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夏家新娶的那个儿媳妇啊!有意思。”一直板着脸的老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竟然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抹笑容,让老头的万年冰山脸,少了一些威严,多了几分柔和亲切。
窦豆一脸莫名地看着老头问道:“夏家的儿媳妇怎么就有意思了?”
老头看了看窦豆,答非所问地说道:“我姓李,我老伴姓林……”
窦豆眨巴眨巴大眼睛,弱弱地喊了一句:“李大爷、林大娘好!”
然后呢……
“夏木那个后生好啊!不但长得俊俏,学识和人品都没得说……是十里八乡都难寻到的好后生,你这个丫头还挺有福气的……”李大爷没头没尾地又说了一句。
窦豆一听有人夸她家美人儿老公长得俊俏,满心欢喜地说道:“是吧!李大爷也觉得我们家夏木是夏阳村长得最俊的后生了吧!我们家夏木的盛世美颜,无人能比……”
“不过,那个王建设是怎么回事?”李大爷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今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动手动脚的,被我从拖拉机上给踹下去了。谁知道他又在这里等着!说起来也是奇怪!”说起这件事情来,窦豆也是一头雾水。
怎么莫名其妙的,她就被王建设给盯上了。
瞧出了窦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李大爷轻咳了一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去把碗洗了,便回家去吧!”
窦豆:……
自己做了饭,现在还要负责收拾碗筷,呜呜呜这老爷子还真是不拿她当外人啊!
不过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更何况这老爷子也觉得她家夏木长得帅,就冲着这一点,洗碗就洗碗吧!
窦豆脸上阴转晴,准备动手收拾碗筷。
林大娘打算起身帮忙,被李大爷一个眼神杀给阻止了。
窦豆麻利地收拾完碗筷,洗干净,装进柜子里。
这才拎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了。
林大娘觉得过意不去,到院子里摘了好些新鲜蔬菜,让她带回家吃。
窦豆想着,反正自己打算熬酱料,也就没有拒绝。
林大娘一再叮嘱,让窦豆经常来她家玩,自己老伴喜欢吃窦豆做的饭。
大白恋恋不舍地把窦豆送出了门,一副恨不得跟她回家去的模样。
窦豆的东西确实有点多,她把自己的两大包东西拴在一起,挂在脖子上,又拎着林大娘给她摘得菜,呼哧呼哧往家走。
这个时候李老太太带着夏家的其他女眷,也从县城回来了。
这一次夏琳的相亲还算是顺利,这个相亲对象虽然长得有些磕碜,但是人家是城里人啊!家事又好,关键是对夏琳也比较满意。
*见面,就送了夏家不少礼物,看来这事能成。
夏家其他人去了一趟县城,买了不收过年的东西回来,因此各个都喜气洋洋的。
香草心里暗自得意,王建设这一次应该不会失手了吧!
等他把窦豆给办了,到时候夏家再把这件事情吆喝的到处都是,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留在夏家?
她就可以趁机让李老太太退货,把这好吃懒做的儿媳妇,给送回窦家去。
香草越想越觉得开心,哼着小曲一路回到夏家。
走进大门,夏木站在院中,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李老太太和香草觉得心虚,打了一个招呼就各自钻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夏木见除了窦豆以外,其他的人都回来了。
心里有些担心,拦着夏雪问道:“你三嫂呢?怎么没见她回来?”
夏雪因为夏琳得了一个好对象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没好气地说道:“你媳妇不守妇道,出门就跟王建设勾勾搭搭的,还给人家付了车钱,谁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夏木眸色一凛,还想再问什么,夏雪已经回屋去了。
香草在屋里坐不住了,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窦豆被人凌辱之后的凄惨模样。
因此,她扭着腰肢从屋里走了出来说道:“他三叔,不是我说你,这媳妇娶回来,总要好好管管的。以前怎么样不守妇道就算了,这都结了婚了,还这样……若是传扬出去,让我们夏家的脸往哪里放啊!”
夏木皱了皱眉头。
这时,大门外传来了一声清亮的声音:“三嫂你说的是哪样啊?”拎着大包小包的窦豆,从门外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
香草连忙上下打量了窦豆一番,见她衣裳好好的,头发好好的,脸色依旧白里透红,根本没有一点损伤。
看这模样,王建设那个蠢货又失败了啊!
香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脱口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窦豆扬了扬眉梢看着香草,反问道:“那我应该什么时候回来?”
香草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奇怪?难道王建设这件事,她知道什么内幕?
窦豆心中不禁起疑。
香草见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又说道:“我是想着你一下车就跑得找不到了,还以为你约了跟谁见面,不方便我们跟着。咱娘老担心了,怕你一个人摸不回来。”
“你是觉得我可能回不来了吧?”窦豆脸上挂着玩味地笑容看看香草。
香草心里一惊,心道这事千万不能让这蠢货知道啊!
若是知道了,还不找自己拼命。
因此她连忙挪开了闪烁的眼神,讪讪地说道:“你不回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谁不知道你喜欢杜学良,因为下药爬错了夏木的床,逼不得已才会嫁给夏木。”
“当时寻死觅活的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而且现在又想着考大学,还不是为了去追杜学良?”
“你这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这一出门就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香草说这番话的时候,一脸鄙夷,拿着一双青白眼直往窦豆脸上瞟。
就好像她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窦豆把身上的东西往夏木手里一塞,捋起袖子说道:“哎我这个暴脾气,简直不能忍。谁说我喜欢杜学良了,就他那副弱鸡样,一双色眼到处乱瞟,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典型的渣男。放着我家阳春白雪一样的美人儿老公,我不去喜欢,我去喜欢渣男,是你瞎还是我瞎?”
“我告诉你,平日里你们背后嚼舌根就算了,我不想跟你们一般见识。但是从今日开始,谁再敢说我的坏话,让我听见了,我就拿大耳掴子抽死她,再用火钳子把她*给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