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眉头狠狠一拧,修长的眸眼之中隐藏着肆虐的风暴,不对!这完全不对!舒暮云虽然都按他的意思做了,可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好!你竟敢敷衍朕!”南宫辰怒极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盘在她手腕上的小白蛇吃力的‘嘶’了一声,张嘴就要朝南宫辰的手咬去,却被舒暮云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白蛇登时缩了缩脑袋,不得不忍着身上的疼痛。
南宫辰因气在头上,根本没注意到舒暮云的异样,一把将舒暮云甩在茶桌上,伸手就撕开了舒暮云身上的衣服!
舒暮云后知后觉的惊了一下:“南宫辰你干什么?”
听到舒暮云的叫声,南宫辰眸眼顿时亮了一下,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舒暮云才是正常的!
边想着,手中的动作便更加粗暴起来,狠狠的吻上了她的脖子,舒暮云没想到南宫辰竟然会对她用强的,气极的骂道:“南宫辰你混蛋!你给我滚开!”
可南宫辰的力气很大,不管舒暮云怎么挣扎,却依旧被南宫辰欺压的死死。
舒暮云从没想过南宫辰会这样对她,就算再生气,也相信他有着自己的自律,再怎么争执,也相信他一定不会这样强迫她,可这一切,都在刺痛传来的那一刻,分崩瓦解。
南宫辰一股恼热上头,贪婪的索取着舒暮云,可却跟以往不同,舒暮云死死的咬住双唇,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个样子,完全激怒了南宫辰,舒暮云的身体就像要被撕碎了一般,禁受不住他的力道,两眼一黑就沉晕了过去。
“暮云!”感觉到不对劲,在舒暮云晕过去的那一刻,南宫辰连忙将她的头托在他的大手中,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暮云你醒醒!舒暮云!来人!快来人!”
他只是想要惩罚一下她而已,并没有想过要伤害她,见到舒暮云晕了过去,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慌了起来。
小桃连忙从殿外进来,看到这番情景顿时吓了一跳:“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南宫辰怒极的咆哮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找刘太医!”
“是……是!”小桃不敢怠慢,连忙跑了出去!
南宫辰心里一阵害怕,将舒暮云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因为他的粗暴,舒暮云的双唇竟变得煞白,他大手捧着舒暮云的小脸,感觉到她有些紊乱的呼吸,南宫辰握紧袖中的拳头,懊恼的咬牙,他都干了些什么!
这个女人,可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啊!
刘太医被小桃匆匆忙忙带进宫殿,对南宫辰行了个礼:“老臣……”
“快来看看她到底如何了?”刘太医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辰怒声打断。
见状,刘太医也干脆,上前就将一方帕子盖到舒暮云的手腕上,细细的把起了脉,突然间老眸一亮,随即又微一沉眸,神情凝重。
见刘太医这个样子,南宫辰整颗心都悬了起来,难道他刚才真的不小心伤到她了?
正想着,就见刘太医恭首贺道:“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此话一出,南宫辰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不敢相信的看着刘太医:“什么?”
舒暮云有喜了?
怎么可能?
他的手突然有些颤抖起来,惊喜得有些不知该怎么表达,却在下一刻又染上一抹愁云,怔愣的看着眉目紧闭的舒暮云。
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刘太医话锋一转:“不过皇上,皇后娘娘的身孕才刚刚足月,不宜行房,此时,娘娘已经有了滑胎之象,老臣马上开一张保胎的方子给娘娘服下,但是皇上,请您以后一定要注意才是。”
南宫辰紧了紧袖中的拳头,因为他……都是因为他的关系,他差点……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眼见南宫辰盯着舒暮云脸没有说话,刘太医便自顾的退了下去,让小桃带着他的方子去药房抓药,以三碗水熬成一碗,准备给舒暮云保胎。
南宫辰抓着舒暮云的手,直到现在他都惊颤不已,他都干了些什么?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不停的重复质问自己,回想起刚刚的情景,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竟然对舒暮云施暴了!
现在的他,只想舒暮云能够快点醒过来,像以前那样,醒过来笑看着他,对他说,她没事。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她,她怀了身孕,他们以后就有孩子了,他想要看到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喜的模样。
想着,他这才发现,他许久都没见过舒暮云笑了。
以前她的笑容,是洗去他内心烦燥与污秽的最好良药,然而短短几月,为何变成这个样子?
与舒暮云未见只隔了月余,可他,却像是过了好几百年。
舒暮云并没有晕过去多久,大约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她拧着眉头悠悠转醒,南宫辰紧张的吸了口气,舒暮云一眼睁,就看到南宫辰近在咫尺的脸庞,眸中映着深深的担忧。
然而,舒暮云却清晰的记得,她晕过去的时候,南宫辰是怎么粗鲁的对待她的,心中像被一块巨石狠狠的撞击了一般,沉痛得让她喘不过气。
如果不是她受不住晕了过去,想怕,那样的折磨不会那么快结束吧?
她抿着苍白的双唇,别过脸,不想去面对他。
南宫辰心脏忽而一紧,只见舒暮云稍微使了点劲,挣脱了被他抓在手中的手,本来有许多话想要对舒暮云说的南宫辰,突然之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脑子一片空白,心里难受得像是快要窒息。
许久,他似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舒暮云长长的睫毛微颤了颤,就见南宫辰重新握起她的手,这一次,舒暮云没有挣脱,就听南宫辰继续说道:“刘太医说,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就当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能不能原谅为夫这一次?”
此话一出,舒暮云猛然回头,不敢相信的看向南宫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