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楼下,景浅对着暖洋洋的太阳伸了个懒腰。
今天的太阳好暖和。
她想开了,没有必要一直喜欢一个人,既然他们的关系是契约情人的话,那她就没有资格吃醋。
都说了是契约情人,他对自己没感情,那自己又何必一颗心挂在他身上呢。
她给自己打气说,“不要再为别人而烦恼自己,加油景浅。”
今天早上心情特别好走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路上还主动和同事打招呼,同事们都有些惊讶。
“早上好啊,小程。”景浅向一名穿着绿色衣服男生挥了挥手,问好。
小程有些惊讶,前两天景姐还不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怎么今天就这么开心呢?
“景姐早啊。”虽然小程不知道为什么,景浅要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但是礼貌回她的招呼还是需要的。
景浅点点头,然后又跟别的同事打了打招呼,然后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她把自己的包放在门口旁边的桌子上,环视了一圈办公室,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说,“好了,没必要再为男人烦心,生活很美好。”
在这个时候有人敲了敲景浅的门,“叩叩叩——”
景浅刚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有些疑惑,自己刚来公司,是谁会来找自己呢?
“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花圃的工作人员。
他的手上捧了一簇花。
“请问是景浅小姐吗?”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问。
景浅看到花有些疑惑,然后还是点了点头说,“你好,我是景浅。”
工作人员松了口气,终于找到了。
他把手上的花递给景浅。
景浅有些疑惑,“花给我干嘛?”
谁会送我花?
时应寒?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景浅赶紧摇摇头否定。
怎么可能是时应寒,她跟他只不过是契约情人的关系,各取所需罢了,他怎么会主动给自己送花呢?
但是如果不是时应寒的话,又是谁会给自己送花呢?
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问工作人员比较好,她问,“你知道这些花是谁送给我的吗?”
工作人员本来已经准备走了,但是听到这景浅这个问题又停了下来。
他掏出自己口袋的小本子开始翻找。
找了挺久的吧,然后在一页中停了下来。
他说,“这朵花是一位叫彭先生的男士,昨天订的说要今天送到。”
景浅皱了皱眉,彭先生是谁?
她记得她所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一个叫做彭先生的。
工作人员把本子放回自己的口袋里,然后问景浅,“请问这位客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景浅摇摇头,觉得不应该耽误工作人员的时间,然后开口说,“没问题了,那你现在回去工作吧,谢谢你了。”
工作人员摆了摆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没关系的,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那我先走了,拜拜。”
景浅点点头,“拜拜。”
工作人员走了之后,景浅把花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现在也无心工作,她一直都在想那个叫彭先生的人到底是谁。
彭先生三个字常常萦绕在心里。
对了,之前去参加一个宴会的时候,自己的有一个叫做彭先生的人走上前来跟她握手。
不会真的是那个彭先生吧?
她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闺蜜刘茜,“喂。”
刘茜那边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然后大声说,“喂,怎么了宝贝,我现在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吗?”
景浅:你什么时候跑去搬砖了都不告诉我。
“你现在在哪个地方,搬砖吗?怎么这么吵?”景浅把手机拿远自己,太吵了。
另一边的刘茜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走到离工地远一点的地方说,“我现在在帮别人代班,怎么了嘛,想我了?”
景浅看着自己桌上的花说,“今天有人给我送花,那个送花的工作人员告诉我,是彭先生送给我的,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彭先生。”
刘茜愣住了,有些无语,那个彭先生昨天还叫她宝贝来着,怎么今天就给景浅送花了呢?
“我真想口吐芬芳,为什么他昨天还叫我宝贝来着,怎么今天就给你送花了?”闺蜜气急败坏的说。
景浅挑了挑眉,说,“那个送花人告诉我是昨天订的花,然后今天送到。早早换一个吧,这个彭先生不靠谱。”
刘茜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我跟你讲,我这几天跟他暧昧有点上头。气死我了,他居然给你送花。”
景浅安慰刘茜,“好了好了,没事的啦,换一个就是了,男人不嫌多。”
刘茜那边好像有事情要忙,“那我先挂了啊,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
景浅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她站起身本来打算把桌上的花扔掉,这个时候有人闯了进来。
“花是谁送的?”时应寒一脸冷漠地走了进来。
景浅动作一顿,有一些呆愣愣的看向门口,“你怎么来了?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时应寒反手把门关上,“所以花是谁送的?”
一听到有人给景浅送花,时应寒就立刻从自己的公司跑到了景浅这。
景浅拿起花,嘴边的话转了个弯说,“追求者送的怎么了?”
叫你昨天晚上去陪别的女人,呵呵。
时应寒的眼里正在酝酿着风暴,他忍耐着自己的脾气说,“我再问你一遍是谁送的?”
景浅也有些不耐烦了,她说,“都跟你说是追求者送了,怎么这么多屁话呢?”
时应寒忍无可忍,他上前两步就把景浅手里的花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景浅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花躺在垃圾桶里。
她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时应寒的脸被打偏,他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敢打自己的还真的没几个。
景浅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有些委屈,凭什么他可以出去陪别的女人过夜,自己就不可以收异性送的花。
虽然自己刚刚想要扔掉。
时应寒一把抓过景浅的手腕,把她甩到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恶心就要加倍。”时应寒冷漠的说出这段话,然后封住了景浅的唇。
景浅一想到这张嘴昨天亲过别的女人便开始挣扎。
但是两人的力量悬殊,事实证明景浅的挣扎是徒然的。
景浅越想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凭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