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浅拍着时应寒的肩膀,开始挣扎。
时应寒一只手搂住景浅的腰,另一只手按住景浅的手。
忘情地吻着。
一吻毕,景浅气喘吁吁地靠在时应寒的怀里。
“干嘛突然亲我?”
“不亲你亲谁,就知道乱讲话的小家伙。”时应寒抱着景浅,摸了摸她的头。
“我说的不对吗,我们就是……”景浅皱着眉抬起头,看到时应寒如狼似虎的眼神,契约情人四个字卡在喉咙。
“我们是什么?”时应寒微笑问。
“我们是,我们当然是情人阿。”景浅自动省略契约,也回了个微笑说。
“那不就是了。”时应寒摸了摸景浅的头。
景浅低下头,掩盖住自己眼中的情绪。
说不膈应是假的。
她在和别人未来的老公,谈情说爱。
气氛变僵。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景浅率先打破僵局,问时应寒。
时应寒想了想,“医生说,这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因为你刚刚头吃零食,所以就罚你多住几天医院。”
景浅苦着小脸说,“不是吧,我刚刚就吃了一点点阿,就那么一点点,你都要罚我。”
说着的同时,她还拿出小手比了一下一点点。
时应寒笑了笑说,“医生可是说一点都不能吃的,别说一点点了,你看都不能看。”
“那我这几天都要待在医院里不能回家阿?”景浅一想到后面的医院三日游,她感觉自己不会再快乐了。
“没事就三天,三天之后接你回家,这三天你就老老实实带在医院里,遵医嘱吃东西,我会搞突然袭击,你不要被我抓到了。”
时应寒看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的大半袋零食,眼里闪着红光。
看你下次还敢背着我吃零食,不遵医嘱。
景浅看起来十分灰暗,她不会再快乐了。
遵医嘱能吃什么,白菜小米粥呗,她想吃肉阿,想吃大口肉。
她还想吃辣条,想吃鸡腿,想喝奶茶。
呜呜呜。
“哦好,我知道了。”景浅伤心过度,站起来的时候腿都软了,还是时应寒眼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腰才站稳。
“噗,怎么一脸颓唐,没事的,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三天之后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时应寒刮了一下景浅的鼻子,宠溺的说。
“哦我知道了。”景浅一脸生无可恋地说。
三天阿,整整三天不能吃肉,这让她怎么活。
“别难过,又不是没得吃肉了。”时应寒忍住笑说。
他还不了解景浅吗,肉食者一枚,无肉不欢,没肉吃她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好了,朕累了,时爱卿退下吧。”景浅躺回床上,假装高冷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看到景浅这幅样子的时应寒只想笑,“嗻,有事请给臣打电话。”
景浅闭上眼睛不想说话,只是朝着时应寒方向摆了摆手。
时应寒轻笑了一声,然后离开病房,回家了。
景浅听到关门声立刻坐起来,呆愣愣地看着门。
很难不去想那些事情,他有未婚妻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算了,不想这些了,越想越难受。
第二天,安逸神清气爽的起床,发现自己的裤子黏黏的,他掀开被子一看。
然后红着脸拿着刚换下来的短裤走进厕所。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和刘茜有关的梦。
安逸想到这,刷短裤的速度更快了,耳根也红着。
从厕所里走出来,安逸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拿出手机,给刘茜发了个消息,“起床了吗,姐姐”
对面秒回,“起了,正准备晨跑。”
安逸看了看时间,是六点半。
看来姐姐很自律嘛。
“姐姐和我一起跑呗。”安逸一边穿衣服,一边发消息。
“你倒是想得美,你现在在b市,我在a市,怎么一起跑。”刘茜看到安逸的话,不由得笑了笑。
安逸是傻子吗。
“好嘛,那姐姐我出去晨跑了。”安逸撇了撇嘴,姐姐怎么这么人间真实。
一点都不浪漫。
刘茜:你天马行空让我怎么跟你一起浪漫。
“好的,我也出门了。”刘茜穿好鞋子,活动了一下身子出门了。
两个人在不同城市,但是在同一时间晨跑。
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跑完回到宿舍,安逸觉得自己一身轻松。
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汗味,差点给自己熏晕过去,赶紧跑到厕所洗了个澡。
那边的刘茜跑完也是一身轻松,脸颊微红。
不过她现在皱着眉,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看着面前拿着手机的男生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电话。”
男生脸红了红,“可是小姐姐你真的长得很好看,加个联系方式都不行吗?”
刘茜摇摇头,“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先走了,再见。”
“哎。”男生一脸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刘茜远去的背影。
等背影消失在转角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联系方式没要到,呜呜。
男生的身边来了几个跟他年龄相仿的。
“这都没给阿,耗子你可是我们之中最帅的阿,这也太高冷了吧?”一个高个子男生搂着旁边那个男生的肩膀说。
“不过人美女是真的好看。”他们之中唯一一个女生说。
那个叫做耗子的男生点点头,“有一说一,高冷是高冷了一些,但是长的是真的精致,背影也很美。”
刘茜不知道那个男生其实是团伙作案,她回到家之后给安逸发了条消息,“到家了吗?”
因为安逸在洗澡就没有看到。
刘茜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就没看了,干嘛要等他回自己消息阿。
安逸刚洗完澡就看到自己的队友们刚起床。
“哎,你们起床好晚。”安逸擦着自己的头发,然后看着自己睡眼惺忪的队友们。
小陈闭着眼睛想要坐起来,但是事实证明他根本起不来。
“起不来,你让我再睡会。”小木拿被子盖住脑袋,声音闷闷地说。
“我也睡会,这根本起不来阿。”小陈全程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安逸笑了笑,“什么鬼,怎么一个个猪一样的,兄弟们,别忘了我们十点还有比赛。”
“那八点再说,再睡一小时。”小木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我赞同,再睡一小时。”小陈把头转向墙壁的那一面,开始睡觉。
安逸听着一寝室的呼噜声叹了口气,这就是职业战队吗。
这是赖床专业户团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