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的两人浑身一僵……
外头的女人:“咦?不在吗?”
紧接着,白清萧的实验助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UU小姐,您等会儿,我给白博士打给电话先。”
不一会儿,实验室里响起了一道刺耳的重金属铃声。
白清萧:“……”
时晨:“……”
外头的实验助理:“白博士的手机在里头响了,他在里头。”
UU又敲了敲门,“萧哥,开开门,是我,UU
。”
“怎么没回应啊?”
“等等,我有钥匙。”
几秒钟后,实验助理一头雾水:“门居然是从里头反锁的。”
实验室里的白某人和时某人:“……”
时晨瞄准一扇窗子冲过去,准备跳窗离开。
白清萧一眼洞穿了他的心机,凉嗖嗖道:“这里是六楼,你放心跳吧。”
“……”
又是半分钟后,白清萧终于打开了门。
“萧哥。”UU欣喜,“你终于开门了。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出事了呢。”
白清萧脸上笑着,但眼神却有些冷,看的UU头发有些麻。
“我能出什么事?”他语气不太耐烦,“找我有事吗?”
UU举起一个保温杯,道:“哦,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因为做实验,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了,所以我给你做了最爱喝的乌鸡汤。”
“我不想喝,你拿回去吧。”
“啊这……”UU尴尬,“那……明晚的家庭聚会,你参加吗?”
“什么家庭聚会?”
“就你家和我家一起吃饭。”
说到这儿,UU的脸有些红,“阿姨说,你和我到时候一起出席。”
UU的话刚一说完,就见到一个帅气的人影出现在白清萧的背后。
他鸭舌帽压的很低,只看得到他半张脸,绯色的薄唇抿的极紧,看上去非常的冷漠和不悦。
他推了白清萧一把,又与UU擦肩而过,扬长而去。
白清萧和UU都愣住了。
“萧哥,刚才那个人是……哎,萧哥你去哪里?”
白清萧推开了自己的未婚妻,拔腿去追时晨。
UU留在原地,怔住许久。
她懵了,总感觉哪里有这些不对劲儿。
目光缓缓转向实验室,怔怔的,莫名心惊一跳……
……
自打惟一和林渡打算重新举办一次婚礼以后,惟一就为自己要婚纱而烦恼。
她想要亲自给自己设计一款,奈何在服装设计上,她实在不在行。
用醉妖儿的话说,她图画的不错,但太天马行空,实操却不太可能。
后来,她实在没辙,就找专门的婚纱设计师给自己设计。
有趣的是,她这边消息刚一放出去,就收到了一封茶话会邀请函。
邀请函时尚又精致,上面手绘着一座巴黎铁塔,和一串拉丁字母。
惟一笑了一下,把邀请函随意地丢在茶几上。
这是那个女人第二次邀请她了。
时芬春从楼上蹦蹦跳跳地下来——她已经在林家老宅蹭住了一个多月了。
惟一也不赶她走。
看见茶几上的邀请函,时芬春拿起来看了一眼,惊呆了。
“二姐,洪茶竟然邀请你去参加她的茶话会。”
惟一表情淡淡的,“嗯。”
“那你去的时候,可以带上我吗?”
惟一瞥了她一眼,“谁说我要去的?”
时芬春愣住,“你……不去?”
惟一动作慵懒地喝咖啡。
时芬春眼底闪过一丝阴郁,“二姐,那可是洪茶,洪家的第一继承人啊。”
惟一嘲弄地看着她,“所以?”
时芬春一噎,竟无话可说。
……
惟一没有给洪茶面子,洪茶终究是等不及了,刻意制造了一场偶遇。
那是在数天以后的一个画展上,惟一挽着林渡的手,站在一面墙面前,欣赏着一副叫做《我和我》的画作。
一个圈,一个点,外加几个线条,成就了一副名画。
惟一嘀咕:“这个画……就这样……也能卖个几十万?”
林渡隐忍着笑意,“怎么?嫉妒了?”
“不是嫉妒。我就是不能理解。”
她恨不能用手去摸摸那幅画,但碍于对艺术的敬畏,她也没敢。
“这画……感觉我们灼宝随随便便也能画出来啊。它到底想传达的是什么意思?”
林渡的嘴角勾了勾,“不知道。”
惟一乐了,“你看,你也不知道。看来不懂艺术的不止我一个。”
“咳……”他把她扣进怀里,悄悄地说,“别说那么大声,X还是要继续装的。”
“……”惟一竟无言以对,“对对对……”
然后他们走向下一幅画。
就在这时,他们迎面撞上了一对男女。
惟一不认识那个男人,但一眼认出了他身旁的女人。
——洪茶。
洪茶面露惊讶,“阿渡,这么巧,竟然在这儿遇见了你。”
随后,她热情地想要上前来拥抱林渡。
惟一速度比她快一些,一步跨到林渡的身前,抱住了洪茶。
洪茶浑身一僵,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嗨,是洪小姐是吗?久仰。”
洪茶退后一步,噙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惟小姐,幸会。”
接着,她把目光投向林渡。
“阿渡,许久不见,你一点都没变。”
林渡则搂住惟一的纤腰,面色冷淡道:
“有。”
“?”
“已婚。”
“……”
洪茶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硬邦邦的。
惟一却笑了,眉眼弯弯地望着林渡。
七爷,赞!!!
为了缓解尴尬,洪茶又挽住自己身边的男伴,道:
“阿渡,惟小姐,向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阿瑾。”
惟一明显看到阿瑾的表情有一丝的异样,但他伪装地很好,伸出手对林渡说:
“七爷,林夫人,幸会。”
林渡没有打算和他握手,但惟一出于礼貌,和他握了一下。
然后,洪茶借着话头,约他们一起去喝咖啡。
画展楼下就是个咖啡厅,高端优雅,装潢艺术。
四人坐了下来,点咖啡的时候,洪茶说:
“我记得阿渡你最喜欢喝拿铁,waiter,一杯拿铁,其余的……”
林渡:“不要拿铁,一杯蓝山。”
洪茶愣了一下,立刻笑着说:“好,一杯蓝山。”
然后,她看向惟一。
“惟小姐,你呢。”
“我和她的一样。”林渡又道。
洪茶的目光又看回到了林渡的脸上,红唇抿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暗芒。
他和她一样,而不是她和他一样。
言外之意,惟一喜欢喝什么,他就喝什么。
洪茶点头,“好,waiter,两杯蓝山,两杯卡布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