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小心眼,天生一大醋王,不然哪里会他老婆和别的男人说两句话,都要这么生气,逮谁都觉得不对的。
“我看你是太闲了!”傅时漠眉心又在突突的跳着,霍廷迟到底是怎么回事,处处帮着季南初说话,那个女人真的是会下蛊吗?
一个一个的男人,个个都围着她转。
“我看你才太闲呢,一个大醋缸一样,眼珠子都恨不得挂在你老婆的身上。”霍廷迟没好气,傅时漠这样边走,眼睛的确一边盯着季南初的方向,一看到有男人跟季南初打招呼,就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样。
明明心里很在意,嘴上却死都不说。
矫情的让人受不了。
“我醋?霍廷迟,你眼睛瞎了是吧!”吃醋两个字,像是火药一样,在傅时漠的身上炸开,炸的他的面容扭曲,恐怖如鬼。
“切,懒得跟你辩论,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牛皮一样,固执的很,都不听别人说的,早晚有你知道厉害的时候。”霍廷迟和傅时漠走上二楼保险室,从二楼,倒是能够将宴会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此时傅时漠的眼睛,不也依然时不时随着季南初转?
“你才少废话,有话快说。”傅时漠火气十足。
“我跟你说的是顾景琛的事情……”霍廷迟这边小声开口。
宴会厅上,傅时漠离开之后,就季南初一个人在原地随便的走着,打算随便吃着点东西垫着肚子,顺便打发时间。
她刚刚拿起东西,一把突然出现的男声惊得她险些将东西摔下。
“傅太太,赏脸跳一支舞吗?”
季南初惊讶的回过头来,就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发型工整,眉清目秀,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倒是让人少了几分戒备紧张。
经过三年在傅氏的历练,季南初已经本能的历练出来对人对事的戒备警惕的职业病,任何突然出现的人和事,都会让她小心。
但是看到面前的人的笑容,季南初又稍微的冷静了一点,她紧张什么呢,这是慈善晚会,又不是野外露营,能有什么事。
不过,季南初还是微笑的摇摇头,婉言拒绝:“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傅太太不用紧张,很简单的交谊舞,我可以教你。”对方并不放弃,又冲着季南初开口。
“很抱歉,我的脚之前受伤了,医生说半年内不宜跳舞。”季南初垂眸,拿出一个足可以搪塞所有人的理由。
显然,来人听到季南初这一句话,脸上的笑容已经微微的暗淡了,不过还是冲着季南初举杯,“那我们喝喝酒,聊聊天吧。”
这闲散随意的话,男人已经走近了一步,要和季南初靠近。
“不好意思,我还没吃东西,不合适喝酒。”经过上一次庆功宴被猛灌酒的事情之后,季南初就对酒这种东西能不碰就不碰,刚刚拿了一杯香槟,也只是做做样子给傅时漠看的而已。
这时候她以傅太太的身份来,竟然还有人这样纠缠,让季南初不由地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