殿下去了左相府。”
左相金文凯称病不朝,这才第一日,监国的三皇子就坐在不住了。
他以探病之名前来,实际是来赔不是的。
一进门,却只瞧见靖安儿一人,三皇子惶然,连声问道,“左相病的如此严重,竟是都不能下床了?”
“殿下误会了,我家文凯只是不愿见旁的人,还请殿下见谅。”靖安儿话说的直接,半点不给三皇子留面儿。
三皇子一哂,旋即问道,“宇文嫣儿到底做了什么,怎就把左相气成这样?”
宇文嫣儿背着他来了左相府,这也是他刚刚得知的。
至于陈家变故,二皇子那边瞒的紧,三皇子一无所知,若非他们夫妇洞悉一切,还真会误以为三皇子做贼心虚,故意不提及此事呢。
“宇文皇妃连大门都没迈进一步,她能做什么?只是我家文凯气的是三皇子怎能如此糊涂,居然容许自家媳妇与他人通奸!”
“通奸!”
这么一顶突如其来的绿帽子砸下来,生生把三皇子砸懵了。
靖安儿神色从容,轻描淡写的又加了一句,“新进门的媳妇就怀有了身孕,三皇子当真一点察觉都没有?”
“金夫人,宇文嫣儿再怎么不讨我喜欢,她到底是父皇选中的三皇子妃,有些话,咱们都不好乱说的!”
三皇子语带警告。
靖安儿抿唇浅笑,眼底却是一片的冰凉,“三皇子,若想知真与否,这有什么难的?拿一片红花叶给宇文皇妃服下,若当夜小产,一切都可被证实!”
她说罢,亲手揪了一片红花叶递给三皇子。
三皇子一脸的萧肃。
当夜,三皇子府闹开了锅,新嫁妇怀孕两月有余,忽而因小产败露。
皇子妃当即下狱,生死不知。
宇文華幾被连夜召入宫中。
左相与其夫人一同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