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小说,一直连载了整整一个半月,才终于结束了。
爽。
惟一放下IPAD,揉了揉眼睛,以后终于可以不用熬夜了。
她把IPAD随手丢在床头,摁了小夜灯。
“老公,睡觉觉了,晚安。”
林渡坐在落地窗旁看书。
——一本军事小说。
他瞥了她一眼,“才十点不到,这么早睡?”
“不早了。”惟一打着哈欠。
“你以前不是不到两三点都不合眼的吗?”
惟一浑身一僵,“你……怎么知道?”
林渡放下书,定定地看着她,莫名地问:
“喜欢熬夜的滋味吗?”
“额……”
“我感觉你还挺喜欢的。不如从今天开始,我们就爱上熬夜吧。”
惟一:“???”
他蹭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嘴角渐渐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惟一倒抽一口凉气,默默地把双手搭在自己的胸口,又整个一小只往被窝里滑。
林渡掀开被子,“起来吧,做一些熬夜的事情。”
惟一吞了吞口水,语重心长地说:“七爷,为了你的肾,咱能节制一些吗?”
林渡单手脱掉上衣,露出自己精瘦匀称,性感完美的上半身。
“嗯?我的肾就这么脆弱吗?”
惟一小脸通红,她嗡嗡的。
“可……我不行了啊。”
林渡无视她,兀自走到衣柜面前,拉开了放领带的那层抽屉,从夹子里抽出一卷东西。
惟一看着那东西,有些好似。
“这什么啊?”
“鞭子。”
“!!!”
惟一坐了起来,“七爷你想干嘛?家暴吗?”
“……”
林渡又不理她,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个手铐。
粉色的。
接着,他喃喃道:“手铐好像有些疼,那就用领带吧。”
说着,他又把手铐给放回去了。
那条鞭子,也被他放了回去。
他拿出了两条红色的领带。
轰隆隆,惟一的脑袋里电闪雷鸣,一些很污,很不纯洁的画面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从脸红到脖子,整个人羞的无地自容。
从前她可能不太懂,但……
但她可是看过小黄书的人呀。
而且,那本小黄书里,就有这些情节。
“七爷……”她咬着小被子,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害羞,害怕,又带着些某种期待。“你……你想干嘛?”
林渡把抽屉合上,“你说呢?”
“唔……用道具就不太好吧?”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惟一蓦地瞪大眼睛,“啊?”
“那本小说里,某些情节,你还写了想法,备注,和便签。”
惟一:“……”
惟一像被颗在沸油里被炸开的龙虾,红的外焦里嫩。
简直想跳楼的心情都有了。
她羞耻难当,欲哭无泪。
“七爷,你偷看我的IPAD。”
“我没偷看,是你自己放这么显眼的。”
“可我明明设置了密码。”
“你设的是我的生日。”
“这你都知道?”
林渡笑了一下,帅气又慵懒。
他把领带随手丢在床上,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握在她的脚腕上,往他身前一拉。
惟一biu的一下,滑到了他面前。
惟一捂脸,“你别那么凶残,我只是个良家女孩儿。”
林渡憋笑憋的厉害,“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拉倒。”
“???”
怎么选择权还到了她的手里?
可这就更无耻了好不好?
哪有男人问女人要不要的?
她能说要吗?
说了,那她的脸该往何处放?
她捂着脸,小耳朵红的要滴血。
林渡勾唇,“不吭声?那就是不要?行吧。”
他松开她的脚腕。
女孩儿的脚腕很细,皮肤滑腻如玉,又白又吹弹可破。
稍微轻轻一握,上面就流下了一个红色的印子,触目惊心,也美的动人。
林渡喉结滚了滚,眼眸深不可测。
他拿起领带,准备放回到抽屉里。
惟一:“……”
惟一哭哭唧唧,羞耻不堪:“老公~”
这女人,还他妈带娇喘。
林渡撑着衣柜,长呼一口气。
“艹……”
他转身,捏着领带回到床前。
用手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脸上冷若寒霜,冷瞳渐渐变成灰蓝色,深的可怕,闪烁着狼一般的血腥和占有欲。
“把手举起来。”他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惟一睁开一只眼睛,偷偷地瞟了他一眼。
然后,又闭上。
同时,默默地举起了自己双手。
领带冰凉,男人的手却热的可怕。
他绑的不松,也不紧,刚刚好禁锢住她,让她不能挣扎,也不能脱逃。
……
在公司吃午饭的时候,惟一亲手剥了个水煮鸡蛋。
然后,她举起那颗鸡蛋,仔细地观察。
一桌子的人奇怪地看着她。
时晨:“姐,这鸡蛋有什么问题吗?”
惟一:“没有。”
简丹:“那你看它干什么?”
惟一:“觉得它有些欠揍。”
所有人:“???”
然后,惟一的迷惑行为大赏开始了。
她把鸡蛋放在盘子里,用筷子使劲儿戳它。
过了一会儿,还嫌不够,就拿起叉子,狠狠地插。
大家都很无语。
蒋冰冰摁住她的手,面露担忧地说:
“惟总,我知道最近工作忙,你压力比较大,你想发泄就发泄吧,但是……这颗鸡蛋是无辜的啊。”
惟一:“……”
惟一放下叉子和筷子,“我就是想打人。”
“为什么啊?”大家异口同声地问。
惟一张了张嘴,难以启齿。
那种事怎么可以说的出口?
以前她多么的单纯,多么的优雅,多么的乖巧。
唔……都怪林渡。
嗯,都怪他,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