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拿针扎她

陆长?青确实没?吃饱。

听她说这话,酸归酸,但?也挺暖的?。

“我?又不饿,不吃也可?以。”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上就多了一只手。

想起之前两次被她摸腹肌的?经历,他几乎条件反射似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声质问道:“你干什么呢?”

“摸摸你是?不是?真的?不饿。”顾念收回手,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放进锅里。

见她水都烧上了,陆长?青便没?再说饿不饿的?事。

“我?来吧!你去……在一旁看着。”他本来想叫顾念去外面坐会,又想起萧严在外面,就生生改了口。

顾念还能不知道他心底那?点小九九。

“我?哥的?醋你也吃。”

“又不是?亲哥。”陆长?青下意识回了句,只很快又道:“我?才没?吃醋。”

“没?吃醋都这么酸,要是?吃醋了,岂不是?更酸。”说话间,她还故意往陆长?青身上嗅了嗅。

陆长?青说了不该说的?话,面上有些挂不住,见她凑近,伸手推了推她,颇有几分恼羞成怒道:“出?去,出?去陪你哥。”

“本来我?也没?打算留在这里陪你。”说完这话,她便拿着热水壶出?去招待萧严。

陆长?青:“……”

大舅哥什么的?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烦人?的?生物!

不,他不承认萧严是?他大舅哥。

气成河豚。

顾念拿着热水瓶出?去,给萧严倒了一杯水。

萧严接过水,打量一下她的?毛衣,问道:“新毛衣?”以前没?见她穿过,还有陆长?青身上那?件也是?,应该是?新买的?。

“好看吗?我?自己织的?。”顾念如实道。

“好看。”作?为二十四孝好哥哥,萧严从不吝啬夸她。

夸完后,还不忘向她讨要。

“我?也要。”

“那?我?也给你……买一件。”不要问她为什么突然改口,陆长?青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已经被他凌迟了。

萧严也注意到陆长?青,但?他并不在意。

“不要买的?,要你织的?。”他又不缺毛衣,他缺的?是?他妹妹亲手织的?毛衣。

“没?有毛线。”顾念弱弱的?道。

“毛线我?来准备,你负责织就好。”屁大点事。

顾念没?接他的?话茬,暗戳戳的?看了陆长?青一眼。

见陆长?青转身进了厨房,她就知道他肯定又酸了。

萧严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接话,又道:“除了毛线,还缺什么东西吗?”

“不缺了。”顾念收回看向厨房的?视线,对?他摇了摇头。

得了她的?答复,萧严便拍板道:“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顾念……并不愉快。

陆长?青更不愉快。

要不是?家里没?老鼠药,萧严可?能要竖着进屋,横着出?去。

吃过饺子,萧严没?有在他们家多待,自己动手洗完饭盒就走。

他走后,顾念直接给陆长?青跪了。

嗯,真跪。

跪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一根牙签。

陆长?青:“……”

突然有种自己是?孙茉莉的?错觉。

“你干什么呢?”

“负荆请罪。”顾念低眉敛目道。

陆长?青看了眼她手里捧的?“荆”,面无表情道:“你是?要我?用牙签扎你吗?”

“如果你舍得的?话,可?以扎一下。”多了没?有,她怕疼。

陆长?青很舍得,但?他没?扎。

“去你屋里拿根针来,我?怕把牙签扎断了。”

顾念:“……”

这个狠心的?男人?。

“我?屋里没?针。”

“你屋里没?针没?关系,我?屋里有。”说完这话,他便起身去他屋里拿了根针过来。

顾念见他真的?拿针,蓦地站起身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喝道:“陆狗蛋,给你脸了是?不是?!”

“不是?你要负荆请罪的?吗?”又不是?他逼着她负荆请罪。

“我?说我?要负荆请罪,你就真的?拿针扎我?。你个拔吊无情的?负心汉,我?要作?了!”老虎不发挥,当她是?病猫。

裤子都没?脱过的?陆长?青表示自己很无辜。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了,她的?清白还要不要。

“就胡说了,谁让你拿针扎我?了。”顾念一脸委屈道。

陆长?青拿针就是?想吓吓她,哪里敢真的?用针扎她。

“我?还没?扎你呢!你要作?,至少等我?扎了,你再作?。”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作?。我?不开心了,我?有小情绪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宠我?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说着,她已然两眼泪汪汪。

得,现在该换他负荆请罪了。

“我?错了,行了吧!”就欺负他心软,拿她没?辙。

顾念没?说行或不行,做下身,拍了拍沙发,道:“来跪着,像我?刚才跪你那?样。”

三十年河东,三十秒河西。

没?错,他就是?河西。

最多只能得瑟三十秒。

三十秒过后,又是?顾念的?天?下。

“你还是?拿针扎我?吧!”他真跪不下去。

“不扎,就要你跪。”扎在他身,痛在她心,太亏了。

陆长?青惯着她归惯着她,但?也不是?事事都顺着她。

“不跪,爱扎不扎。”

“不跪也行,你亲我?一下。”说这话时,她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陆长?青看了眼她的?唇,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然后,跪在沙发上。

孟河说得对?,别?说是?黄金了,在顾念面前,他视一切为粪土。

顾念冷漠!

“跪过来点。”

“哦。”陆长?青听话的?向她挪了挪。

刚挪到她身边,就被她搂着脖子强吻了,真爽!

“还跪不跪了?”跪了,她也照样吻他。

陆长?青被她吻得飘飘的?,毫不犹豫的?回了个“跪”字。

他以为顾念听了,还会吻他。

没?想到她根本不按套路来。

“那?你就跪着吧!跪到愿意娶我?再起来。”

很好,现在他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我?现在吻你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我?都吻过你了,不稀罕你的?吻。”顾念面露嫌弃道。

“那?举高高呢?”她吻过他,也抱过他,就只差举高高。

顾念还没?被他举过高高,有点心动。犹豫了下,道:“我?让你放下,你就得放下。我?不让你放下,你不能放下。”

“可?以。”陆长?青很爽快的?应下。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刚被抱起来,顾念有点慌,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

“不会摔着你,放心。”

顾念知道他不会摔着她,她就是?控制不住本能反应。

“不用抱这么高,下来点,比你高些就行。”

“好。”陆长?青听话照做。

到了差不多位置时,顾念示意他停下,捧着他的?脸,道:“我?要吻你了,你不可?以把我?放下来。”

陆长?青:“……”

吻就吻,为什么要征求他的?同意。

他脸皮薄,不好意思答应她。

“刚才不是?吻过了嘛!”

“哦,那?不吻了。”顾念放开他的?脸,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陆长?青心里有句“妈卖批”不知当不当讲?

“你……”要吻也可?以。

妈蛋,说不出?口。

“我?什么?”顾念见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面上有些狐疑。

“你是?不是?长?胖了?”嗯,胡说八道。

顾念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听他这话,小脸瞬间沉了下来,没?好气道:“你才长?胖了,我?是?长?大了,胸长?大了。不信,你自己看。”

陆长?青没?眼看。

“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话能不能含蓄点?”不是?吊,就是?胸,要是?被外人?听到,还得了。

“你什么时候嘴甜点,我?什么时候含蓄点。”顾念捏了捏他的?脸道。

陆长?青还盼着她能多亲他几下,怎么可?能嘴甜。

“今晚还跑步吗?”

“不跑了,有点累,想早点睡。”语落,她还强打了个哈欠。

陆长?青听罢,也没?强求,淡淡道:“那?明天?跑四公里。”

“跑你妹!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洗睡了,看见你就烦。”就知道让她跑步,还越来越过分。

陆长?青还没?有抱够,有点舍不得,但?还是?把她放下来。

早知道不嘴贱了!

-

翌日,傍晚。

萧严拎着一大包毛线去了陆长?青家里。

顾念见了,感觉又要三十秒河西了。

“用不了这么多毛线。”

“那?就织两件,我?换着穿。”他要比陆长?青多一件。

陆长?青想拿刀砍他。

“织两件,一件给他,一件给我?。”说完,他又对?萧严道:“毛线钱多少,我?给你。”他不喜欢占人?便宜。

“不卖。”他看起来像缺钱的?人?吗?

“不卖就不给你织。”他不让织,顾念就是?敢织,也得哄哄他。

“又没?让你织。”他凭什么威胁他?

见他们两个又杠上了,顾念头有点疼。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一见面就掐?整得跟婆媳似的?。”

萧严才没?有陆长?青这样的?儿媳妇。

陆长?青也没?有萧严这样的?婆婆。

“不准给他织两件毛衣。”她才给他织一件,怎么可?以给萧严织两件。

“给他织两件,给你织三件。等下次赶集,我?就去买毛线。”反正接下来两个多月,她也闲着没?事干。

与其整天?无所事事的?等陆长?青回来,不如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五件你织得来吗?”陆长?青虽然没?有织过毛衣,但?他了解顾念,总觉得她织没?两件就会腻了。

顾念织多了确实会腻。

不过,她也没?要一次性织完。

“马上就要夏天?了,你们也不急得穿,我?慢慢织,总能织完五件的?。”

陆长?青想起他们再过不久就要去南疆,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是?该找点事打发时间,便道:“那?你慢慢织,实在织不完,萧严那?两件就别?织了。”

顾念很想答应他,但?她怕萧严不同意。

“五件而已,又不是?五十件,织得完的?。我?饿了,你快去煮晚饭。多煮点,我?哥晚上也在这里吃。”

“不多煮。”陆长?青拒绝了她最后的?要求,并自觉去厨房煮晚饭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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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恬是一只小人参精,在深山里苦苦修炼了万年。

眼看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却渡劫失败,肉身化为灰烬,只剩下一缕残魂。

为了重塑肉身,她和天之灵签订了灵魂契约,穿进一本年代文里。

刚到这个没有灵力,还缺衣少食的年代的时候,她浑身上下每一根须须都写着拒绝。

直到她遇见了她的任务目标陆七书。

楚恬:“我的雄蕊硬了,不对,我的雌蕊需要他给我授粉。”

陆七书是年代文里常见的反派之一。

他是家里的小儿子,极品老太太的命根子,老实兄嫂无脑疼爱的弟弟,但他不孝顺父母,不体谅兄嫂,自私自利,自然也没有好下场。

就像给他批命的神棍说的那样,他活不到二十五岁,死在了二十四岁那年的冬天。

然后,他又重生了。

是的,又,他重生了不止一次。

每一次他都活不到二十五岁,死在了二十四岁那年的冬天,就像是一个循环一样,没完没了。

上辈子他走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反派路线,这辈子他准备当个废物,混吃等死。

直到他遇见了来改造他的楚恬。

陆七书:“听说吃了你,我就不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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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高兴,就有人告诉她,这里是六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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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无数+1次叹息后,她丢掉手中只咬了一口的苹果,决定振作起来。

这里有山有水,她还有异能,不信吃不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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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前期只想吃软饭,并一次又一次向富婆低头,后期除了想吃软饭外,还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