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满怀希望的回到季家,决定调整状态后好好找个新工作,然后再追回哥哥。可她等了一天,等来的不是季宛灵出事的好消息,而是上门的警C。
保姆领着警C进门,当看见大盖帽的时候田甜直接就被吓哭了,哆嗦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毕竟她心虚,她怕鬼敲门。
田甜做这种事的时候只是想教训一下季宛灵而已,根本没考虑过会不会触犯法律之类的。直到见了警C,她才反应过来她好像闹的太大了。
刘芳在卧室里听见动静,忙跑出来拦在几个警C面前,“等等,你们是要找我女儿么?是不是出了什么误会啊?”
警C道,“田甜涉嫌伪造合同诈骗,跟我们走一趟吧,去局里协助调查。”
田甜哭的更厉害了,完全失去语言。刘芳忙解释,“这不可能吧,我女儿乖得很,不会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的!肯定是你们弄错了。对了我家还有一个女儿……”
警C看着田甜,公事公办的问,“那你是不是叫田甜。”
田甜哭着不说话,警C也看出来她定是有问题的,就道,“是的话就没找错,走吧。”
田甜哭的声嘶力竭的被警C带走,刘芳急的冒火却也无能为力。她想不到能帮忙的人,就给季海林打电话求助。
可是揭发田甜本来就是季海林报的警,他现在已经关机了。刘芳打不通电话不知道怎么办好,又想要不等季海林回家了再找他商量吧。结果季海林一连好几个晚上也没回来。
季海林就是躲着刘芳,不想和她争论田甜的事。
田甜擅改合同,影响的是全公司、是整个季家,刘芳要是来求情,他俩一定又是免不了的大战。季海林很爱刘芳,但是着不代表他能容忍田甜毁了他的家业。
……
很快,田甜因涉嫌伪造合同被提起公诉,被关在看守所。开庭之前,季宛灵特意来看田甜最后一面。
会面室内,田甜一身灰扑扑的囚服,见到季宛灵就激动的大骂起来,“我知道,肯定就你害的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人呢!”
季宛灵优雅的推了推墨镜,“明明是你自己动了歪心思想要改我的合同,怎么就是我害你了。”
田甜不甘心的问,“你怎么知道合同的事是我做的。”
季宛灵摆弄两下手机,然后展示给她看,“虽然大摄像头没放,可小摄像头总是有的。”
“你早知道我会那么做……不,是你引诱我那么做的!你这叫、叫钓鱼执法!”田甜还记得上一次她就是因为摄像头倒霉的,万万没想到,她竟会两次栽在同一个地方。
“对啊,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季宛灵大方的承认了,反正她是不怕会面室内有录音的。法律规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的录音具有诱导嫌疑,不能作为证据呢~
田甜大喊,头发摇晃的像个疯子似的,“你为什么要害我!你就因为左金池不爱你、你嫉妒我——”
季宛灵笑着打断她,“好了淡定点,别把狱警招惹进来。实话告诉你吧,左金池还不配我为他这么上心,我就是单纯的想收拾你而已,顺便也想你妈和我爸赶紧离婚。你们可真是太善良了,一点都不适合我们冷酷无情的季家。所以你们就快点回到自己该有的位置上去吧。
现在看来我成功了,你胆子够大,还想祸害我家企业,我和我爸一定不会让你从轻处理的。哎哟刘芳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吧,看来这婚是离定了呢。”
田甜恨恨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你这种人一定会遭报应的。”
“那也是以后的事,我只知道现在是你的报应。”季宛灵说着站起身来,“我以后不会再来见你了,相信我们很快就没有关系了,大家各走各路吧,偶尔碰见了也请假装不认识。”
季宛灵推开门,田甜还在后面大骂她,“你不要脸!你混蛋啊——”
……
案子进展很顺利,很快田甜就被判刑了,由于当时合同上已有公司公章,属于刑事案件,但是发现及时没造成经济损失,田甜就被判了三年。
果然如季宛灵所料,刘芳听说田甜是改了季家的合同被判刑、季海林又不肯求情从轻发落,两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刘芳一气之下就要离婚。
季海林没有挽留,直接就答应了。他对此早有准备,也许在第二次发现刘芳偷偷和田长青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离婚是早晚的事了。他的妻子把所有同情和爱心都给了别人,却一点都没有给到他这个丈夫身上,所以这日子再过下去也没什么用。
但是刘芳见季海林同意,自己反而后悔了,她坐在床上哭起来,“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我只是同情前夫、疼爱女儿而已。只因为他是我前夫的身份,我就不能可怜他么!我只是想救人又有什么错啊。”
季海林听了直接拿衣服出门,人固执到她这个程度也是百里挑一了。
一周后,季海林和刘芳签了离婚协议,刘芳得到一笔钱,然后搬离季家别墅。
季宛灵切牛排的时候就在想,这一切应该是结束了。伤害原主的人一个断了腿,一个吃了牢饭,还是挺完美的。
忽然单熙然掏出一个手机放在桌上,推到季宛灵面前,“手机还你了。”
季宛灵很奇怪,“不是说让我给你好处才能换回来么。”
单熙然道,“我要的东西找回来了,而且还捡个女朋友,好处够多了。”
季宛灵的注意力全在前半句,“那你找回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单熙然随口就来,“我小时候有一个很喜欢的商朝骨链,后来弄丢了,前两年我在一个私人拍卖会上见到了类似的东西,就想买回来。虽然成交价格不算贵,但是我那天着急没拿钱,就被左金池拍走了。后来听说我大哥要和他谈生意,我就让我大哥找个借口跟他要过来。结果他俩生意没成。但现在无所谓了,我托人又买到一个差不多的。”
季宛灵听后居然信了,还很奇怪的嘀咕,“左金池还干过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单熙然笑笑,心想反正她又不会去找左金池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