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眼皮底下偷情

这两家的小姐妹也经常在一起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话,夏梦也没有往心里去。

便吧啦吧啦把昨晚上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完了还补充了一句:“你说窦豆这个死女人是不是特别不要脸?她都是有丈夫的人了,怎么还一直打学良哥的主意啊?大家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怎么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呢?”

李桂英听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这夏梦哪里是在骂窦豆啊,分明是在打她的脸啊!

因为她才是那个偷情的人,人家窦豆根本什么都没做。

夏雪瞧见李桂英阴晴不定的面孔,还以为她也在因为窦豆这件事情生气。

所以又补了一刀说道:“这学良哥可是过了年就要与夏梦姐订婚的人,这夏阳村里有几个姑娘能跟夏梦姐比啊!学良哥又怎么能看上其他人。充其量就是玩玩罢了。那个没脑子的窦豆,还把这件事情当真了,都嫁了人了还肖想学良哥,可真是不自量力呢!”

夏雪这番话说完,只见李桂英呼通一下站了起来,阴沉着一张脸转身就走。

偏生夏雪是个糊涂的,还以为李桂英是打算去给夏梦打抱不平,忙在后面喊了一句:“窦豆这一会不在家里了,她和小哥一起回娘家去了。”

李老太太和林兰花坐在堂屋里说话,夏梦和杜学良在一旁乖巧的陪着。

这时就见李桂英咣当一下就把门给推开了,发出老大的声响,把众人给吓了一跳。

“你个死丫头,推个房门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做什么?”林兰花拍了拍胸口,张嘴骂道。

杜学良被李桂英这一惊一乍得弄得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她一个没忍住,再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给说出来。

因此,杜学良像受惊的*一般,盯着李桂英看。

李桂英肚子里憋着一股子气,原本就是想把这件事情挑明白了说。

她与杜学良两情相悦,而且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这个家里只有她才能嫁给杜学良。

可是等她看到杜学良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时,心里骤然一软,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只是面色不佳地说了一句:“我听说昨夜夏家发生的事情了,还真是够气人的,这个窦豆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李老太太听李桂英这么说,这才收回了狐疑的目光,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谁叫我命苦的呢!”

李桂英和杜学良两个人,在堂屋里是坐卧不宁,总想着找个借口能溜出去,偷偷见一面,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串一下口供。

可是夏梦一直像橡皮糖一样黏在杜学良身上,根本没有机会能离开。

李桂英嫉妒的心里都快吐血了,找了个借口说屋里闷得很,出去透透气,便黑着脸打开门离去了。

就算是冬天寒冷的风,都无法吹散李桂英心里的妒火。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发现杜学良住的那屋房门虚掩着,她不禁心中微微一动,瞧见四下无人,便一溜烟跑进了杜学良的房间,并且把门关了起来。

杜学良好容易找了一个要方便的借口,才摆脱了夏梦的纠缠。

可是等他来到院里的时候,四处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李桂英的身影。

心想着难道这丫头生气跑回自己家去了?

看来只得找机会再给她解释一下了。

杜学良心里烦躁的很,也懒得再去听两个老太太嚼舌根,便解开了外套的扣子,往自己屋中走去。

杜学良打开房门以后,就感觉有一些异样。

因为他的房中飘着一股子熟悉的香气。

他连忙往身后看了看,见没有旁人,这才连忙反手关上房门,并且顺手插上了门栓。

杜学良做完这一切以后,还没有等他转过身来,藏在被窝里的李桂英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一下趴在了杜学良的背上。

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这可是在夏家,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在夏家眼皮子底下偷情。

若是被抓到了,那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因此他一把抓住李桂英的小手,转过身来,把她拖进怀里紧紧抱着,哑着声音说道:“别……别这样,回头让夏梦看到了……”

“夏梦看到了又怎么了?明明我们两个相爱,还有了肌肤之亲,我们两个才适合在一起。夏梦除了学历比我高一点,还有哪一点比我强?”李桂英红着眼眶,趴在杜学良的肩膀上呜呜呜的压抑地哭了起来。

杜学良感觉一阵头大,当时他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一下没管住自己,竟然招惹上这位姑奶奶了。

如今想甩都甩不掉了。

两两想比之下,他自然是愿意娶夏梦的。

夏梦学历高,有教养,与他有共同语言,带出去不丢人。

若是他带回家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他爹不得打断他的腿。

再不济就是把窦豆娶了,也比娶李桂英强。

因此,杜学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当初咱们两个可是说好的,我的心里只有夏梦,我也只会娶夏梦为妻,是你自己愿意这样的,难不成现在又想反悔?若是如此的话,那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来往的好,我会给你一些钱作为赔偿,日后你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就是。”

杜学良说完这一切,一张脸阴沉着,把一个出尔反尔,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演绎的淋漓尽致。

李桂英有心反驳,却又怕真把杜学良给惹恼了,到时候她就真得是人财两空了。

她的城里梦就再也实现不了了。

李桂英紧咬着嘴唇,双眼含泪,凄凄艾艾地说了一句:“可是学良哥,我真得好喜欢你,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说完直接扑进了杜学良的怀里,主动地吻了下去。

杜学良哪里受得了她的挑逗,当下失去了最后一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