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好够她买一些“小东西”。
买完那些“小东西”以后,她身上肯定是又要没钱了。所以当务之急,她得想办法挣钱。
“小晨,从今天开始,你是想回宿舍住还是在锦辉园住随你,姐姐现在有些事儿要去办,就先走了。”
“姐,你等一下。”
时晨拉着她,欲言又止。
惟一疑惑:“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呗。”
时晨耷拉着脑袋,看上去很沮丧:“姐,我对做生意,对接手时家的企业没有兴趣。”
惟一轻笑,“我知道,你一直有你自己的梦想,是不是?”
时晨点头。
惟一摸了摸他的头发,“小晨,你信你姐姐吗?”
“当然。”
“那你和姐姐互相答应一件事?”
“什么?”
“你想追梦,姐姐会双手支持你,但你同样也要答应我,不要排斥时家。”
时晨皱了皱眉,眼底掠过激动的厌恶。“可是我不想和时家牵扯上任何的关系。我不想叫时川爸爸,我也不想要时家的财产。”
他甚至因为自己姓时而经常感到自我厌恶和恶心。
惟一把他抱进怀里,“小晨,姐姐不想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儿,但有些事儿我希望你能明白。时家是你的,从来都是你的。你没理由把妈妈的东西、把你的东西拱手让给那群畜生。”
时晨浑身一僵,他推开惟一,满脸怔楞。
“妈妈的东西?我的东西?姐,你什么意思?”
惟一沉静地望着他,“小晨,你已经十八了,有些事儿以前瞒着你,是怕你有心理负担。但早年父亲和母亲的那些事儿,你迟早是要知道的。”
她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冷厉,“你知不知道,时家能有今天,一大半的功劳都是母亲的。”
“什么意思?”
“当年母亲嫁给时川,是门当户对的商业联姻。但时川野心大,一边利用着母亲,一边又派商业间谍去暗中搅乱母亲乔家的公司。最后趁其不备,鸠占鹊巢。时川美其名曰是帮体弱多病心力交瘁的母亲接管公司,实则架空了整个乔家。”
时晨瞳孔震颤,“你是说,外公外婆家当年之所以没落,是时川干的?”
“时川空手套白狼,一边把母亲家的企业做成负资产,一边又从里头套现,中饱私囊,侵吞了几十亿。最后,乔家企业宣告破产,外公外婆也很快因过度伤心和劳累而去世。而时家却因此比以前更肥了,一举成为帝都名门。”
惟一冷笑,“可笑的是,时川前脚拿了母亲乔家的钱壮大时氏,后脚就始乱终弃,将母亲赶出了时家。”
她看向时晨,“小晨,你知道吗?母亲当年被赶出来的时候,她正怀着你。巧合的是,那个时候和时川一直私下偷情的禾碧池也怀上了二胎。时川一直想要个儿子,禾碧池为了早早上位,故意把她的胎儿性别鉴定,和母亲的胎儿性别鉴定偷偷调换了一下。时川和那两个老家伙以为母亲又怀上了个女儿,就直接把她身无分文地赶了出去。”
可惜他们没想到的是,母亲最后生下的是个儿子。反观禾碧池,小三上位了又如何,这辈子,还不是没有给时家生下过一个儿子?如今她在时家的地位,就和咱们母亲当年在时家的地位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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