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浅砸了咂嘴,因为怀孕把咖啡给戒了,这下倒是找到了个不错的理由。
而就在景浅一溜烟跑出书房,以为自己安然无恙时,她的身后突然就伸过来了一只手,直接给她来了一个霸道的壁咚。
“你,你要干什么!”
近在咫尺的距离,景浅都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喷洒,而他那挂着微笑的帅气脸庞还在不断靠近着。
景浅的心脏砰砰的跳,惊慌而不知所措的像只受伤的小鹿。
“你说我想干什么,景浅,不是你来引诱我的吗,还来问我?”
时应寒的脸庞愈发靠近,那洋溢在嘴角的笑容就越发邪魅。
轰的一下,景浅脑袋一片空白,哪有引诱了他?
因为慌张而微微泛白的唇,被他衔在齿间享受美食般,不舍得一口吞下,而慢慢摩挲着。
异样的感觉,伴随着他那强壮迷人的荷尔蒙气息,快速冲击着景浅的心田。
“唔!唔唔……”景浅的整个身体都软了,自心田里弥漫出来的温度,让她从喉咙发出来的声音都充满了渴求般的软糯。
时应寒还在继续,似是在压制着胸中奔腾的凶兽,他托着景浅的后脑勺浅尝辄止,呼吸却愈发粗重有力。
唇瓣渐渐充血酥麻,景浅用着最后一点理智咬了一下被不断纠缠的舌尖,快速将时应寒推了开去。
“时应寒,你,你太过分!”景浅用力的擦了擦唇,委屈而又不甘心的对时应寒发泄着。
啪嚓一声,不知什么东西摔碎了。
时应寒蹙紧了眉头,猛然回头看了过去。
言子涵不知所措的声音顿时传了过来,“不关我的事儿,你们继续,继续……”
顾不得脚边摔碎的杯子,言子涵逃也似的转身就跑。
言子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浓浓的奶茶香味,回荡在走廊里,气氛片刻宁静。
原来,言子涵也并不是不讲义气,她端来奶茶就是为了把景浅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去。
只是事情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了很多。
然而,看着言子涵远去的背影,景浅的心里却结出了一个疙瘩。
“刚刚言子涵那眼神,明明……”
“怎么了,嘴巴还感觉粘吗?”
赶走了坏事之徒,时应寒那俊美的脸上再次挂上温柔的微笑。
看着他那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意犹未尽,景浅心里燃烧起的熊熊烈火,却好似被泼了一盆凉水。
“没,没什么。”景浅来不及掩饰那因为血脉喷,而张红润的脸上此时写满了震惊与狐疑。
见她一下子变得心神不宁,时应寒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粗鲁,让她生气了。
这好似天气的女人心呀,他还是没办法摸透,唉……
回到车库旁的房子里,周浅云和她带来的工人已经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景浅满脑子都是言子涵在走廊上留下的最后一个表情。
而很快,言子涵就在车库里找到了她。
“景浅,你没事儿吧,再想什么呢。”见景浅若有所思的对着工作台发呆,言子涵惊疑的走了过来。
被她拍了一下肩膀,景浅浑身一震,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走神了。
“没,没什么啊。”
“真的没什么吗?”
言子涵神秘兮兮的把脸凑了过来,对景浅挑了挑眉,故意压低了声音道,“说真的,你发现什么没有,怎么最后反而和他……”
说到那一吻,言子涵语气涩涩的,似乎有些嫉妒。
见她还是大大咧咧的样子,景浅斥了她一声,那不好的想法瞬间给被抛在了脑后,“去,别胡说!”
毕竟言子涵假小子一样的性格,完全就是直肠子。
她哪有可能心机爆棚,在对她和时应寒接吻时流露出怨恨的表情,转眼又给掩饰的这么好呢。
“我胡说?”言子涵不忿的指了指自己,“要我说呀,你立场这么不坚定,一下子就被敌人给迷惑了,还用得着找什么证据。”
景浅无言以对,说实话,她也不清楚到底自己的心里是希望找到证据,还是希望时应寒出淤泥而不染般的清白。
“戚!我看你就算了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辈子也就过去了,试想哪个公子哥身边没几个地下情人,别人家里都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你怎么就不行呢。”
言子涵翻着白眼,显然已经对景浅还没开始就已经沦陷的事实,失望透顶了。
景浅一听她这话,顿时就来了火气,“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的男人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我就不信了,我还找不到证据堵上你这张臭嘴!”
见她插着腰义愤填膺,言子涵笑了,显然她这样的表情,就是言子涵想要的。
言子涵勾着景浅的肩膀,姐妹情深道,“这就对了嘛,咱姐妹什么时候让别人欺负过,这眼里呀千万不能揉进沙子。”
一番说教,景浅再次燃起寻找证据的雄心壮志。
只不过这一次不为别的,她就是要找出证据,证明自己就是时应寒心中的唯一,以便堵上言子涵的嘴巴。
言子涵见状,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而换了一个思考方向的景浅,却忽然眼前一亮,顿时就找到了突破口。
吃完饭时,时应寒对她说,“你有时间给张晨霖设计礼服,不如也给自己设计一身,十八号会有一场宴会,到时候你务必得出席。”
因为张晨霖本就没对景浅打好主意,也是因此,时应寒才将张家最为消灭的对象。
所以一开始,得知张晨霖还敢找景浅时,时应寒是愤怒的。
然而渐渐的,他也就想明白了,毕竟景浅开心他就开心,而且景浅还是那种永远停不下来的性格,便随她去折腾好了。
时应寒有绝对的信心,时时刻刻攥紧张晨霖的狐狸尾巴,只要他敢对景浅露出獠牙,时应寒就会毫不留情将他扼杀在萌芽之中。
“哦,我知道了。”景浅心不在焉的拨着米饭,随口回答道。
她的心里早已对自己即将张开的计划,进行着最后的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