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晓纯趾高气扬地从简丹的身边擦肩而过,简丹眼底掠过一丝精光,趁着没人注意,一脚踩在傅晓纯的裙摆上。
傅晓纯可没这么白马王子幸运地去救她,于是乎,她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简丹见状,故意哎呦一声,“担忧”地看着她。
“学妹你怎么突然摔倒了?”
傅晓纯摔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连发型都乱了。
她眼神愤怒地抬起头瞪向简丹,浑身颤抖地骂道:
“贱人,你故意踩我裙子。”
简丹一脸无辜,“学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
傅晓纯突然摔在地上,引得附近的人都看了过来。
她顿觉得难堪,赶紧在小春的搀扶之下爬了起来。
然后,眼神像是会吃人一般恶狠狠地瞪着简丹。
“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家快过来看看,这女人才刚得了个新人奖就在这儿耀武扬威,还带着男人一起来欺负我,大家快给我评评理。”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不太敢轻举妄动。
简丹愣住了,然后,面露害怕,举止无措地说: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可是我的前辈,我哪里敢欺负你?”
“你还在这儿给我装纯?”
一个女中年演员终于看不下去了,已老前辈的口气说道:
“晓纯,多大点儿事?你别闹了,大家又不是不长脑子,人家简丹一个新人,怎么敢明目张胆地欺负你?你可是娱乐圈里的老人儿了。”
“就是,别得理不饶人了,散了散了吧。你这是又想上头条吗?”其他演员应和道。
傅晓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竟发现的表情都要么不耐烦,要么就是一副“你看你看,傅晓纯又在这儿仗势欺人”的样子。
换言之,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她气的差点儿吐血。
反观简丹,柔柔弱弱,害怕胆怯,一双水眸里仿佛写着一句话:
我只是个娱乐圈新人,我哪儿敢欺负别人?
易倾天拦住她的肩膀,安慰道:“简丹,没事的,公道自在人心。我们虽然是新人,但也绝不是好欺负的。我们走吧,以后离这位大前辈远一点就好。”
简丹红着眼眶点了点头,然后,提起大裙摆,跟着易倾天走了。
傅晓纯的怒气蹿上头顶,却无处发泄。
该死,听听他们那些阴阳怪气的话,这是要把她当耗子吗?
傅晓纯心里气急败坏地冷笑,好啊,简丹,咱们以后来日方长,在娱乐圈里跟我玩儿手段,我看你还嫩了点儿,以后咱们走着瞧。
简丹和易倾天上了保姆车,离开了华鸭奖盛典举办地。
车上,两人笑的差点儿岔气。
简丹问:“倾天,刚才我的样子像不像白莲花?”
易倾天点头:“像。我当时真的是害怕极了。你这招太绝了?”
“哈哈哈哈……我这招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傅晓纯先故意踩我的裙子,企图让我当众出丑的?”
简丹狡黠一笑,“我这招其实是跟惟一学的,做人嘛,睚眦必报。”
易倾天朝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保姆车来到简丹所住的公寓门口,她跳下车,对易倾天挥挥手。
“倾天,明天见咯。”
“好。”
保姆车载着易倾天离去,简丹看车子没影儿了,才转身,哼着歌儿来到门前,掏钥匙开门。
突然,月光把一个高大的黑影投射在门上,将她的影子重重地压住。
简丹背脊一僵,浑身发毛,吓得手一哆嗦,钥匙直接掉在地上。
“谁?”她惊恐地回头。
却在下一秒,整个人被一股霸道蛮狠的力量摁在门上。
紧接着,红唇被强势地堵住,一条湿热的舌头无理取闹地钻进她的牙关。
熟悉的古龙香水味,让简丹心脏紧缩,呼吸都差点儿停止……
……
开春了,春暖花开。
惟一坐在开满玫瑰的花园里,看了一下午的剧本。
看的眼睛酸痛,也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好剧本。
也不是这些剧本不好,只是类型都差不多,要么就是千篇一律的古偶剧,要么就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言情剧。
也不是说简丹和易倾天不能演这种剧,但没有差异化的剧本,很难掀出水花。
她要的是那种类型新颖,情节独特的剧本,可很遗憾,等了那么久,她也没有等到这么一本。
惟一都快丧死了。
突然,林渡走了过来,把她抱起来往屋里走。一摞剧本呼啦啦掉在了地上。
“别看了,眼睛不累吗?”
惟一揉了揉眼角。“累,但我得赶紧给简丹和倾天找到一个合适的剧本。”
“今晚带你去给好玩儿的地方。”
惟一愣了愣,这话锋转的也太快了吧。
“去哪儿?”
“化装舞会。”
惟一被林渡温柔地放在沙发上,她惊奇地看着他,问:
“哇,你居然也会参加这么时尚的活动啊。”
“……”
“化妆舞会你打算化成什么?”
林渡扯了扯唇角,“戴个面具不就好了?”
“又不是面具舞会,你也太敷衍了吧?”
惟一的小脑袋瓜里突然亮起一个大大的电灯泡。
“啊,有了,你等会儿,我知道要把你化妆成什么样子了。”
惟一踩着可爱的粉红拖鞋噔噔噔跑上了二楼,林渡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因为楼上突然想起咚咚咚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小女人咬着牙辛苦地把一个粉红色的大箱子搬了下来。
然后“砰”的一声,大箱子放到地上。
惟一就着地毯坐了下来,拧开了锁,把箱子的盖子那么一打开,一些乱七八糟的服装道具就出现了。
林渡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咋好。
“你要给我穿这些东西?”
“怎么会?这衣服都太廉价了,是简丹上次去演一个舞台剧顺便弄回来的东西。”
惟一在箱子里翻来翻去,终于,她惊喜的啊的一声。
“找到了。”
林渡看着她找出来的东西,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惟一对他招了招手。
“七爷。你蹲下来。”
林渡的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抿了抿唇,犹豫着在她面前也坐了下来。
然后,惟一将手心里的两个犬类耳朵比在了他的脑袋上。
“哈哈哈哈……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