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

这一句承诺却彻底的打碎了景浅所有的尊严和底线,是啊,她只剩下母亲了,她不能失去,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小舅啊,哪怕青葱岁月的时间内她轰轰烈烈的爱过这个男人。

感觉到了景浅不再反抗,时应寒手上的动作开始急切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脑海浮现陈昊然对她的温柔,他明白过来了,是因为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

当他进入的那一瞬,他惊讶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竟然还是……这一个认知让他惊喜,即使身下的女人疼痛的面色煞白,眼角留有清泪,却还是无法阻挡他那刻如少年般狂热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止了动作,侧头看到窗帘遮掩下的夜色已然出现了鱼肚白。

而身下的女人似乎已经累到快要睡过去,时应寒仔细地看着她,看了良久后,才去思考,或许这只是自己酒醉后的臆想而已,她离开了,还没有回来。

他缓缓的躺在一旁,不敢去触碰身边的人,他怕这一切不是真的。

当男人阖上双眼后,景浅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转头看了看已经沉睡的时应寒,轻缓的下床,离开了这个充满激情的房间。

翌日,床上的时应寒睁开,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的掀开被子,那里果然有一朵盛开绚丽的血色之花,时应寒的右手紧紧的捏着眉心,他觉得像是在做梦,但是这个血色之花确实证明了一个事实。

时应寒拿起手机翻开昨天刚加上的景浅的微信,可是来回发出去的信息,却依旧没收回来一句话。

时应寒下了地,打开门走出去的那一刻,猛地跟对面的人碰了个正着。

他呆呆的看着她,一时间没了反应。

气氛似乎一时陷入尴尬,景浅抿了抿唇,进入正题:“小舅,我妈妈的事情就拜托了。”

语毕,率先下楼,时应寒看着景浅的背影,双眸微眯,她的意思其实很明显,说的就是昨夜事情换来的结果。

时应寒的嘴角闪过一抹嗜血的笑。

餐桌上,景浅一直低着头吃饭,时应寒面无表情的如以往一般,只是在景浅刚吃完的时候,时应寒的声音响起:“吃完,就陪着我去一个地方。”

说完,时应寒就迈步离开了,景浅见状赶忙跟上,一路上都是无言,车子停在了一所高档场所的门口,景浅一路跟着时应寒来到最顶楼的一个包厢。

时应寒在包厢门口顿步,景浅立刻会意的挽起他的胳膊,时应寒见状,视线在景浅挽着自己的手上顿了一瞬,嘴角泛上嘲讽:“看样子景小姐这样的事情没少做。”

对于时应寒的讥讽,景浅的身子微微僵硬,却还是保持面上的微笑,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本可以去抗衡。

包厢的门打开,里面的灯红酒绿晃了一下景浅的眼睛。

这样的场合她也并不是没见过,只是微微皱眉了一瞬,下一刻又像是个游走于酒会厂上的熟客一般,随着时应寒,对着过往打招呼的人投去善意的笑容,哪怕她是真的谁都不认识。

时应寒看了看她,脸色微寒。

他带着景浅坐上最里面的位置,很显然,时应寒的位置显露了他在这群人之间的身份。

桌位的每一个男性身边都跟随一名女性,这是生意场上的潜规则了,只是相较于那些女人来说,景浅的出现倒是吸引了他们的视线,无论她的相貌气质,还有她的衣着品味,都能感觉的出她的与众不同。

或许是酒过三巡了,坐在时应寒身边的一个带着痞子笑的男人,用着一种近乎是看着可口点心的目光看着景浅,对着时应寒说道:“时总,不知身边的这位小可爱什么时候也让我回收回收啊。”

一语落,整个包间都陷入了沉寂,有人幸灾乐祸的等着时应寒的发怒,众所周知时应寒的性格。

也有的人暗忖这人酒过后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只是片刻的沉寂之后却迎来的是时应寒的同意:“既然林总看上,那就拿去吧。”

时应寒的态度让其余几人纷纷惊喜:“林总,之前我的也借你一起玩过,不介意这个我也加入吧。”

这个所谓的林总显然已经是开心的不知道南北了,乐呵呵的拍着胸脯:“好说,好说,来,一起,好东西一起分享。”

景浅听着他们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惊恐的看着时应寒,他竟真的会这样吗?虽然以前也有男人酒醉后乱开腔,但是至少身边有陈昊然的护航,然而这一次身边的男人并不是护航她的人,而是要将她推进深渊的那一个。

周遭响起了纷乱的笑声,景浅死死咬着红唇,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时应寒,祈求他散发慈悲。

然而时应寒始终不看她一眼,他端着高脚酒杯,垂眸小口的饮用了一口。

那个所谓的林总和其他两个男人已经上来拉着景浅向着内间走去了,景浅呼喊,惊恐,以及拼命的挣扎,最后流着眼泪绝望地回头看着那角落里的阴影。

“寒哥,求你,不要丢下我。”

寒哥,多年前才会听到的称呼,在这个时候再次听到了,时应寒缓缓地抬头,用一双沉敛深邃的眸子看她。

“跟我还是跟他们?”

这是时应寒起身,来到景浅面前问的第一句话。

景浅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了,她只知道离开,离开这里,她一个劲的点头,眼泪不停的滚落。

时应寒看着这样的景浅,嘴角缓缓的勾起,目的达到了,这世上没有他看上却得不到的,包括人。

手指轻轻的擦了擦景浅的脸颊,下一瞬拥住她的肩膀带进自己的怀里:“各位,抱歉,我和我的女人开个玩笑,这顿晚宴我请,下次再会。”

音落,毫不迟疑的带着景浅离开,当迈出包厢的那一刻,景浅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也明白时应寒做了什么,但是所有的已经成为定局,她唯一的方式只能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