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归没料到潘墨璃会这么问,当下小脸一红。
这……她不是想用利用周空扬的弱点,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怎么,还在想着你的空空哥?”潘墨璃伸手捏起叶思归的下巴,逼她对视上自己问。
“哈哈,我只是想借他之手,对付景哥儿而已。这叫借刀杀人,免得脏了自己的手!”叶思归心虚地冲潘墨璃眨了眨眼,硬着头皮解释道。
“想借他之手?我没手,借给你吗?”潘墨璃危险地眯着眸,他发现这小家伙是真的,胆子肥到天上去了!
“还说免得弄脏自己的手,你看看你手上的伤,你要是把这用苦用计的心思,用在我身上,现在说不定整间酒楼都是你的了!”潘墨璃见叶思归不说话,不禁越加吃醋地道。
“啊?”叶思归脑子嗡了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
刚刚潘墨璃这货,好像也没说错。
她要是把所有小心思用在他身上的话,别说这一路东升大酒楼了,就是潘墨璃这货,说不定都是他的了!
这一个念头一出,叶思归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不好了。
呸呸呸,她怎么能对潘墨璃有这种念头?
以他的财力和家世,以后指定得养一堆后宫佳人!
更不要提,他那老天追着赏饭吃的那张脸了!
“算了,我也不是要吓你。你以后离那周空扬远点,缺银子了就跟我说,或者直接找福叔拿,他不敢不给你!”以为叶思归被吓到了,潘墨璃松开捏着她的下巴的手,叹了口气道。
“听到没,离周空扬远一点,他们一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潘墨璃见叶思归没有应声,不由提高声音强调道。
“知道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离他离他的远远的!”叶思归没好气地道。
潘墨璃见她这个模样,知道她肯定是没往心里去。
罢了,还是将周空扬也弄去牢房里呆着吧,免得夜长梦多!
回去之后,叶不染收到了一封血书。
是叶不染托人寄来的,信上写着,她受够了,张家把对她的恨,全部迁怒在她身上。让叶思归赶紧把她从张家救出来,不然,她做鬼也不会放过叶思归母女俩的!
招喜看着沾了血的信封,觉得不吉利,取来柚子叶挥了挥。
“小姐,看来叶不染在张家的日子真的很不好过呀!”招喜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小姐没有被张家抓了去,不然,现在被张家折磨着的,可就是小姐了!
“嗯,这是她自找的,把这封信烧了吧,别让我娘看见了!”叶思归把信丢给招喜,然后去洗了个手。
叶不染威胁错人了,她既然敢把她送去张家,就不怕她有朝一日能出来报复。
“那小姐,可还要管她吗?”招喜一目十行,跑过来问。
“不用,以后凡是她寄来的信,一律不用看,直接烧了!”叶思归想也没想,便道。
过了会儿,杨珍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一同过来的还有叶长文,他躺在担架上,腿还不能动,由两儿子抬着。
“思归,快,你跟我们去一趟祠堂!村里的那些长老,趁长文腿伤着了,要让他交出村长之位!你也知道,他的伤,是为你娘而伤。而且,你到时发过誓,要给成为我们桃花村的希望的!长文若保不住村长之位,那你们母女俩怕是无法在桃花村立足!”杨珍看着叶思归,急急地道。
长文跟她说,别小看思归,她背后有贵人,能不能保住村长之位,就看思归了。
“怎么了,这是?”叶玲珑见杨珍和叶长文过来了,赶紧冲了上去。
视线忍不住落在叶长文身上,好一会儿才转向杨珍。
杨珍深吸了口气,拉住玲珑,把村里那些长老,要逼长文交出村长之位的事情,又说了遍。
“那还等什么,思归,快,我们一块去!”叶玲珑一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下饭也不做了,便对女儿道。
“娘,你不用去,你留在这里吧。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叶思归伸手拉住她娘亲,微微点了点头道。
她娘亲去与不去,作用不大,还不如在家给她做饭。
“那行,玲珑,你在家给孩子做饭吃吧。多做点,我们也还没吃呢!”杨珍立马便抓住机会,对叶玲珑道。
她也不想叶玲珑跟过去,免得到时长文会不由自主地把所有的功劳,都代入都她身上。
“好!”叶玲珑下意识地看了眼叶长文,见他冲自己笑,忙点头应好。
“那走吧!”叶思归带上招喜,跟着杨珍一家,来到了祠堂里。
祠堂里,几名长老齐齐坐着,见杨珍两个儿子把叶长文给抬过来,指指点点地窃窃私语起来。
叶长文老脸一红,杨珍故意咳了声,率先走进来。
她和一对儿子对几位长老行了个礼,然后道:“我相公在养伤,行动不便,我代他向各位长老敬礼!”
“嗯,知道。我们这些来,也是想着长文,行动不便,恐怕不适宜再当守村长一职!”为首的老者老叶站了起来,看向担架上红着脸的叶长文,缓缓地道。
“是吗?”叶思归走了进来,微微一笑,吓了那几位老者一跳。
当日叶林生闹事,他们是见识过叶思归的本领的。
“这里可是祠堂,你可是不祥之物,你来做什么?还不速速,滚出去?”老叶不悦地看向叶思归,怒吼道。
“我知道,可我也是桃花村的一员,而且,我还是我们村的希望!我要是不来,你们岂不是想要逼村长,把村长之位,让出来给你们?”叶思归冷笑了一下,毫不在意地走到老叶面前,直视着他道。
“你!长文,你是故意找她来捣乱的吗?”老叶和几位老者,同口异声,把矛头指向了提架上的叶林生,质问道。
“非也!我只是请她过来,给我做证!各位长老,你们摸心自问,长文任职村长五年以来,是不是带领着大家生活得越来越好!我知道,自己尚有很多不足,可也努力整改。现在,虽说长文有伤在身,可这并不会阻挠到我,处理村中大小事务呀!”叶长文有些激动地看向几位长老,一字一句道。
“长文,其他的先放一边!你带这个不祥女过来祠堂,就是对我们列祖列宗,最大的不敬!你和她,安的什么好心?”另一位长老,站了出来,瞪向叶思归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