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江枫越是想落荒而逃,简曦就越觉得他奇怪,然后她好奇心一上来,就越是想弄清他手上拿着的到底是什么。
江枫这会吓得俊脸发白,该死,早知道简小姐也在这逮那对狗男女,说什么他也不这样大摇大摆把东西大咧拿在手上了。
如今可好,怎么办,简小姐盯上这东西了。
但是他可没胆告诉她里面的什么,否则被司少知道,还不得活活把他打死。
“你手上到底拿的什么?拿过来我看看。”
江枫一听她说要看,吓得更加把东西往后缩,天哪,他都觉得这东西恶心难以入目,再要是被简小姐看到……
“不好意思简小姐,这,这是司先生的重要东西,他特意吩咐过的,除了他本人,谁也不准给。”
“是吗?那行,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他。”
江枫:……
他就这么傻傻的愣在原地,心想完了,这下是真完了,简小姐亲自打电话问司先生这玩意,他还能不给吗?
“喂。”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响,简曦调皮的冲江枫眨眨眼,“司少,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有什么重要东西非得本人亲自签收?嗯?”
司厉南:……
他眉眼一眯,修长指尖握着的黑笔也莫名停下,俊脸满是疑惑,想着这丫头没头没尾这么一通质问的电话打来,问他本人亲自签收什么的是几个意思?
听上去还有几分阴阳怪气,就好像他背着她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一样,但他司厉南坦坦荡荡,不觉得瞒了她什么,而且他好像也没什么重要东西要签收的不是吗?
“说人话。”
“就是我遇着江枫了,这小子慌慌张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说是非要你本人亲自签收,连我都不敢给。”
好吧,这话出口就酸溜溜的,哪怕隔着屏幕,司厉南都闻到了。
“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好啊。”
江枫现在眼不得自己会上天遁地,真想一秒中从简小姐眼前消失才好。
“司先生。”
低沉的声音和简曦说的一样,还带着慌张,能不慌吗,要是被司先生知道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入了简小姐的眼,他怕会挖瞎他双眼吧。
“我不管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都交给简曦。”
“那,那个司先生,这真的不可……”
“给她。”
啪。
电话一挂,江枫也不敢说一个字,只能硬着头皮把东西交到了简曦手上,并且为了怕简曦一个人偷偷先看了里面内容,他还特意‘好心’的编了一个谎言说:“不好意思简小姐,司先生让我把东西给你,但是里面有密码设置,如果你想看内容,可以问问司先生的。”
“嗯,好,知道了。”
简曦眼睛定在手中小小的U盘上,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里面会是什么,再加上江枫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就更加好奇了。
不过,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所以还是先把这事放一边吧。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江枫挠挠脑袋,脸色比哭还难看着,简曦双眼又再度往咖啡屋看了看,然后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简曦果然等到了里面出来的人,不过却是黎邦国一个人,她眯了眯眸子,嘴角勾起冷笑,不得不说,他还是很谨慎小心的。
没事,既然他已经出来了,那另外那个定也呆不了多久了,她就再等会看看。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过去,也没再见着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来了。
该死,难道她猜错了?不对,那会她明明听得清楚他向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的,里面一定有人,可到底是不是的郭琳容,她现在也不敢肯定。
快5点的时候,她手机响起。
“你在哪呢?爷爷说你还没有回,都几点了?”
司厉南忙完最后一份文件,以为简曦早回了博亚山庄的,可谁知,就在他起身时,老爷子的电话催命似的响了起来追问他是不是和简曦在一起,他这才知道那丫头还没回。
眼看天色慢慢暗沉黑下,不仅老爷子,就是他也会担心。
简曦这下心一愣,低头看了眼时间,懊恼自己竟然连时间都忘了,“我马上就回,你下班了?”
“嗯,把位置发过来,我现在过来接你。”
“不用了司厉南,我自己有开车,我现在就回去。”
“位置。”
男人语气醇厚坚决得不让人拒绝半分,简曦心口一暖,想着也好吧,这样她还能再在这里守守那个一直没出现的人。
夜色幕下。
简曦坐在车里,久久的想不通为什么咖啡屋里最后也没看着那个人出来。
“司厉南,你说那个人是郭琳容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你这也叫回答?”
简曦气呼呼的撅着嘴,男人则是低沉一笑,“当然,谁让你这个笨蛋在外面守了几个小时也没守到人?”
这话说得简曦俏脸更加红了,她哪会知道黎邦国那只狐狸会这么狡猾,在不知道有人监视的情况下,他还知道让那个人从后门走了。
该死,她还是疏忽大意了些,害她白白在那蹲几个小时也没蹲到人。
要不是刚才司厉南告诉她那咖啡屋有后门,她真恨不得冲进去直接看看那人到底是谁了。
“好了,这些事交给我来处理,开心点,不然一会爷爷看着又得担心了。”
想着司继渊,简曦的心情渐渐明朗开心起来,没错,自从司爷爷知道爸爸出事后,他老人家的心也是跟着揪紧的,不过还好,现在爸爸总算没事了。
车子停在博亚山庄大门口,江煜立即迎了上来,清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但这会他冷峻脸色似乎更加冷森了,还有那紧颦的眉峰,一看就有事。
“什么事?”
司厉南淡淡睨他一眼,有些不满他在简曦面前这般吱唔。
“司先生,姚家那边出事了。”
司厉南听到姚家二字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挑高的眉梢却已清晰表明让他继续说下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