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找到白生

苏结夏昏迷的样子令白生有些痴迷,他眼神朦胧的盯着她的睡颜,情不自控的抚上了她的脸颊,回想起此前她第一次失忆时候的样子,那时的她不像现在这般具有攻击力,完全的信任自己。

他的手抚上苏结夏的脸颊,当触碰到她的嘴唇时,他的身体不由得为之一振,想起这软柔的触感,以及当时那令他心动的感觉。

他的心底不由得升起另一种念头,这种疯狂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想法慢慢占据了大脑,只要得到了她的身体,日后她的心也必会从了自己,如此想着,白生渐渐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全身只剩下了一件单衣,白生爬上了苏结夏的床榻,开始动手解着苏结夏的衣衫,当她匈口的皮肤展露出来时,白生猛地惊住了。

只见原本雪白的皮肤上面,斑驳着布满了狰狞的伤痕,他忍不住去触碰,昏迷中的苏结夏不禁瑟缩,可以看得出来,尽管苏结夏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还是如此的在意这些伤疤。

“萧……”

苏结夏时不时的发出呓语,眉头紧蹙。

感受到苏结夏的反应,白生握紧了拳头,这都是那个男人所留给她的伤痕,他如此宝贝的人,竟然会为了他受到如此大的伤,但听到她口中的呓语,心中又多了些许的不安。

为什么!他就算伤她至此,她就算是失忆,可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口中唤的依旧是他的名字!

此时的白生心中已然没有刚才的冲动,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苏结夏,转身走了出去。

“我最后感受到白生,就是在这个位置,这段感应很近,我敢保证白生并未离开这里,但现在显然他现在已经切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

路上的苏梨裳指着村口处对萧逸衡说着,这里正是昨日苏结夏跑到附近的村子,萧逸衡观察着四周的地形,这里四面环山,又有许多的树木遮挡,想来也是一处藏身的好去处。

“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守着村口,其他人随本王一同进去!”

萧逸衡吩咐下去之后,便开始动身,当进到林子后发现,这里茂密的都是树木,远远望去,根本就没有任何尽头,以免找不到回来的路,萧逸衡下令在沿途的树干上均做上标记。

这林子中又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遮挡着,萧逸衡他们走了很久后又走回了原处。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萧逸衡一行人依然在这林子中打转,艾玛丽瞧出萧逸衡焦急的样子,开口提议道:“王,不妨找个活物来,跟着它走必能出了这林子。”

艾玛丽的法子使得萧逸衡的眼前一亮,派人抓来一只兔子,撒到了前面,兔子蹦跳着跑开了,萧逸衡他们紧忙追上。

不一会便出了林子,出来后萧逸衡发现,在前面有一处被树木环绕起来的地方,那里面隐约可以看到有房子的样貌。

他丝毫不敢耽搁,带着一行人走了过去,走近后,发现这是一处农家小院,屋内闪着烛光,正好现在天色黑了下来,萧逸衡派人前去叩门。

“老乡,我们可否在你这里借宿一晚?”

士兵敲了半天的门,也未有人出来应答,那原本亮着的烛光,也在这时熄了下去,见此萧逸衡不由得心生惊奇,这院子中明明有人,却为何不回答他们的话呢?

感觉有点奇怪,随后,萧逸衡又派了人去敲门,这次房间的人有些不耐烦,才出来道:“夜深人静,一直敲着别人的院门,当真是没有规矩。”

当里面的人一出来,萧逸衡立马屏住了呼吸,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紧张了起来,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显然就是白生!

萧逸衡此时在暗处,白生自是不知道的,况且他们此次出行都换上了便衣,在黑夜中更是无法分辨了。

生怕打草惊蛇,萧逸衡派了个机灵的士兵走过去圆场。

“这位老乡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少爷和夫人本是出来游玩,但未曾想在这里迷了路,想借宿一晚,不知可否?”

听到他的话后,白生向后面望了望,确实见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少爷”与“夫人”,见白生瞧了过来,萧逸衡连忙搂住了身旁的苏梨裳。

“可以是可以,但现在只有一间粮仓,若是你家少爷和夫人可以忍受的话,便在此休息吧。”

说完便进了屋内,萧逸衡见他进到之后,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带着苏梨裳与艾玛丽进了院中,并嘱咐其他人在外面守着,任一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

进到院中之后,萧逸衡环视着四周的环境,与白生相邻的房间时被上了锁的,萧逸衡的目光锁定,但只是瞧了一眼就进到了粮仓之中。

他知道白生定会在房内瞧着他们的动向,现在还不知苏结夏的处境如何,所以他断不可以轻举妄动。

这里说是粮仓,但里面却一点粮食都不曾有,可以知道白生定是临时搬到这里的。

“苏梨裳,你最好不要向白生传递什么信息。”

进到这里,四周都是封闭的,萧逸衡可以不用再继续演戏,不放心的警告着苏梨裳,他能找到这里,多亏了苏梨裳,但也是担心苏梨裳和白生之间这可怕的联系。

如若不然的话,他绝对不可能找到这等隐蔽的位置,苏梨裳听到后,并未理会,冷哼一声,讽刺道:“我若是想要报信的话,大可以在赶到这里之前,就告诉白生,他也可以随时变换地方,如今我帮你找到他的位置,你在这时候怀疑我?”

“本王不过是以防后患,你不耍花招的话最好了。”

说完萧逸衡便合身躺在地下,这里什么都没有,也就只能先凑活一晚,明日他和白生之间必有一场战争,养精蓄锐还是必要的。

此时的白生内心越来越不安了起来,他总感觉明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今日来的这几人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在夜中又瞧不清楚来者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