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袭击的人见冷清宜的帮手来了,于是便赶紧离开了。雍景因为担心着冷清宜的病情,所以便没有追上去。
“清宜,你怎么样?”雍景单膝跪在冷清宜的身边,有些不敢触碰冷清宜的身体。
虽然说以前在外疆的时候,也跟着冷清宜经历了不少,见到过很多次他手上的场面了,但是自己这毛病,还是改不了。
尤其是现在冷清宜跟自己订了婚,自己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我,还好。就是伤到了肩膀。”冷清宜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雍景却直接把冷清宜打横抱起。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雍景带着冷清宜上了车,就赶紧吩咐司机去医院了。
这期间,雍景的脸色一直不好他很生冷清宜的气,但是同样更多的,他生的是自己的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一些来。
“我没事儿的,你别皱着眉头。”冷清宜上了车之后,雍景也没有把她放在座位上,而是抱在自己的怀里。
因而冷清宜一抬头,就能看到雍景皱着的眉头。
“对不起,清宜,我来晚了。”雍景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满满的后悔与歉疚。
冷清宜伸出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抚平了雍景眉见皱着的结,“这不怨你,是我自己下来的早,想要去找你。”
“况且你不是已经用了最早的时间来找我了吗?”冷清宜安慰地说道。
“你说,这回刺杀,是谁派来的?”冷清宜看着雍景一直过不去这个坎,于是便开始转移话题。
“你觉得呢?丁家?林家?还是冷……”雍景没有往后接着说,毕竟后边那个名字他从心里不希望是那个人。
毕竟如果真的是冷卓林做的话,冷清宜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难过的。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去查清楚的,你不用担心了。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安心休养,什么都不要想,”
司机把车开到了医院门口,雍景急忙下车把冷清宜带到了急诊,进手术室之前,雍景握着了冷清宜的手,说道。
“好,我相信你。”
这时一旁的护士看着这两个人腻腻歪歪,完全不像是这女的受了枪伤,有危险的样子。
“行了行了,病人家属,还让不让医生治病了,再磨叽,你们自己解决去,医院不管了。”护士一边推着了冷清宜,一边对着雍景说道。
雍景听了这话,才把冷清宜的手放开了。
“我就在外边等你。”雍景一直盯着那被推进去的病房,直到外边的门关上,他看不到为止。
手术室里
“不用给我打麻药,直接把子弹拿出来包扎就好了。”就在护士要给冷清宜打麻药的时候,冷清宜忽然开口说道。
“你确定吗?这可是很疼的。”护士觉得冷清宜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一般情况下,哪有人会受到枪伤,而且还这么镇定的,到了医院来取子弹,竟然还不用打麻药。
但是这冷清宜又怎么能跟一般人相提并论呢。
“我确定,就这么来吧。”
不是因为冷清宜不想打麻药,而是因为这种小伤,她根本没有打麻药的必要,而且打完麻药,药性会在身体里储存着,会影响到她,所以她才不让护士打药。
“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护士见冷清宜坚持,所以便没有帮她打。
医生进来帮冷清宜取子弹,见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便开始了。
但是他不知道冷清宜没有打麻药,所以以至于在手术结束之后,他看都冷清宜脸上汗水时,有些惊讶。
最后还是护士解释了这件事情,医生最后也没有问什么。
处理好伤口的冷清宜,直接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这时雍景正在外边打电话,看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于是赶紧走了过去。
过去途中对着电话那头说道:“这件事情你们抓紧时间,我要在最短时间内知道结果。”说完后边挂断了电话。
“你感觉怎么样?”雍景接过了护士的位置,然后推着了冷清宜向前走。
“哎呀,我以前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也没见我有多大事儿,放心吧。”冷清宜宽慰着雍景。
其实说不疼,还是有些疼的,但是这种疼,对于冷清宜来说,已经麻木了。
“我已经差人去查了,你放心,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的。”雍景说着,就把冷清宜推到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跟冷清宜和雍景两个人说了很多他们都知道的废话之后,又开了一些药,让他们拿了药,便可以走了,记得每天来换药。
出来之后,雍景对待冷清宜,就像是对待国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护着,特别怕磕到碰到。
就在他们出来时候,一个小孩子在医院的大厅跑着,差点儿撞上冷清宜,雍景一个犀利的眼神,都把小孩子吓哭了。
“行了,看你这样子,就跟我是个瓷娃娃一样。”冷清宜笑着看着雍景。
“那也不行,你这段时间得听我的。”说完之后,雍景就把冷清宜抱到了车上,把轮椅交给了司机,让他还到医院之后就自己打车回去。
因为他要亲自送冷清宜回家。
等红绿灯的功夫,雍景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雍景想都没想直接接通了。
“查到了,是丁家人做的。”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知道了。”雍景听完这话,挂断了电话。
“我就知道他们手脚会不干净。”冷清宜一边把玩着自己手机,一边低着头说道,外人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
雍景一手开车,一手拨通了邢乐天的电话。
“喂,你这个狗男人,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你这时候不应该跟你的小宜宜甜蜜蜜吗?”
“咳咳。”冷清宜听到这话,竟然被她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别闹,说正事儿,最近丁家很不安分,是时候该让他们警醒一下了。”雍景说这句话时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王者在发布生死令,一句话,就决定了许多人的生死。
“终于要动手了吗?我可是手痒很长时间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