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脸黑，“你什么意思？就这么喜欢女扮男装勾引女人吗？”
惟一：“？？？”
惟一：“我的意思是，我以后不会再女扮男装了，也不会在公共场合对你表白了，反正你觉得丢人。”
林渡沉默了片刻，“咳……也还好，表白什么的，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考虑我。”
意思就是，虽然我觉得丢人，但也不是不能忍，以后多几次也……还是可以的。
惟一呆呆的，表情有些萌。
“啊？哦。”
林渡：“……”
他敢保证，她绝对没有听懂他的话。
小笨蛋。
林渡伸出手，“过来。给我戴上。”
“什么？”
“戒指。”
“哦哦哦，对。”
惟一把陨石做的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然后左看右看，就非常满意。
“尺寸刚刚好，太棒了。”
林渡的手指又长又细，骨节分明，和漫画里的漫画手如出一辙。
她一下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
林渡手指一痒，微微曲了一下。
耳根微热，他发现这女人虽然说的情话不怎么样，但做起事来，真的很撩。
眸子变得深陷，他声音喑哑：“过来，坐我腿上。”
惟一：“……”
惟一很听话坐了上去，以为他又要说些什么虎狼之词，不曾想，他竟直接把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惟一的喉咙里立刻发出了一道不太正常的声音，又娇又欲，撩人心弦。
然后，林渡成功精虫上脑……
……
数日后，惟一去仁心医院看望全纵。
全纵已经苏醒，并且脱离了危险。
她一进去，就看见全纵用崩溃的表情看着她。
他问：“那天是你救的我？”
“对啊。是不是很谢谢我？”
全纵捂脸，“还不如不救。”
“？？？”
“醒来就少了半个胃，还不如去死。”
惟一哭笑不得，“安啦，虽然做了切胃手术，但以后不会太影响你的身体的。就是你侄女可能会变瘦，毕竟胃小了，能吃的东西就少了。”
全纵脸色难看，“这就是关键好不好？以前我一顿吃三只烧鹅，现在告诉我我只能吃半只，你说气不气？气不气？”
惟一：“……”
惟一：“那总比命丢了好吧？”
全纵不听，全纵不接受，全纵往床上一倒，把被子一盖，开启自闭模式。
惟一：“……”
香香带着江顾医生走了进来，看见惟一，惊喜道：
“惟一姐姐，你终于来了。”
“嗯，你家老大情况怎么样？”
香香回答：“没什么大碍，马上可以出院了。”
“那你呢？”
香香在空中踢了个回旋腿，“呀哈！我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出院一打十了。”
“……”
惟一看向江顾，“医生，那个病毒，鉴定出来了吗？”
江顾摇头，“不是已知病毒库里的病毒。”
香香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啊？”
惟一皱眉，“就是说，这是种新型病毒？”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香香惊恐，“新型病毒？会不会传染啊？”
江顾笑了一下，“大千世界，多的是千奇百怪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病人是怎么染上这种病毒的，但你们放心，这种病毒传染性不高。
而且它的结构很不同寻常，简而言之就是很脆弱很不稳定，除非要么在特定培养液里，要么必须在人体内存活。到了外界，它连休眠的机会都没有。”
江顾话锋一转，“不过……”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到惟一的脸上，神情异常的严肃。
“惟一，你要看看全纵的胃部照片吗？”
惟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全纵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惟一。
惟一一看，脸色蹭的一下变得极度难看和不可思议。
香香也凑过来看，然后脸色大变地跑到厕所去吐了。
惟一倒不是觉得恶心，她的关注点在于，这张照片显示的全纵的胃部情况，太像她母亲乔茉莉的了。
“这……”
江顾：“你跟我来办公室。”
“好。”
惟一快步和江顾来到他的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江顾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他的网页。
“惟一，这是你母亲生前的肝脏图片，和全纵的胃部图片对比，有没有发现，很像，非常像。”
惟一盯着那两张照片，只觉得血淋淋的，令人寒冷作呕。
然后，江顾说：“我看了你给我发的你母亲的病例，这不太合常理。你母亲的病，不应该是这个结果。”
惟一脑子嗡嗡的，“什么意思？”
“你母亲临死之前的肝，和全纵刚送进来抢救时的胃，恶性情况一模一样。它们都是被病毒侵蚀了，再结合你母亲从发病到死亡的时间推算，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惟一定定地看着江顾，江顾也定定地看着她。
江顾说：“我是说，你母亲很有可能，和全纵染上了同一种病毒。”
……
惟一回到病房的时候，神容冰冷。
她一把揪起床上的全纵，冷道：“全纵，我救了你一命，你该怎么报答我？”
全纵从来没见过这么冰冷阴戾的她，竟被恐吓到了。
“额……以身相许？”
惟一挥拳，朝他脸上砸去。
全纵躲了一下，“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他推开她，拉了拉衣服，坐直，脸色严肃。
“你放心，既然你救了我，也救了香香，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就是我整个江口门的恩人。往后你若有难，我整个江口门必定相救，万死不辞。”
他
他想了想，“当然，这得是我在任的时候。”
“你做江口门门主能做多少年？”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个几十年。”
惟一点头，“行，就冲你这句话，我记住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人也不贪，万死不辞什么的，大可不必，我只希望你答应我几件事。”
“你说。”
“第一，帮我调查洪娇娇和时芬佳。”
全纵愣住，“调查她们做什么？”
惟一眯眼。“你的胃就是因为洪娇娇没的，你不想报仇，查出那种病毒到底是什么？”
“可时芬佳呢？”
惟一眸子阴冷，“我怀疑她用了你感染的那种病毒，害死了我妈。”
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香香终于智商上线了，精准地提出关键问题所在：
“如果你母亲当年是因为这种病毒去世，那也就是说这种病毒，根本就不是新型的？它早就被人发现了，并专门用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