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夕我会让你后悔用这种态度来跟我说话的!”
高欣蕊眼见着自己没有对冉夕造成多大影响,反而是自己丢了形象还吃了亏,气的拎起包踏着小高跟走了。
冉夕没有管那个做作的女人,她现在满脑子思考着重建公司的计划。自己去了国外那么久,很多朋友同事都联系不上了,不清楚国内行情,没有足够的人力,没有广泛的人脉,以及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想再开设公司就等于是一切又要从零开始。
冉夕在手机上设列着计划,国内行情上网一了解就可以轻松搞定,资金方面自己这些年来还有一点存款,还能贷款,当时的投资人还可以再联系一下,顺利的话一个办公楼的工作室还是可以负担的起的。
现在最缺的就是人力了,开招聘会估计是行不通,第一是自己的公司刚起步,没有名气,来应聘的人肯定不会多,就是就算有应聘的大多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萌新,没有经验,全凭她自己肯定是带不动的。偶尔能让陈献来帮帮忙,但也不是长久之计……看来只能从原来的老部下们下手了。
冉夕扶额,又泛起了头痛,当然这些前提还是要先争取到母亲的支持,虽然就算母亲反对,她也不会放弃,但她还是想得到母亲的支持,因为这是她现在仅有的精神支柱了。
想到这冉夕不禁自嘲自己的命运真是坎坷不平,比月球表面还要不平。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看着玻璃窗外熙熙攘攘的过路人,生活还是要过的。
回到家后,冉夕盘腿坐在沙发上回想着今天高欣蕊对自己的冷嘲热讽,现在的她已经变得足够坚强了,这些暗讽并不会对她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反而让她释怀还更有了动力。
“妈,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儿跟你说”冉夕喊到。
“啥事儿啊?”冉妈从厨房探出一个头,用小拇指撩起一缕掉下的头发。
“妈你坐过来我跟你说”冉夕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说。冉母看女儿一脸凝重,好像有什么大事儿,立马从厨房出来坐到冉夕旁边。
“妈,我打算重新开公司……”冉妈屁股刚贴着沙发又突然站了起来。“什么?”冉母一脸诧异,不是很明白女儿怎么突然就有了开公司的想法,“女儿啊,不是妈啰嗦,这事儿不是小儿戏……你这……”冉妈牵起了女儿的手,意味深长。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认定的事儿,不管多苦多累,我都会坚持下去……况且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不能让我爸死的不清不白。”一提起父亲冉夕红了眼眶,声音也略微哽咽。冉妈注视着眼前的女儿,突然有一种女儿真的长大了的感觉,伸手抚摸这冉夕的头
“妈妈会支持你的,不管你干什么妈妈都会跟你在同一条占线上的,妈相信你,你肯定能成功的!”
“妈!”没想到妈妈居然这么相信自己,冉夕感动的一把抱住了母亲,感受着母亲身上独有的安全的气味和头顶上母亲有力温暖的抚摸。
“这什么味道。”
“哎呦!我的糖醋排骨!”冉妈一下弹开,飞奔进了厨房……
第二天一早,冉夕挑了一套小西装,略施粉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冉夕觉得熟悉又陌生,冉夕朝着镜子比了一个加油的姿势。没有什么能难的了她!
成功的租下了办公室后,便是寻找投资人,看着名片冉夕找到了一家专门做投资的公司。
“我想申请投资。”
“有预约吗?”
“没有。”
“好的,稍等。”
“女士里面请……”
冉夕被带进了一个装修朴素的办公室,和外面华丽的装潢就像一个天,一个地。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穿着太极服,样貌约有50多的男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留下公园里打太极的老头。冉夕楞了一下,这人不太好办。
“坐”
冉夕拉开红木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坐下。
“你好孟先生,我是冉夕”冉夕伸出左手想和眼前这位男人握手。
“哦?你怎么知道我姓孟?”孟老头一脸疑惑,冉夕收回手,目光坚定且自信,不紧不慢的坐到了刚才那张椅子上。
“早就听闻贵公司有一个爱打太极,喜欢书画的怪老头,大家都叫他孟三怪……更何况,孟先生你的太极服上,印了一孟字。”孟三怪一是怪在别人追求荣华富贵,而他追求平淡朴素,有点像以前的苦行僧。二怪在他从来不给一些有名气的工资做投资,而且专挑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企业。三怪怪在这个人的性格上,传闻说他脾气古怪,一不小心可能就会点着导火索。
“那你难道不知道左手跟别人握手是很不礼貌的吗!”孟老头的声音突然提高,但无怒意。
“您的笔放在文案左边,茶被也朝向左边,您的太极刀也算是左手握柄,应该是专门定做的,所以我想,您应该是左撇子……”冉夕不慌不慢,回答着问题,顺便将包里的计划书拿了出来,“请您过目。”
孟老头结果这一沓纸,一张一张翻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小姑娘年纪不大,观察力不错,嗯,你这个公司计划表面上做的不错,但不知道实际实行起来会如何。”
这个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绝对不是那种只有外表好看的人。冉夕漏出了自信的笑容,八九不离十是成了。
“那公司名呢?”
“念曾”
“念曾?怎么解释?”
“不要贪图现在忘记曾经的目标。”
从公司出来冉夕乐的像朵花,这应该是她回过来最开心的时候了,孟老头愿意给她投资,她又离目标更近了一步,接下来再找一两个投资商资金运转应该是没问题了
包里手机突然响了,冉夕一看是陈献打来的,她昨晚打电话和陈献说了自己要重来公司的计划后,陈献对她也是十二分的支持。
“喂,冉夕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
“非常顺利!对了陈献我想让你帮个忙,你在哪儿一会儿我去找你”
“老地方见吧”“好”
重走这条路肯定有诸多不易,但她冉夕不怕,她认定的事儿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畏惧,况且这样的忙碌反而使她没有时间想起那个人,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如果爸爸没出意外的话是不是就遇不到那个人,现在仍然过着从前幸福的生活,念曾,念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