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哪,郭琳容越想越悚惧,没错,曾斌最喜欢干的就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事,而且如果被他看到她和黎邦国睡在一起,他定会杀了她的。
别看他无用,但在这方面的事上他尤为吓人,她现在是简德年妻子,和他睡是天经地义,但一旦被他发现她和黎邦国,那个男人疯狂起来的程度,根本就不是她能想像的。
她还记得,当年她和他在一起时,不小心勾引了旁边男人,还差点成事的。
可后来被曾斌发现后,他一刀就把人砍了,不仅如此,他还拳打脚踢对她暴打一顿,还扬言,再让他发现她睡老公以外的男人,他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为此,那男人还坐了几年牢。
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提前出狱了,听说好像是被人保出来的。
“怎么了妈?现在知道怕了?”
“你……你给我闭嘴,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有,是谁让他来帝城的?”
“您自己想想,是我不告诉您,还是您跟黎叔叔快活根本听不进我话呢?”
“而且腿长在爸自己身上,他想来,谁又能阻止得了?”
郭琳容被她这话越说越悚然,难怪她说她和黎邦国出去怎么鬼混她不管,但是在简家不行,万一被曾斌看到刚才那一幕,她清楚,她和黎邦国怕都别想活了。
“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过了,剩下的事就交给妈自己做决定吧,但我想劝妈,爸疯狂起来的程度可是够让整个简家发指的,所以该怎么做,您心里最好也有个数,别怪我事先没提醒您了。”
郭琳容丢了魂的回到房间,黎邦国还一身欲火无法压下,这不她人一靠近到床上,他就迫不及待把她扯进了床里,可她却吓得花容失色。
害怕的眸子往敞开的窗户那里看了看,然后娇嗔道,“邦国,今天咱们就算了吧,时间太晚了,你先回去,不然被别人看到怕会惹来闲言碎语。”
黎邦国搂着她细腰,居高临下看着她发白的脸色,“琳容,你怎么了?思语那丫头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脸色这么难看?”
“没,没什么,唉呀你快起来,赶紧回去吧。”
郭琳容慌措推了推他,视线忍不住又往窗户看了看,心里一阵担忧。
曾斌已经到了帝城,那很可能下一秒他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她怕,心里非常害怕。
偏偏身上的男人这会又甩不掉,“不,琳容,我不走,我要……”
夜静谧的吓人,曾思语听着隔壁房里粗喘声音嘴角噙出冷笑,然后仰了仰头,做为女儿,她已经做到了自己该有的善良,但她那不要脸的妈,呵,算了,随她吧,是生是死是地狱,那都是她自找的,不值得人同情。
一翻翻云覆雨后,黎邦国吃饱餍足抵在郭琳容耳边道,“琳容,我明晚还来,记得给我留门,真的,在你和简德年的这张床上,我特别有感觉。”
这下郭琳容怒了,“你说什么?刚才你明明答应我,明天过后不会再来的。”
男人邪恶一笑,“那种动情之话你也信,也不想想你这么性感动人,我舍得不来吗?”
“黎邦国,我没跟你开玩笑,总之你明天不能再来了,听见了吗?”
“为什么?我们身体这样默契,难道你就不想?”
郭琳容一咬牙,“不想。”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的身体可比你嘴里的话诚实多了,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男人又要动作,但是郭琳容却突然一个用力将他狠狠踢下了床。
砰的一下,黎邦国狼狈摔倒在地上,顿的,他浑身的炽热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咬牙切齿道,“郭琳容,你什么意思?玩够了就想甩人是吧?”
他可记得很清楚,这个女人求于他帮忙时,在他身下叫得有多浪,再看看她现在这副冰冷冷的德行,简直可恶。
“没错,我现在玩够了,你可以滚了。”
“哼,好啊,终于是把实话说出来了,我就知道,曾思语那丫头没有你的指示,怎么敢三翻两次来扰我们好事,原来一切都是你授意的,不过可惜啊。
你郭琳容害得我家破人亡,人人唾骂,现在想甩了我,告诉你,做梦,只要老子一天没玩腻你,你永远就只能像鸡一样屈服在老子身下,否则我就让全帝城的人,都看看你这温婉的简家夫人在我身下到底是有多浪荡。”
“黎邦国,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老婆儿子都没了,不管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拽定你郭琳容了,所以你最好给我识趣点,敢坏老子兴致,我有你好看的。
也不怕告诉你,我本来就忍你很久了,一副浪荡龌龊模样,偏要在我面前装清高,清就清吧,还敢一次次践踏老子自尊,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吗?
如果你不是简德年玩过的女人,老子就是睡鸡也不睡你这贱货,还真他妈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哼。”
黎邦国恶狠狠骂完后,起身穿起衣服便大摇大摆走出了房里。
做为一个男人,玩完之后,就被她像抺布一样嫌弃踢下床,他自然是不高兴,何况这些日子这女人本就给了他不少气受着。
可碍着两人关系,他对她一忍再忍,想着只要等简氏之事尘埃落地后,她就会变回以前那个细心体贴迷人的郭琳容。
谁知道她一次比一次过份,这回还把他踢下了床,还用那么鄙视轻蔑的眼神看他,一瞬间,男性倨傲的自尊受到严重打击,所以他体内压抑的那些不满就倾刻爆发了出来。
或许撕破脸了还更好,他不用再软声细语哄这女人,什么时候想要,她都得乖乖自动脱光躺下给他。
对郭琳容来说,这一夜是她这么多年来最惶恐的一个夜晚,前有黎邦国威胁,后有曾斌盯梢,她感觉整个人都要疯了。
最重要,郭思琪的事还被判下来了,没错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牢狱之灾。
她苦心栽培引以为傲的女儿就这么被毁去了一生,而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残花败柳曾思语却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