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宁稀丢在车上,看着她因为药物的折磨,而变得脸色通红,浑身难受,不停扭动身子的样子,赫连景的脸色,黑到了极点。
“唔,难受……”她歪歪的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大口的喘息着,声音软软的,虽然睁着眼睛,但双眼却一点焦距都没有,整个人处在了迷离边沿。
赫连景压下心底的怒气,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却被她一把抱住了脑袋,身子不停的往他身上蹭,“求你,帮帮我……”
听到这话,再感受她娇柔在他脸上不停蹭动的柔嫩触感,赫连景就想起了刚刚她在程子梵怀里的样子。他的怒气瞬间冲上头顶,挣开了她紧抱着他的双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近她,用阴鸷的眼神对着她,咬牙道,“帮你?宁稀,你知道我是谁吗?”
下巴传来钻心的疼,宁稀眉头忍不住紧皱起来,身子不安的挣扎着,扭动着,小手拍打着,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束缚,只能嘤咛两声,声音含糊的开口,“帮我,帮帮,我……呜……求你,送……去,医,院。”
“呵,去医院?”赫连景的脸色更黑了,用力将她按在椅子上,面目狰狞的咬牙,“果然他才是你的心上人,老子对你再好,你也不愿意是吗?宁稀,你特么真贱。”
让程子梵帮她解毒,却让他送她去医院,莫非在她心里,自己就永远比不上程子梵?
赫连景怒气爆发,俯身狠狠堵住了她的嘴,一边啃咬,一边掠夺。
而宁稀的身子因此变得更加柔软了,像是一汪春水一般,融化在了赫连景的怀里,嘴里发出的一声声嘤咛,是这夜晚的催化剂,让赫连景越发的疯狂起来。
这一刻,他将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宁稀的身上,直到将她的小嘴都咬破了,满嘴的血腥味,也不肯松开。
许久,赫连景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宁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双眼睛红红的,写满了愤怒的怒火和渴望。
“你这样的女人,我居然也要,我更贱!”赫连景看着宁稀那面若桃花,满是旖旎的表情,自嘲的笑了,“既然你一直忘不了他,我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赫连景冷冷的说完,嗜血的笑了笑,然后发动车子,呼啸一声,飞驰而去。
赫连景的别墅,离程子梵的别墅不远,车子一路飞奔,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抵达了那宽敞的大别墅院子里。
下车的时候,副驾驶座上的宁稀,已经衣衫凌乱,整个人都处在了靡乱状态。
赫连景抱着她,飞奔回了房间,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宁稀的人也已经被丢在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
赫连景丢开了大火炉,自己却还是热出了一身汗,看看时间,慕瑾年应该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心烦气躁的他,转身进了浴室,刚冲了一会儿,外头传来了“砰”的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
赫连景只怪自己的听力太好,无法容忍的裹上一根浴巾就从浴室里大步跑了出来,然后,他就看到把自己脱的乱七八糟的宁稀,已经从那张大床,掉到了地上,正在痛苦的挣扎着。
看到这样的宁稀,赫连景控制不住的喉头一紧,呼吸都凝固了。
他咬了咬牙,上前准备将她抱起来丢床上去,结果刚伸出手,就被宁稀胡乱挥舞的手一把抱住,然后脚下一个踉跄,赫连景整个也扑倒了下去。
“帮我,呜呜,难受……”宁稀嘴里不住的发出嘤咛声,整个燥热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热气,死死贴在赫连景的身上,几乎将他灼伤。
最可恨的是,她那小嘴,还在胡乱的说着话,还不停的在他的身上乱啃。
原本就只裹了下半身的浴巾,在宁稀的折腾下,不知何时松开了,两个半裹着的炽热身子,就这么贴在了一起,滚烫的温度,因为触碰,变得更加炙热。
哪怕赫连景再强大,这会儿也忍不住了,他本就迷恋她的味道,之前一再放过了她,这一次难道还要忍?
尤其,想起她在程子梵家里,对程子昕投怀送抱,哀求他帮她的样子,赫连景心里更是冒起了一股子气,憋的他难受。
“宁稀,这可是你求我的。”赫连景的脸色黑了,“你最好看清楚了,你现在的男人,是谁。”
赫连景捏着宁稀的下巴,试图让她看清自己,可宁稀这会儿早就没意识了,又怎么能辨认这人是谁呢?她只觉得,这人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很安心。
大概是因为跟赫连景之间有过多次亲密接触的缘故吧,宁稀一点都不排斥他的触碰,甚至打从心理的接受了他,认为他是安全的。
她胡乱的在他身上蹭着,那火热的喘息,和绯红迷离的小脸,无不在彰显着她的无穷魅力。
赫连景哪里受得了宁稀这般的撩拨呢?
虽然叫了慕瑾年过来给她治疗,但现在,他反悔了。
这鸭子都煮熟送到碗里了,他再让她飞了,那就是愚蠢之极。
于是,慕瑾年接到电话之后,从医院里十万火急的冲过来,跑上楼,走进赫连景的房间,看到的,就是那两个人滚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那一刻,他简直像是被雷击了似得,整个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铜铃般,恨不得将眼珠子给瞪出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赫连景不是说被下了药,快死了,让他赶紧过来吗?
结果他急急忙忙的带着工具和药冲过来,他就给自己看这个?
慕瑾年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向来不近女色的赫连景,真的栽了?上次还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傻事,最后被惹得大发雷霆而已,这会儿居然……
“滚!”
就在慕瑾年站在门口,因为太过震惊而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忘记周围一切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道愤怒的叫喊声,接着,一个大枕头就飞了出来。
慕瑾年本能伸手接住那枕头,退后两步,走出了房间,有些呆愣的顺手关上了房门,抱着枕头正要下楼,又顿住了。
“不对,他们刚刚被子盖的那么严实,我什么都没看到,凭什么要承受他的愤怒?”慕瑾年自言自语着,越想越觉得委屈,他可是赶来给他治疗的,他不需要了就一脚将自己踢开了?
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负心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