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点头，“专门用这种传染力不高的烈性病毒来害人，显然，这种病毒很有可能成为了商业化产品在黑市里流通。”
香香肃然起敬，“惟一姐，你想为民除害是不是？”
惟一：“……”
惟一默了默，道：“为民除害倒不至于，我只是想把时芬佳，和那种病毒的发明人的脑袋给拧下来。”
香香和全纵对视了一眼，前者鼓掌直呼霸气，后者则勾了勾唇，似乎很喜欢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
“那第二件事呢？”全纵问。
“有没有信得过的人？给我安排几个。”惟一说，“我上有老下有小需要保护，最近需要搞些大事情，得雇几个保镖，侦查本领和搏击本领很强的那种。”
全纵：“额……”
“吧唧”一声，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苹果碎了。
惟一：“？？？”
香香拍了拍手，得意道：“惟一姐姐，你看我身手怎么样？这苹果这么硬，都被我拍成了泥，你要不要考虑把我收了？”
惟一：“……”
惟一：“这只能说明你力气大。”
香香作出拳击状，左右跳来跳去，“我还是地下拳击赛的世界冠军，上一个被打败的。是个体重二百五的俄罗斯女人，据说她的职业是帮农户驱赶熊，天天和熊打架的那种。”
惟一：“……”
惟一抱拳，“金刚芭比，就你了，跟我走吧。”
香香大哭，“我终于换主人了，嘤嘤嘤。”
全纵不爽，“以前当我手下，委屈你了？”
香香冷笑，“老大，恕我直言，跟着你，我连洛丽塔裙子都买不起。”
全纵也冷笑，“你可得了吧，你的工资早就超过了普通杀手的平均薪水了。你买不起洛丽塔是我发的工资不够多吗？你也不问问你自己，一个月要买多少件那种破衣服。”
香香做了个鬼脸，“反正不够我花。我要跟着惟一姐姐。”
“你以为她开个工资会比我给你的高？”
香香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惟一，“姐姐~”
惟一摸了摸她的辫子，“乖，告诉我，以前你家老大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两万。”
“两万？”惟一语调骤高。
全纵得意洋洋，“你看你看，是不是很高？”
“我呸。”惟一唾弃道，“你竟然只给你的亲传弟子一个月两万的工资，你还是不是人？”
全纵：“两万不够多吗？其他人够花，她怎么就不够花？”
“她是女孩子，能比吗？”
“女孩子怎么了？”
“知道女孩子一个月买化妆品要多少钱吗？买衣服多少钱吗？买包包多少钱吗？买鞋子多少钱吗？还有，人家小丫头万一交男朋友了呢？知道谈恋爱有多烧钱吗？单身狗。”
单身狗全纵：“……谈恋爱需要花钱？”
惟一惊问：“你不会没谈过恋爱吧？”
全纵老脸一臊。
惟一扶额，“你说你长那么帅有什么用？”
香香把惟一拉到一边，“姐姐你别理他，我怀疑他是无性恋者，男女都不通吃的那种。”
惟一点头，“这样啊，那我懂了。”
香香：“但他真的很直，以前好多帅哥美女在他面前脱光光了，他都硬不起来。”
惟一：“……”
全纵：“……”
全纵咬牙切齿，“你们想要气死我直说。”
惟一和香香狂笑。
然后，惟一大气地说：“香香，你放心，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以后一个月给你开十万怎么样？”
香香感动哭了，“姐姐，你对我太好了。”
全纵就不乐意了。
“不是，你这女人怎么还性别歧视啊？”
“？？？”
“那天晚上你提出雇佣我的时候，给我开价月薪三千。”
惟一：“……”
惟一转移话题，“那什么，你还有其他人，给我安排几个吗？”
全纵不爽，“抢我一个徒弟还不够吗？其他的，没有。”
惟一耸耸肩，“好吧，那我说第三件事。”
“还有第三件事？”
惟一安抚他，“放心，这也是最后一件事。”
“嗯，说来听听。”
惟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拉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全纵，你刚刚说，以后我有难，你们江口门比会万死不辞地来救我，是吗？”
“对。”
“不用救我。”
全纵：“？？？”
“救我丈夫。”
全纵抬起眸子，惊诧地看着她。
“什么意思？”
惟一深呼吸一口气，“我不需要你们江口门为我效命，但我希望，以后如果我丈夫遇到危险，你们能来救他。”
她比了三根手指头。“三次，就三次，不需要一辈子。”
香香疑惑，“姐姐，你丈夫是谁啊？”
惟一挑眉，“你俩不上网的吗？我大小好歹是个名人。”
香香摇了摇头。“对不起……”
惟一笑了笑。“没事，我直说吧，我丈夫叫林渡。”
香香倒抽一口气，“林渡？就是林氏集团的那个……林渡？”
“没错。”
香香差点儿跪了，她的脸上泛着对惟一满是崇拜的光芒。
“惟一姐，你居然嫁给我了我的梦中情人，太厉害了。”
惟一摸了摸她的脑袋，“乖，以后梦里换个情人。”
香香：“……”
香香：“遵命！！！”
全纵全无精打采地靠向床头，“林渡……他需要我保护？”
惟一一怔，“什么？”
全纵勾唇，冷冷地说：“你知道过去二十年，多少人想买他脖子上那颗脑袋吗？但到目前为止，没有一名杀手能近得了他的身。他还需要我保护？”
香香狂点头，“对啊对啊，姐姐，你可能还不太了解你丈夫，他特别牛逼，至今为止，没人能伤得了他的。”
惟一皱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香香特别坚定说，“没有万一的，姐姐。你知道吗？就算林渡不带一个人地走到大街上，走到任何公共场合，也没人能伤的了他，他的势力无处不在，明的暗的都有。”
惟一抿了抿唇，突然想起上一世的那一次暗杀。
那为啥林渡唯一一次见了血，差点儿去见阎王爷。
香香和全纵说的对，林渡的确很厉害。
他的势力无处不在，可能强大到她都没法儿估量。
但道上这么多人要他的命，他的脑袋会不会被取走，其实始终是个概率问题。
她不敢赌，也不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