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女人脸色微微一变,涨红了脸,忙向UU道歉:
“白少奶奶,对不起,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对啊对啊,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计较。”
UU却豪爽地笑着说:“没关系,我不介意啊,因为你们说的事实。”
她转了一下果汁杯,看了洪茶一眼。
“这事儿主要是我的主意。我自己的婚纱临时出了些问题,赶不上时候,就向我嫂子求助。那个时候,洪茶小姐刚好为我嫂子设计好了婚纱。但我嫂子觉得有些……丑。”
洪茶的磨了磨牙,她隐隐听到了附近有人噗嗤了一声,于是握着酒杯的指关节泛白。
UU继续说:“但我觉得还不错,至少能解我的燃眉之急,所以想着她也不要那件婚纱,就向她要了。”
她顿了一下,“一开始我嫂子也不同意,想着我在婚礼上怎么能穿的像个鸟人?但我真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更好的设计师,加上定制婚纱的时间也要挺久的。最重要的是,我这个人你们也知道,随性惯了,随便穿什么都行。如果不是婚礼非要求穿婚纱,我可能就穿着自己的私服就去了。”
UU这番话,算是彻底损了洪茶的面子,砸了洪茶的招牌。
她可是个时尚圈最受欢迎的时尚博主啊,也是婚纱设计圈的新锐婚纱设计师,她设计的婚纱比一些老字号婚纱品牌还要畅销。
可如今,她设计的婚纱却被人嫌弃说丑。
最关键是的是,在大家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也觉得她设计的婚纱还不如业务设计师林渡先生设计的好看。
这就很尴尬了。
洪茶脸色冰冷地睨了UU一眼,然后站了起来,背影妖娆又高傲地离去。
名媛们安静了几秒钟,随后顿时又像炸开了似的,接下来的话题嘲笑居多,同情居少。
惟一和林渡去换私人礼服。
衣帽间,惟一脱了婚纱,然后郑重其事地把它穿在了塑胶模特儿上。
“嘻嘻,这件婚纱我得收藏一辈子。”
林渡笑了一声,“我随手设计的而已,有必要这么重视?”
惟一凉嗖嗖地看向他。“凡尔赛?”
“咳……”
“我在你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五百多张设计图,你跟我说随手设计的?”
林渡:“……”
被拆穿了秘密,七爷的耳朵有些红。他别扭地转身去脱西装。
刚把衣服脱到一半,惟一从后面抱住他。
“老公。”
林渡惬意地眯了眯眼,“嗯哼?感动了?”
“别动,让我摸摸你的腹肌。”
林渡:“……”
色胆包天!
他低下头,看着某小色女正撩开他的衣服下摆开始揩油,嘴角抽了抽。
“你就是馋我的腹肌。”
惟一不否认,摸的更起劲了。
殊不知男人的身体里已经燃起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苗。
深邃的凤眸再次隐隐变的灰蓝,他皱了皱眉,嗓音有些沙哑。
“别动。”
惟一充耳不闻,唔,大狼狗摸起来真是太舒服了。
她正沉浸自我,突然,林渡一个转身,将她摁在了墙上。
“唔……”
暴风骤雨般的吻碾压在她的红唇上,一下子便夺走了她的呼吸。
她没调整呼吸,憋的小脸通红。
林渡便松开她。但仅仅只留给她两秒钟,两秒之后,他头一偏,又开始亲吻,湿漉漉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玩弄她似的故意戏弄。
他的眼神发了狠,像虎狼一般深沉可怕。
随后,密密麻麻的亲吻下移,来到她的脖子上,同时,她刚换上的私服正要被他扯下。
她隐隐觉得事情不妙,赶紧仰起头说:
“别别别,待会儿我们还要出去呢。”
林渡声音粗重,亲吻不停。
“不出去了。”
“不礼貌。”
“哦。”
然后,他继续为所欲为。
惟一无语加无奈,不一会儿就被他翻了个身,面朝墙壁被压着。
上身有些凉,她皱了皱眉,嘀咕说:“我还没吃东西呢,好饿。”
林渡听到了她这句话,动作一僵。
“饿了?”
惟一回头看了他一眼,“对啊。”
她其实也就随口一说,也没指望他停下来。
毕竟以前他和她早上一起床就做的时候,她哪怕是饿的饥肠辘辘,他也充耳不闻。
不曾想这次他听她说饿,就好像是面临什么很郑重其事的大事似的。
他,放开了她。
惟一:“?”
林渡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我去给你拿吃的。你躺着别动。”
惟一:“???”
她想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衣服都脱到一半了,你居然刹车了。
这谁敢相信?
这还是曾经那个如狼似虎,乐此不疲的林渡林总林七爷吗?
惟一趴在床上,一脸迷惑地看着林渡出去了又进来。
他给她投喂了一些吃的,又喂了她一杯热牛奶。
惟一吃完以后,摸着肚子说:“我怎么感觉你养我像在养女儿。”
林渡把牛奶杯放一边,唇角勾了勾,没否认。
惟一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林渡。
二人对视了几秒钟。
惟一:“?”
林渡:“??”
惟一:“???”
惟一忍了忍,笑着问:“七爷,我已经吃饱了。”
林渡:“好,我们穿好衣服出去吧。”
惟一:“??????”
她眯起眼,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七爷,我衣服都脱了。”她愤然控诉,“你亲手脱的。”
林渡愣了两秒钟,顿时反应过来。
“啊……这样啊。”他笑了。
笑的特别的玩味和戏谑。
惟一小脸涨的通红,就觉得特别的羞耻。
“你这男人怎么这样啊?”
太狗了吧?
林渡眼底闪烁着笑意,把灯给摁了,只留了一盏温暖的橙色小夜灯。
窗外星辰大海,篝火烟花,一切美丽又热闹。
他将她抱进怀里,咬了咬她的小耳朵,笑着说:
“乖,待会儿别乱动,我帮你。”
惟一一头雾水,他帮她?说的好像他不做似的。
一个小时后,她,顿悟了。
好家伙,他真的没做。
也不是,做是做了,但做法完全不是他以前狂野的一面,就异常的温柔,生怕把她弄坏了似的。
这么说吧,她尽兴了,但他肯定是没有爽到。
她就纳闷了,心想这大狼狗怎么突然有一天也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