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入狱

虽然萧逸衡的身上还有伤,但他的攻击丝毫不给对方机会,不消一盏灯的时间,便直取了对方的性命!

将士们看着这一幕,大受鼓舞,奋力的厮杀了起来,这一战,以绝对的优势大败蛮夷!

待到战场收拾,捷报很快就传入了京城里边。

看着手中的白纸黑字,上面捷报的喜迅溢然于纸,皇帝缓缓吐出了一口浑浊的气。在收到变现战报的时候,听闻百万大军压境,他也是急失了神。

况且他又撤去了萧逸衡的军职,使得军中无人再做主,火急上了心头,左问右问,朝中竟无人能快马加鞭赶往领军作战的。

当收到这份捷报的时候,也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况且报上再有提到,蛮夷大败退地三百里,简直不能和比这有更好的消息了。

勉强端住了心中的欣喜,但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笑脸一凝。

这场战争的主要带领人还是萧逸衡,这意味着什么,功高盖主,萧逸衡这一场的战胜,恐怕在边境也是搜刮了不少的人心。消息传入京城内,国民欢庆,对这位王爷的敬佩之情更是溢洋于脸,那么要把他这个皇帝放在哪里?

想到这儿,将纸狠狠的按拍在了桌上!

嘭的一声!

将周围的人吓了个不小得机灵,面面相觑,这不是捷报,为何皇帝还如此龙颜大怒。莫非又出了些什么差错?

正在众人胆战心惊时,皇帝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出:“传摄政王回朝!抗旨不遵,私自领命,他好大的胆子!朕倒是想要瞧瞧,他在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杀入京城!”

众人不敢说话,瑟瑟发抖。

几日后,萧逸衡被一诏圣旨提前给召回了京城,快马加鞭,一路未曾休息,就直入了皇宫。

御书房里,皇帝瞧着萧逸衡挺得笔直的腰杆,丝毫不没有畏惧的神色,甚至是面无表情的,这激的他整个人勃然大怒,一回来就摆着个脸色,明显的是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帝按下心中的滔天的怒火,手都掐在桌子上,掐得个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皇兄,多日不见,你是连圣面的礼仪都给忘了吗?”

萧逸衡面不起半点波澜。

皇帝怒斥:“给朕跪下!”

萧逸衡一动不动,一双眸子抬起,冷冷的望着他:“臣为什么要跪?”

这一下,皇帝恨不得把桌子狠狠的一翻,直直的砸在他身上:“你这是居功自傲?”

“朕告诉你,抗旨不遵,私自领命,这可是死罪一条,朕看你是不想活了?现在又干嘛,为什么,你问朕为什么,就因为朕是皇帝,你是臣属,真是反了天了!”

狠狠的抄起一个砚台就砸了下去。

萧逸衡一侧身,轻而易举的就给躲开了。看着皇帝憋成猪肝色的脸色,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厉声:“皇上也别忘了,您这皇位是怎么来的!”

一道雷劈下来,如同击中皇帝的天灵盖一般,激得他战栗不止,唇色泛白,一只手直直的指着他:“你!”

这简直就在赤果果的打着他的脸,这皇位怎么来的?是他让给他的,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皇帝不怒反笑,眼神极为阴鸷:“朕可还听说了,皇兄你的妻子,在外与人苟合,损了皇家的颜面。”

毫不暗暝,直直给指了出来,这话像是刺入了萧逸衡的软肋,使得他脸色一下子突变:“皇帝还是不要妄言的好!”

皇帝见此,冷笑出声:“皇兄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又怎么能够整个军营,败坏了风气,不如把兵权交出来,先好好清闲一番,将自己的家事那点污秽处理干净再说吧。”

萧逸衡眸光如电:“几日不见,皇上的妄想症也是愈发的厉害了,我的女人,皇上管不着,至于兵权,皇上也是难以胜任的很!”

这是在暗讽他的无能,皇帝脸色不复,拍案而起:“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竟敢这般的冒犯朕!”

“来人!”

说着就马上来了人,皇帝冷哼:“皇兄这几日是昏了头,来人!打入牢里!让他去牢里好好给朕清静一番!”

来人受命,立即将人被擒拿了住。萧逸衡不做反抗,只直直看了皇帝一眼。那眼神,暗晦不明,看的皇帝心里直发毛,咬牙切齿,拂袖背身背过头去。

萧逸衡入狱的消息马上就传遍了朝野上下。不少的文臣武官面面相觑,心叹,皇帝这次寒了有功之臣的心。但也没人敢出面说不,谁心里都揪着毛得清楚,功盖于过主。

况且,萧逸衡在之前又是命属的皇位继承,这下子位高权重的,激起了皇帝的不满也是在意料之中。

这一回来就投入狱中,摆在明面上的说就是,皇帝是惮于萧逸衡的强大,威胁到了皇权。是想将他给一并收拾了。

他们只不过是一众朝臣而已,贸然参与进去,怕不会是一脚踩入泥坑里,把自己给陷了进去,傻子才去掺一脚。

所以心照不宣的,没一个人敢去说理,但有一人是例外的。

太后听闻了此事之后,心焦躁不已。这事可大可小的,竟不知两人争吵了起来,还把人给投到了狱中。这要是传出去,皇帝可真是寒了功臣的心,日后谁还敢忠心耿耿的效忠。

况且她最见不得兄弟相残。于是马上赶到了御书房里,苦口婆心劝告皇帝。

皇帝置之不理,只说:“皇额娘不用多管了,他萧逸衡根本就没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以下冒上,朕若是不处理,何以服众!”

太后无奈,于是又悄悄地托人,给在狱中的萧逸衡传信,劝他先服服软,皇帝仍为天子,这公然的威力反抗,显然是不给半分面子。他这是要倔强过头了,那可是小命难保的事。

太后左思右想将方才委婉的一番说辞,给写在书信上,让人传进去,焦急的左等右等,皇帝那边又不愿再见她,频频以身体微恙,公务繁忙拒绝了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