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上当了,被宁稀给算计了,可偏偏,他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他只求宁稀不要太狠,否则,他接下来怕是要凉了。
宁稀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蹲下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漂亮的小脸上,笑容比花儿还甜,可那男人却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宁稀低声道,“当然,你要是配合的话,我会考虑放你走。你若是不配合,那,我可能就有点难办了……”她说着,长叹了一声,慵懒的道,“毕竟,你人已经进了我的屋里,而,你安排的记者,也就已经在楼下等了很久了吧?你若是不配合,我只能用我的方式,来保护我自己了。”
“记者?”安圆圆闻言,激动的叫道,“就这连猪蹄子都算不上的猪头,还安排了记者过来?呵,真是够狠的啊?”说着,安圆圆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趁着男人大声痛苦叫喊的劲儿,抓起一边的抹布塞到了他的嘴里,“吵死了。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个会听话的,不先打一顿,怕是不能好好说话了。”
宁稀赞同的点点头,“不错,我也好久没练过手了。”
每次遇到要打架的事情,都不用自己出手,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儿,她怕自己再不练练手,她就要忍不住打自己了。
两个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下手那是一个比一个狠,直把男人彻底打成了猪头,才收手。
这会儿,男人已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整个人奄奄的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了,更可怕的是,因为嘴巴被堵住了,他疼的浑身颤抖,却大气都喘不出来,没被疼死,却差点被憋死。
“稀稀宝贝儿,你看他那脸怎么都紫色了?我没打脸啊,你打了吗?”
宁稀摇摇头,看了看安圆圆,又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道,“你没打要害吧?可别把人给打死了,我这屋子还要住的呢。”
人都要死了,她关心的,还是她的房子?
男人本来就疼的要命,憋的要死,这会儿听到宁稀的话,更是差点被活活气死。双眼一翻,差点就过去了。
那样子,吧宁稀吓得不轻,急忙伸手拿出了他嘴里的破抹布,一脸警告的看着他,“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死,我让你死不瞑目。”
“什么死不瞑目啊?”安圆圆敲了敲宁稀的脑袋,“就会瞎扯,他要是敢死,我让你生不如死。”
都死了,还怎么生不如死?
宁稀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干脆不理会安圆圆,转而搬了小板凳坐在那男人的跟前,看着他不停大口喘息,又因为动作太大,喘个气都疼的只抽的样子,宁稀忍不住笑了起来,问,“刚刚可是爽快了?你爽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们了?”
爽?刚刚是她们打得很爽好不好?男人气得都要内出血了,可偏偏,面对这样的宁稀,他却有苦不能言。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除了配合,根本没得选择。毕竟,不配合的话,他今天就别想走出这屋子,要是配合,离开了之后,他有的是发自教训宁稀。
这么想着,他的脸色变了变,声音虚弱的开口,“你想知道什么?”
宁稀笑了,“我想知道什么还不简单吗?你心里应该有数不是?别浪费时间,否则一会儿记者们冲上来了,难堪的是你。”
记者上上来了,难堪的为什么是他?
男人的脸色沉了沉,心道,要是记者上来了,他就让宁稀再也没办法抬不起头来做人。
可偏偏那些个没用的东西都哪儿去了?他都被带进来这么久了,他们人呢?为什么还没冲上来?宁稀是艺人,最怕的就是丑闻了,只要将宁稀的丑闻丢出去,她还不玩玩儿了?
“你在想,那些记者为什么没上来是吗?”宁稀笑了笑,低声道,“因为,我把程子梵家门口的监控给控制住,转移到别的楼道上去了呀,他们看不到你,也没见你进来,怎么敢轻易上楼呢?”
“你……”男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宁稀,心道,这女人真有这么厉害?
当然,宁稀不会跟他深究这个问题,只是笑着问,“说罢,昨晚的药是谁下的,又是谁让你去洗手间堵我的,还有今天,你在我这里守了一天,是谁安排的,目的是什么?”
宁稀问完,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就静悄悄的看着他。
男人疼的浑身直抽,但宁稀和安圆圆打的时候都很注意,没有打要害,也没有打那些明显能看到伤痕的地方,所以,这人浑身都疼的厉害,身上却看不到什么伤痕。
所以,男人就算离开这里之后去报警,也不能说明他受了多大的伤。
“这还不够明显吗?是老子看上了你这个贱人,所以才会着了你的道。哼,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一开始就是你勾引的我。”男人有些话到了嘴边,却变了,因为他很清楚,另一个人,他得罪不起,否则,后果他承担不起。
宁稀笑了笑道,“你这话可就搞笑了,如果是你自己安排的,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家在这里的?我相信,不论你用何种方式,都不可能查到我家的地址。”
除非是程子昕告诉他的。
“哼,我自有办法知道。”男人还不肯说,依旧嘴硬的很。
“你怕是以为,你已经挨过揍,所以接下来不说也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是吗?”宁稀说着,再次笑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道,“也罢,你要这么认为,我也很无奈,还以为先给你来一顿揍,你就乖点儿了,既然不乖,那……”
宁稀说着,从家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对着男人笑道,“我这儿刚好有一瓶猛药,你说,给你喝下去了之后,你会怎样呢?”
“这东西你哪儿弄来的?”不等男人开口,安圆圆先问了,“我听说过,这玩意儿,喝下去了,人会浑身瘙痒,不停的想要抓,是那种痒到骨子里的瘙痒,而且,目前还没解药,就算去了医院,也治不好。最可怕的是,就算用麻醉,都没用,会一直想抓,直到皮开肉绽……”
“哦,不抓也可以的。”宁稀笑了笑,“不抓的话,会直接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最后抽筋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