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他的心情是厌烦的,高欣蕊是他的未婚妻,这次是从海外回国,不过他向来对这样的女人没有多大兴趣。
浓妆艳抹不说,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是不会大半夜了还发了疯一样叫别人去接机的,而且那种口吻是命令和霸道,不过这也符合她的作派,她就是喜欢端着大小姐架子,不把人作死不算数,脾气刁钻霸道。
总之他对这样的女人毫无感觉,但是高欣蕊好像不以为意,就仗着她是她未婚妻这个事实,横行霸道,她就是这样一个直来直往的女人,手段也是不简单的。
此刻,高欣蕊正满眼欣喜地看着他:“老实交代,我在国外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她画着眼线下的一双眼睛充满了火焰,她随时都是这么生机勃勃和咄咄逼人就好像一团火红的太阳,刺眼的同时又喜欢招摇过市。
至少在逸淳风心中她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逸淳风没有说话,她倒也不恼,十分主动地再次吻了他几秒钟。
“好了,你走吧。”她像一个完成任务的人一样,一把放开了他。
逸淳风眉头皱得更深了,转身离去,后来他都不知道是在怎样的状态下回到家的,只感觉每次见到那个女人都会头疼一番。
想到这些他心情十分恼火,然而他不知道就在他回来的半小时前,冉夕才回到家,拖着一个疲倦的身子和寒冷的心,她一头栽在了床,上便昏睡过去。
半个小时前冉夕浑浑噩噩地回到家,洗涑完毕就倒在床,上睡觉了,现在她倒下床,上就好像全身失去了知觉一般。
直到听到开门关门的的声音,她意识混沌之间觉得是他回来了,但是她不想睁开眼睛看他,现在她只觉得困意很凶猛,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但是意识还是清清楚楚的,她估摸着应该是中了梦魇。
逸淳风推开卧室门看看已经睡着的冉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起了一股怒意,就在刚才他去见了另外一个女人,现在却看她睡得坦然,他居然觉得有些生气,其实他知道这不是她的错。
但是他还是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冉夕就算坐了起来,眼睛还是睁不开,有些迷糊,她只觉得他抓住自己的手很用力,很痛,却又像麻木了一般叫不出声来。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越发生气了,狠狠地压在了她身上。
冉夕这才如梦初醒,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睡意全无,她冰冷的手指掐着他怒吼到:“滚开!有病吧!”她也不知道现在自己为什么生气。
逸淳风却二话不说上前就狠狠地搂住看她,想要撕开她的衣衫,此刻,冉夕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衬衫,她还没反应过来,白色的衬衣领口已经被他撕开了,一大片洁白的肌肤露出来,香肩突兀,锁骨在暗夜里起落有致。
他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冉夕更加恼怒了,她有些生气,一把推开了他,拢了拢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
“你有病吧,逸淳风,我告诉过你,你大可以去找外面的女人,别老缠着我,我很烦,只想好好地休息。”冉夕看着他生气的抱怨,她说这句话也不无道理,还是对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耿耿于怀,才会一语双关。
但是逸淳风好像根本就没听出来她所说的,在他眼里,冉夕刚刚就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睡大觉,现在他扰了她的清梦,所以她很是愤怒。
“你说什么?”他冷笑着,一把拉过她,这次,在暗夜里她才真正看清楚他的表情,很冷,冷到了骨节那种。
逸淳风看着冉夕,眉头皱得很紧,面对她的挑衅他始终唇线紧抿,没有说半个字,可是他觉得自己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冉夕也隐隐有些变化,具体哪里他说不上来。
冉夕怔了一怔,旋即轻笑着说:“难道不是吗?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你不就是想玩玩吗,而我和你养的小猫小狗又有什么区别?你不是说过我的命根本就不值钱吗?或许还抵不上一条宠物你说是不是,失去保护的落魄千金。”她眉眼轻佻看着他,自带几分嘲笑,语气却是万分决绝,他看着她有些恍惚和生气。
他心头不知道为什么隐隐一痛,好像有些东西在下沉,沉到见不得光的海底,他看着她眉眼深深,精致小巧的无官之中,平时充满柔波的眼睛里此刻却带上了几分厌世的色彩,看起来决绝悲痛。
“你不是想要我主动吗?呵呵。”冉夕像疯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忘情地吻着他的身上。
逸淳风明显得怔了一怔见她这副怒意滔天的模样,但是他比她还要生气,再加上她这么一怒吼,他就更加生气了。
他反手把她压下去,冷着脸看着她两秒,继而使劲地压着她的肩胛骨,眼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阴霾,看着她越发痛苦的表情,他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继而狠狠地开始对她发动攻击。
他俯身上去,一口堵住了她的唇,攻城掠地,无所不为,修长的手指扒开了她单薄的衣衫,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冉夕很是生气却又叫不出来,一个用力,她就狠狠地咬到了他的舌,他双手停滞了一下,他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冉夕觉得自己都快要昏厥了。
“逸淳风……不要!”她咬了咬牙痛苦地看着他,脸色有些苍白,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皮肤里,他却不管不顾,摸着她玲珑的腰身,像是要一口气把她吃干抹净一般。
冉夕心头突然涌起了一阵酸楚,想到现在这个虐待她的男人刚才还帮另外一个女人提箱子,一脸优雅和温顺,现在却对她如此残忍,她觉得自己恨他,恨不得现在一脚踢飞他。
现在她看他的眼神里盛满了怒意,心里就好像寒冬腊月,白雪纷飞,世道如此,都怪她家道没落才会如此的忍辱偷生,此刻,她躺下床上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