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陵说的云淡风轻,可屋里的人却都不淡定了。
获得不俗的天赋?那是什么概念?这份礼可谓是太重了!
白莹跟秦风灵根都不算好,但在蓬莱仙岛待了这么久,对修真界还是有些了解的。
自然知道君陵这一手是多么的贵重,贵重的白莹呼吸一滞,下意识摸向小腹。
两人对修炼其实没那么大的追求,可若是将来一定要在不周山生活的话,自然还是希望宝宝能够厉害点。
这样将来才不会被欺负。
“这……”白莹下意识看了一眼秦怡。
秦怡也愣,但很快恢复,“没关系的嫂子,你们就收着吧。”
她知道,君陵这人只是看着很不好接触,高高在上的样子,可实际上不管对她,还是她身边的。出手都不会吝啬。
“好,那就多谢妹夫。”白莹也是个聪明人,直接改口叫妹夫。
秦风也跟着老婆叫了声,明显能见到那人脸上的笑意。
之后,几人又聊了会,秦怡就跟君陵一起离开。
白莹跟秦风结婚后,秦怡跟君陵又待了两天,就打算离开。
这天,秦家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楚慧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帮她拢了拢头发,“怡宝自己当心点,照顾好自己,小陵啊你们两个互相照应着,有什么事商量着,知道吗?”
“阿姨放心,我会照顾她。”君陵承诺道。
“好好,怡宝啊你……”
“妈,你就别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你跟爸还有奶奶,等我的好消息。
到时候我接您回紫云峰。”
“好,妈相信你。”楚慧知道女儿有大本事,是不可能一直呆在她身边的,何况还是为了她,自己能做的只有支持。
“怡宝啊,来来来这是二婶做的一些吃食,你们俩带着吃。”孙月莲将一些准备好的东西递来,也交代两句,“有事没事拿那个通讯器给家里打电话。”
“我知道,谢谢二婶。”
“对了,小星淳这次还要跟你们去吗?”在楚慧看来,小星淳毕竟是个小孩,跟着始终有点不方便。
“当然!”
“不带,这次只有我和君陵。”秦怡却在小星淳开口后说道。
“师傅,那我呢?”李元连忙问道。
他知道师傅有事要做,倒也没想着天天跟在师傅身边,但他还想学炼器,师傅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怎么办?
“你就暂时待在这里,这是我写的炼器要领,你好好看看。”秦怡将之前写的一本丢给李元。
李元翻开看了一眼,各种记录非常详细,也让他非常受用,顿时一拱手,“徒儿多谢师傅!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练!”
“喂!臭……我要跟君爸爸一起去!”小星淳双手叉腰,不满的抗议。
他才跟君陵见面没多久,就又要分开了吗?
“星淳乖,他们两个这次是有重要的事,不方便带你去,你就在阿姨这里行吗?”
“对,小星淳是吧,在家里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吃的,就在家吧!”孙月莲也跟着哄。
小星淳看了看君陵,见他点头后,就很不情愿的答应了。
“君爸爸,你们要快点回来!”他又忍不住说了一句。
“嗯。”
然后,秦怡跟君陵就和秦家人告别,打算离开。
却不想,秦言也跟上前,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小言?”
秦怡偏头看了眼自家弟弟,心中有些猜测。
“爸妈,我要出门历练。”秦言冷冷酷酷的说出这番话。
“这?你是要跟怡宝一起?还是自己单独一个人?”楚慧看到儿子的神情,心里越发的担忧。
秦言年纪还那么小,这若是遇见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
“自己,爸妈如今我们是在不周山,我不可能一直被姐护着,总要自己出去闯,你们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这……”
“去吧,自己一个人万事要小心,多点心眼,保护好自己。”秦鸿成揽着老婆,率先开口。
作为男人,他很清楚自家儿子的想法,并且呢也很赞同他的做法。
秦言将来是要做家里的顶梁柱,不可能一直在秦怡保护之下。
再者说,之前那件事,想来不仅在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更在秦言心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秦怡不可能时时在身边,作为秦家男人,自然就得担负起责任保护家人的安全。
如今是在蓬莱仙岛,安全自然不用担心,秦言也可放心历练,为将来做准备。
是以,秦鸿成很支持他。
“谢谢爸。”
“那好吧,小言你也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逞能知道么?”楚慧再不舍,也只能同意。
秦怡看着自家弟弟,从空间取出一瓶丹药,“这个拿着。”
“姐,这又是什么?”他空间戒指中的好东西已经非常多,全都是秦怡给的。
“幻颜丹,可以改变容貌,隐匿气息,自己路上放心。”秦怡又丢了枚戒指,“这是之前炼的戒指,灵器的空间比较大。”
幸好前两天她炼了出来,正好能给秦言带着。
“谢谢姐。”秦言拿着那瓶幻颜丹和新的灵器戒指。
而后,三人一同离开。
可两人走的却是全然不同的方向。
秦怡看着弟弟远去的身影,到底是有些担心,毕竟他才十四岁。
在现代就是个初中生,小屁孩子一个,何况是在不周山?
但秦言说的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时时待在家人身边,更不可能一直护着,因为拥有疏忽的时候。
秦言想要自己变强,这是正确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君陵知她心中所想,宽慰了一句。
“嗯,小言很聪明,手上又有许多东西,想来不会有事。”
若真有事,相信以他的聪明也能化解。
之后,两人钻入神殿,朝东域而去。
*
半月后。
东域,天星城
酒楼前,一位其貌不扬的女子缓缓踏入,径直朝着二楼的某个位置而去。
那位置上有两个男子,正坐着聊天,看着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
“司徒启,可真有你的啊,十年了,你可真行啊!是连我这个老朋友都忘的一干二净吧?”对面男子一脸不满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