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告诉你,我虽然……”
“闭嘴。”时应寒把李林的话给打断了。
然后对方却完全不死心:“你是要把我卖给这里的人吗?我告诉你,这个是犯法的,别忘了,我就算是威胁你了又如何,别说你没证据,就算是有证据,这也只是吵了一架而也,算不得什么。”
“如果连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管,那警察叔叔还不得忙得抽不开身啊。”
“就算我真的犯罪了,但是我这种情况最多也就进去一个三五七天的就出来了,你若是真把我卖在这里的话,那罪可就重了,我告诉你没几年你出不来的,犯不着这样吧。”
李林现在吓得脸都白了。
这个地方她知道。
毕竟无论是作为以前的她,还是作为现在已经堕落后的她,都不可能不知道这里。
凡是对任何娱乐还有奢侈品这些东西了解一点的,都不可能不知道这里。
以前她梦想就是进这里消费,后来她的梦想就是进这里捞钱。
这里有钱人多!
基本上国都的有钱人,就没有谁没来过这里的,大家会在这里随手赏个几万,都是他们很长一段时间的工资。
可是自己想进来,那是自己想的,被人给扔起来那就不一样了。
任何地方有光明就会有黑暗,这个地方当然也不例外,有些人或许是自愿的,但那些不那么自愿的呢。
时应寒嫌弃道:“想什么呢?你真以为你能在这里躺着然后就有钱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能在这里消费的,什么样的国际名模,什么样的商业嫩模,什么样的一线大咖,或者清纯大学生……谁没玩过,谁看得起你。”
“……”
被时应寒这毫不留情的一番打击之后,李林也低下了脑袋。
是啊,就她现在这样子,说是末日黄花都不为过,谁愿意在她身上花。
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到底来这里干嘛?
总不至于带自己进去消费吧。
想着,李琳自己都快被气笑了。
“跟上,别想着逃跑,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时应寒丢下一句话,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在前边。
不一会的时间带着李林来到了一个清吧。
进门,对着在沙发上窝着的男子说道:“老陈,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哟,什么石老大今天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咱们都两三年没见了吧。”沙发上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笑起来跟个弥勒佛似的,看起来满满的亲和力。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此人的朋友那是真的变天下,什么三教九流,五湖四海都有他认识的人,去到哪里基本上都有人请客。
他跟时应寒已经几年没联系了,但两人之间可是半点都不见生疏,尽管几年不说一句话,但是碰到的时候那热络劲儿也是一般朋友比不上的。
“这不是忙么。”时应寒随便敷衍了一句,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随后对着身后踌躇不已的李林招了招手,等到面前的时候,他才说:“一个得罪我的人,送来这里好好的让她改过自新,你这里不是缺一个长工吗,就让她在这里做。”
“纯打工?”老陈试探的问了一句。
这女人老了点,但姿色还是有的,再加上这么一番打扮,别说,还挺独特。
他这是清吧,而且他干了好几年也捞得差不多了,现在也不愿意干那些强迫人的事。
不过若是替老朋友解决对手嘛,那也是可以重操旧业的。
只是时应寒话没说的太清楚,因此他倒也拿不定主意,故而才有此一问。
时应寒点点头:“嗯,就是打工什么脏活累活全部让她一个人干了,要是闲下来没有活的时候,也可以去你朋友的酒吧帮帮忙之类的。直接把她当成一个大小伙子使唤就够了,这人能耐着呢。”
“明白了。”老陈嘿嘿一笑。
随后说道:“工资两千,包食宿,怎么样?”
李林无语的翻了个白眼,tmd,看似是询问,但老娘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可算是明白了,时应寒到底要干啥,这是把她当成打工小妹。
还别说,这招直接把她整的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
敢逃跑吗?
今天逃了,明天说不定就会以勒索绑架罪给送到法院了。
就算是出来了之后,自己悄无声息的死在哪里恐怕都是个未知数。
可如果不逃的话,那就只能在这里打工了,这家清吧有多少活她不知道,以前也没做过,但是她知道那些消费的客人走了之后,基本上这里一片凌乱,各种杂七杂八的活很多的。
而且在客人没来的时候,做的各种打扫工作,那也是一个相当繁重的活计。
再加上对方有意要整她,肯定不会再多加工人,这样一来说不定就只请她一个了,拿着两千块的工资干两万的活,这是要把她当牛使啊。
九九六也没有那么夸张的。
但能怎么办?
只能咬牙点点头:“请吩咐。”
“哈哈,这就好,原本的这里有三个人,但既然你来了,我觉得那三个人都是不中用的。”老陈说着不怀好意的一笑:“所以我打算把他们都给辞退了,留一个就行,你负责另外两个人的活。”
果然,听他这话一出,李林的脸都绿了。
气的!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来什么,对方果然是整自己的,一点都不打算跟她客气。
“行。”林卿再次咬牙点点头。
因为她现在别无选择,招惹了这么一尊煞神,除了接受这个安排之外,别无他法。
“怎么样?这个惩罚够吗?”时应寒笑眯眯的问道。
然而这笑意在李林的眼中,却仿佛是一只恶魔。
“你够狠,时应寒,希望你永远别栽在我的手里。”放完狠话之后,李林气呼呼的到旁边干活去了。
这不用其他人教,毕竟已经有两个人在打扫卫生,不过就是搭把手而已,这一点事儿他还是会做的。
“一看以前就是娇生惯养的。”老陈评判了一句,不喜不悲。
倒是时应寒笑的有些不怀好意:“娇生惯养肯定不是,不过就是一个心比天高的货色罢了,明明是丫鬟的命,却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
“一直以来也没干过什么活,更没出过什么力,每天就想着钓一个凯子,然后当富家夫人,现在这个愿望破灭了,把她拉到最底层,干着最烦最累的活,让她也好好的尝一尝。”
“对于他这种心比天高的人来说,这才是最狠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