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回房后可以随便摸呢!她异域美人和帅哥都没看,他就不给点热情似火的补偿?
絮絮叨叨给她讲路上的注意事项!她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再说不是还有花公公和徐星予吗!
唐嫃伸手去勾他腰带,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是他的生辰,她把自己打包送他吖。
谢知渊摁住她的手,把人扶正,皱着眉头十分严肃,“别打岔,我说的你都好好记着,要听话。”
“要是觉得马车里憋闷,也不是不可以骑马,但是要适量,最多隔天一次,一次不能超过一个时辰……”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来北境这一路上你是亲自看着的,我有不乖不听话吗?”
那是她一身伤病有心无力,还有他压着,她想翻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他还不知道她吗。
可这趟回京路上没有他在,是花富贵能降得住她,还是徐星予能奈何得了她?
他怎么能不操心!
“遇到雨雪天该停下就停下,时间还很宽裕,不急在这一天两眼的,你祖母和爹爹,在家书中也是这样叮嘱的……”
“嗯嗯嗯嗯,我都记住了,你都说了好几遍了,真的记住了,保证按你说的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会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那种每天被追杀,每天被饥饿折磨的日子,她是再也不想经历一遍了。
生病吃药,每天吃了吐,吐了吃的日子,她也是拒绝的。
她也知道他放心不下,可真的太多遍了,“……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呀!”
“那你背一遍。”谢知渊洗耳恭听。
唐嫃傻眼,“你不是吧?”
他就知道她左耳进右耳出!人前乖宝宝人后小皮猴!
唐嫃憋不住了,干脆往他怀里一扑,两臂牢牢挂住他的脖子,坚决不松开,声音嗲得能腻出水来,“亲爱的恭王叔叔,我可爱的大渊渊,我好舍不得你啊,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怎么活呀……”
昂着头使劲用脸蹭他的脸,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坚决不给他再唠叨的机会。
谢知渊搂着她小腰的手掌一紧,把人摁在炕上亲了好几个来回。
唐嫃探爪解他腰带没解开,便急不可耐的用暴力一撕。
谢知渊任她为所欲为,但还是跟往常一样,在关键时刻制止了她。
箭在弦上都不发,唐嫃默默吐了口血,一脸的生无可恋。
可谢知渊能怎么办,他也很难受,感觉命都去了半条。
两人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反正迟早她都会是他的。
但岳父大人不会这么想啊!
虽然他对她志在必得,可万一岳父大人从中作梗,比如多留她两年……
那他上哪哭去!
为长远计,他必须忍。
而且洞房花烛夜不是更值得期待吗?
谢知渊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许她乱动,低哑的嗓音格外撩人,“……想吃什么喝什么,交给花富贵去办,人生地不熟的,不可以乱跑……”
唐嫃眼眶酸酸的,有气恼有委屈,更多的是不舍。
“回京之后,不许跟古家小子胡混,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也不可再去。”
“……”
“听到没有?”
“嗯嗯嗯,听到了。”
那她换个人胡混总可以吧,古二傻子有点太规矩了,还是荣昊焱他们比较会玩。
“也不许找老十七喝酒,他不务正业,不是什么正经人……也不要在外面喝酒,要喝酒就在梳梨园喝。”
她一喝醉酒随便抓个什么就往嘴里塞的毛病真的是……
一想到他不在的时候,她跟别人喝醉了闹酒疯,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梳梨园喝醉跟那几粒米纠缠在一处也不成体统。
“要不暂时先别喝酒了,你的身体还需再养养,等我回京后再一起喝……”
刚才还说可以在梳梨园喝的,怎么突然又改口要她戒酒了?
“嗯嗯嗯,好好好。”
先答应他再说,回去之后她喝不喝,他也看不见呐。
谢知渊却皱起眉头,“答应得这么爽快?是不是在敷衍我?”
唐嫃怎么能承认,“我是那种人吗?我敷衍谁,也不会敷衍你啊,我的大宝贝。”
捧起他俊得令人窒息的脸,眼神里除了真挚就是诚恳。
内心已泪流成河,这个恭王叔叔跟说书先生说的那个酷炫狂霸拽的战神王爷不一样啊,她能退货换货吗!
……换货之前再亲个嘴儿。
唐嫃口干舌燥的,扑过去啃了一通,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本正经坐起来。
谢知渊衣裳半落不落,露出个结实的大胸膛,不经意间闪现两分邪性,带有三分侵略张扬。
唐嫃看得两眼发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谢知渊不动声色的拉上衣裳,十分满意她的反应。
唐嫃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不在的时候,扣子要扣好,腰带也要绑紧,不许随便露肉!”
谢知渊:“……”他什么时候露过?
戳戳他坚硬的胸膛,很凶的竖起眉头,“听到了没有!”
不能让别的女人占便宜!也不能给别的女人机会!
上次他们在酒楼里,遇见的那个什么何小姐,看他的眼神就不对!
后来她一问,果然有问题!
长渊军副帅何树津,曾经探过恭王叔叔的口风呢,只是被一口回绝了。
可何小姐显然并没有死心,都十九岁了还没定下人家,什么心思还不是一目了然!
才发现觊觎她家大渊渊的女妖精还不少呢。
“嗯,都是你的,不给别人看。”
“不许看别的女子!一眼都不可以。”
“不看。”
他觉得她这份心操得有点多余,不过却忍不住轻轻勾起了嘴角。
唐嫃陡然一下飞身窜起,将谢知渊死死扑在塌上,不给他一丝挣脱的机会。
“我还是不放心,想吃你的女妖精太多,我得先烙个印……”
哧啦——哧啦——哧啦——
唐嫃的力气一旦全使出来,即便是谢知渊也无能为力。
里里外外的衣裳,全部被撕成了碎布条,在空中飞舞两下,然后无力的坠落在地。
“嘶——”
不可描述之处被狠狠咬了一口,谢知渊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是疼得还是惊得,整个人一瞬间红成了煮熟的虾。
要烙印哪里不可以,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