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韩清清这个贱人,怪不得把拓跋雪丢给我,原来是早早就看中了英王,这嫁给英王的人本应该是我啊。纪秋霜不甘心的紧咬下唇,手上的帕子都要撕碎了。
秋霜,当初韩清清和拓跋雪有婚约,你不是照样把拓跋雪迷的神魂颠倒吗?就算这贱人现在是英王妃又能怎么样。许氏听纪秋霜这样一说,当即拍了拍她的手,而且娘听说,这英王府里还有一个侍妾,你不是更有机会,哪个男子没有三妻四妾呢。
闻言,纪秋霜勾唇笑着,似乎已经在想着得到拓跋乾的宠爱之后了。
韩清清早早就入宫去见了拓跋娴,后者满脸憔悴,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见到她来的时候,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长公主殿下,您的脸色.....韩清清被拓跋娴吓了一跳,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太疑神疑鬼了?
英王妃是不知道,昨晚长公主殿下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头就疼的不行。旁边的侍女一边为拓跋娴揉着太阳穴,一边担心的说着。
拓跋娴连忙伸出手腕,焦急的催促道:韩清清,你快看看,本殿是不是病的更严重了?
此时的韩清清很是后悔,她不应该说拓跋娴得了头风,真的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而且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能不头疼吗?
长公主殿下,清清说过您的头风不严重,稍微调理一下就好,可是你这样心力憔悴,再怎么调理也没有用啊。韩清清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心力憔悴那,那本殿应该怎么办啊?哎哟,怎么感觉头又疼了?拓跋娴现在感觉浑身上下疲惫不堪,她实在是后悔当时装病要把韩清清召进宫中。
我一会儿给您开一副安神的药,喝下去再睡上一觉就好。韩清清突然觉得无语,连忙开了药方让人去熬药。
药熬好了之后,拓跋娴连忙喝完,韩清清又给她按摩了一会儿,按摩时,拓跋娴的嘴就没有停过,甚至还问韩清清,她要是睡着会不会醒不过来?
长公主殿下放心,您睡上一觉,病就能大好了。韩清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带孩子似的,还得出声安慰。
你要是敢骗本殿,本殿就要了你的脑袋.....拓跋娴的声音已经带着浓浓的倦意,没过多久她就睡了过去,韩清清这下可松了一口气。
以后就按这个方子给长公主抓药,一天两次的喝下去,太医院那里还有安神香,你也拿回来一些,在长公主睡觉的时候点上。韩清清一边收拾着手边的药箱,一边对守在一旁的侍女嘱咐道。
长公主殿下真的得了头风吗?侍女将床边的纱帐放了下来,轻声询问着。
手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韩清清随即说道:当然了,不过得了没多久,很容易好的。
说罢,韩清清将药箱递给觅彩,便出了景阳殿。
浣星,你看着点景阳殿,看看有什么人出来。才走出去没多久,韩清清便小声的吩咐浣星,浣星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去留意了一下,没过多久就回来复命。
娘娘,方才那侍女从景阳殿出来前去了未央宫。
韩清清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却让一旁的觅彩很是好奇:小姐,你怎么知道景阳殿会有人出来呢?
这样对嘴问着,若不是关心长公主,那就是别有用心。韩清清轻叹一声,皇后和她敌,她必须要更加小心才好啊.....
殿下在里面吗?纪秋霜到书房门前,看着门口守着的扶庆,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
殿下素来不喜有人打扰。扶庆看着她手上拎的食盒,眉头轻轻的皱起。
这是妹妹临走时煲的汤,特意嘱咐我汤好了就给殿下送过来。纪秋霜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这手中的汤也是废了好大劲儿才熬的。
既是如此,那把汤给我吧。除了韩清清,扶庆可不会让其余的人进入书房。
这.....还是我亲自送进去吧。纪秋霜面上的笑容僵硬了一分,并没有把食盒给扶庆的架势。
扶庆本来就冷的表情如今更冷了,看得纪秋霜都感觉心底发虚。
发生何事?拓跋乾听见外面有谈话的声音,便开门走了出来,神色有些不悦。他在处理公务的时候最讨厌被人打扰。
殿下!纪秋霜见拓跋乾出来了,连忙就迎了上去,我想着殿下每日辛苦,于是煲汤给殿下补补身子。
纪秋霜直勾勾的眼神让拓跋乾十分厌恶,他皱眉后退了一步,就好像这女人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你很闲吗?拓跋乾对其他女人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他心里只有韩清清一人,你若是很闲,就找点事情做,你弟弟的赌债还是本殿的皇妃借给你们的,需要还。
纪秋霜怎么也没想到,拓跋乾会说出这番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是怎么了?韩清清一回来就看见这副情景,拓跋乾眼中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了。
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拓跋乾连忙要迎上去,旁边的纪秋霜见状,直接抓住了拓跋乾的袖口。
殿下......
拓跋乾身周的气压一下子低了下去,他掀起眼皮看向纪秋霜,纪秋霜突然有一种喉咙被人狠狠掐住的感觉,哆嗦着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待拓跋乾转头看向韩清清的时候,早就没有那一脸冰冷,他伸手将韩清清抱了起来,毫不避讳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娘子,为夫想喝你煮的汤。
看着那一脸委屈的纪秋霜,韩清清自然能猜出来刚才发生什么,于是一脸为难的看着拓跋乾,柔声说道“可是我不会煲汤啊,怎么办?”
“妹妹你也真是的,既然是殿下的妻子,就应该会给殿下做饭菜呀。”纪秋霜捏住手中的食盒,厚着脸皮凑了过去。
“我做饭?那府上的厨子拿了工钱还干什么?”韩清清轻笑出声,让纪秋霜脸上一阵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