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了一大觉的温诺在厉今枭的索要下很快又沉沉睡去。
床上,厉今枭撑着胳膊,目光在温诺身上流连几番,越是欣赏,越是觉得她这样凌乱又随意的睡颜十分迷人,伸手将她脸颊零乱的发丝别在耳后之后,厉今枭轻轻的捏了捏温诺的脸蛋。
被“蹂躏”了的脸蛋又粉粉的了。
厉今枭对这手感甚是满足,刚要准备躺下,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嘟嘟嘟的响了几声。
是短信进来的声音。
谁会在这大半夜找温诺?
厉今枭翻身捞过温诺的手机,滑开看到发件人的备注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
暗?
收到我送的生日礼物了吗?
觉得怎么样?
喜欢吗?
简短的三条短信,厉今枭粗略扫过,并没有删除。
这个暗是什么身份他知道,和温诺是什么关系,他一清二楚。一个游戏队伍里的队友,大半夜的发消息影响他女人的睡眠,实在讨厌。
手机扔到一边,厉今枭刚躺下,身旁的温诺梦中呓语:“厉今枭,讨厌。”
睡着了都觉得自己讨厌?
厉今枭挑眉,心里忍不住想起了刚才发短信的那个人,暗是吧?在他的小诺儿的心里是觉得自己讨厌还是那个暗更甚?
厉今枭翻身将温诺搂进了怀里紧紧的圈住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这个小女人加深一下一下规矩的记忆了,比如不要随便收其他男人的礼物。
他不喜欢的,她也不能喜欢。
温诺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就感到了压迫感,她睁眼,就看到了男人的脸被月色放大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吻还在深入。
温诺顿时清醒。
“放开,唔厉今枭,你别……”温诺推着厉今枭,语气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像极了小猫的奶叫声。
厉今枭更不会放过她了,轻易的将那碍事的双手按在床上,对于接下来的事,已经轻车熟路。
*
温家。
早上。
温娜娜和张佩琪用过早饭后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温奇峰还是不在家,这已经是他连续n天没有回家了,张佩琪连计算都懒得去计算了。
“温诺那个小贱人,昨天晚上又一晚上没回家!”
温娜娜一想到温诺很有可能是和那个天神一样完美的男人共度春宵去了,就气的牙痒痒。
更是叫她气炸的是她竟然查不到那个男人的身份以及联系方式,想要勾搭都无从上手!
那男人穿戴的可都是几十万一套的西装,座驾是劳斯莱斯,这样子极品的男人怎么就被温诺给遇上了呢!
张佩琪翻过了一页杂志:“放心,她现在有多得意,将来有一天就会摔得有多惨!”她就不信了!温诺这样作风有问题,顾家以后还会允许她进门!
她可是听说了,顾家那边已经有退婚的想法了,看来上次做的事儿也不全然一点用都没有嘛。
就在这时,一个女佣拿着一个东西上楼敲响了温诺的房门。
“大小姐,有您的快递。”
“大小姐?”
温娜娜直接跑上了楼:“别敲了,温诺不在家。”
“那这个快递……”
“是什么,拿来我瞧瞧。”
“这……”佣人有些为难:“送快递的人说,寄件的人千叮咛万嘱咐,要大小姐亲自打开。”
“滚开!你一个下人还有资格拒绝我!”
温娜娜上前一把夺过袋子来,拿出里面的绒布盒子,在手心里抛了抛,一脸的不屑,“这么轻,是不是她哪个屌丝追求者在义乌小商品城进的货给她送来?”
佣人的心都跟着盒子上下颠了几下:“二小姐,送件的人说这东西很宝贵的,您小心点。”
温娜娜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瞪着佣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这里面的东西很宝贵,要轻拿轻放,您……”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打在用人的脸上,温娜娜甩着自己发麻的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指责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我连碰都碰不得了。”
说着,温娜娜在佣人的眼前打开盒子,盒子里面还有一个木头盒子。
看成色,是紫檀木的。
张佩琪一眼就认出木头盒子价格不菲,心中也起了涟漪:“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要用这么金贵的盒子包装。”
温娜娜直接打开了盒子。
只见盒子垫着的天鹅绒上,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胸针静静的躺在上面。
钻石的光,照耀四方。
张佩琪上手去摸。
触感冰凉,质地坚硬。
“啊!”张佩琪的指腹被划了一道口子,她缩回了手,一脸不可置信:“这些竟然是真的钻石!”而且这些钻石全是品相上乘的南非大钻戒,不是那种不值钱的碎钻。
这小小的一枚胸针上的钻石加起来绝对不下一百克拉。
好值钱呀。
“贱人,贱人!”
温娜娜自然也认得真假,她内心希望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是假的,但是偏偏事实是他们是真的。
一颗永流传那么真。
她恨呀!
这是那天那个男人送给温诺的吗?那个男人这么有钱,为什么她就遇不到呢!!
“啊!!”
从盒子里抓起胸针,温娜娜的眼睛都在冒火:“温诺那个贱人就是想侮辱我。这枚胸针的样子就是我要代言的游戏人物的模样!她就是想羞辱我!!”胸针是游戏人物原型,还是温娜娜之前准备要代言的那个!
“贱人贱人,去死吧!”
温娜娜猛地把胸针摔在地上,边骂边在踩上了好几脚,直到胸针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她才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
“娜娜,你别哭了,哎呦,我的乖女儿,你别伤心了。”
张佩琪赶紧追了上去。
女佣看着地上破损不堪的胸针:“夫人,这,这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张佩琪转过身来指着鼻子骂女佣:“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一枚木盒子都拿不好,摔坏了里面的东西,你等着赔吧你。”
女佣双腿一软跪在张佩琪面前,“夫人,这枚胸针明明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