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追求者

到了公司楼下,景浅对着暖洋洋的太阳伸了个懒腰。

今天的太阳好暖和。

她想开了,没有必要一直喜欢一个人,既然他们的关系是契约情人的话,那她就没有资格吃醋。

都说了是契约情人,他对自己没感情,那自己又何必一颗心挂在他身上呢。

她给自己打气说,“不要再为别人而烦恼自己,加油景浅。”

今天早上心情特别好走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路上还主动和同事打招呼,同事们都有些惊讶。

“早上好啊,小程。”景浅向一名穿着绿色衣服男生挥了挥手,问好。

小程有些惊讶,前两天景姐还不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怎么今天就这么开心呢?

“景姐早啊。”虽然小程不知道为什么,景浅要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但是礼貌回她的招呼还是需要的。

景浅点点头,然后又跟别的同事打了打招呼,然后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她把自己的包放在门口旁边的桌子上,环视了一圈办公室,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说,“好了,没必要再为男人烦心,生活很美好。”

在这个时候有人敲了敲景浅的门,“叩叩叩——”

景浅刚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有些疑惑,自己刚来公司,是谁会来找自己呢?

“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花圃的工作人员。

他的手上捧了一簇花。

“请问是景浅小姐吗?”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问。

景浅看到花有些疑惑,然后还是点了点头说,“你好,我是景浅。”

工作人员松了口气,终于找到了。

他把手上的花递给景浅。

景浅有些疑惑,“花给我干嘛?”

谁会送我花?

时应寒?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景浅赶紧摇摇头否定。

怎么可能是时应寒,她跟他只不过是契约情人的关系,各取所需罢了,他怎么会主动给自己送花呢?

但是如果不是时应寒的话,又是谁会给自己送花呢?

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问工作人员比较好,她问,“你知道这些花是谁送给我的吗?”

工作人员本来已经准备走了,但是听到这景浅这个问题又停了下来。

他掏出自己口袋的小本子开始翻找。

找了挺久的吧,然后在一页中停了下来。

他说,“这朵花是一位叫彭先生的男士,昨天订的说要今天送到。”

景浅皱了皱眉,彭先生是谁?

她记得她所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一个叫做彭先生的。

工作人员把本子放回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问景浅,“请问这位客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景浅摇摇头,觉得不应该耽误工作人员的时间,然后开口说,“没问题了,那你现在回去工作吧,谢谢你了。”

工作人员摆了摆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没关系的,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那我先走了,拜拜。”

景浅点点头,“拜拜。”

工作人员走了之后,景浅把花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现在也无心工作,她一直都在想那个叫彭先生的人到底是谁。

彭先生三个字常常萦绕在心里。

对了,之前去参加一个宴会的时候,自己的有一个叫做彭先生的人走上前来跟她握手。

不会真的是那个彭先生吧?

她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闺蜜刘茜,“喂。”

刘茜那边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然后大声说,“喂,怎么了宝贝,我现在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吗?”

景浅:你什么时候跑去搬砖了都不告诉我。

“你现在在哪个地方,搬砖吗?怎么这么吵?”景浅把手机拿远自己,太吵了。

另一边的刘茜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走到离工地远一点的地方说,“我现在在帮别人代班,怎么了嘛,想我了?”

景浅看着自己桌上的花说,“今天有人给我送花,那个送花的工作人员告诉我,是彭先生送给我的,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彭先生。”

刘茜愣住了,有些无语,那个彭先生昨天还叫她宝贝来着,怎么今天就给景浅送花了呢?

“我真想口吐芬芳,为什么他昨天还叫我宝贝来着,怎么今天就给你送花了?”闺蜜气急败坏的说。

景浅挑了挑眉,说,“那个送花人告诉我是昨天订的花,然后今天送到。早早换一个吧,这个彭先生不靠谱。”

刘茜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我跟你讲,我这几天跟他暧昧有点上头。气死我了,他居然给你送花。”

景浅安慰刘茜,“好了好了,没事的啦,换一个就是了,男人不嫌多。”

刘茜那边好像有事情要忙,“那我先挂了啊,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

景浅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她站起身本来打算把桌上的花扔掉,这个时候有人闯了进来。

“花是谁送的?”时应寒一脸冷漠地走了进来。

景浅动作一顿,有一些呆愣愣的看向门口,“你怎么来了?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时应寒反手把门关上,“所以花是谁送的?”

一听到有人给景浅送花,时应寒就立刻从自己的公司跑到了景浅这。

景浅拿起花,嘴边的话转了个弯说,“追求者送的怎么了?”

叫你昨天晚上去陪别的女人,呵呵。

时应寒的眼里正在酝酿着风暴,他忍耐着自己的脾气说,“我再问你一遍是谁送的?”

景浅也有些不耐烦了,她说,“都跟你说是追求者送了,怎么这么多屁话呢?”

时应寒忍无可忍,他上前两步就把景浅手里的花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景浅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花躺在垃圾桶里。

她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时应寒的脸被打偏,他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敢打自己的还真的没几个。

景浅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有些委屈,凭什么他可以出去陪别的女人过夜,自己就不可以收异性送的花。

虽然自己刚刚想要扔掉。

时应寒一把抓过景浅的手腕,把她甩到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恶心就要加倍。”时应寒冷漠的说出这段话,然后封住了景浅的唇。

景浅一想到这张嘴昨天亲过别的女人便开始挣扎。

但是两人的力量悬殊,事实证明景浅的挣扎是徒然的。

景浅越想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凭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