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了位置,她将三脚架调制合适的高度。
然后装上摄影机,正对前方大床的位置。
“因为我要给沈笑最致命的一击。”
言语的力道到底不够,有了画面,那冲击力就强多了。
看着摄影机里清晰的画面,容子媛满意的勾唇。
她按下开始键,人往大床走去。
秦北城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原本犀利的眸子便的痴愣无神,和平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容子媛缓缓侧躺在他身边,纤细的手指触碰上他的额头,顺着那饱满的弧度一直往下。
再到挺阔的鼻梁,最后是性感的嘴唇。
看着那完美的曲线,她眼中流露出崇拜。
女人的体香传来,他明显能感觉到秦北城的呼吸重了几分,一双手死死揪着身下的被子,他极力的克制自己。
“秦少,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爱你。”
悲伤却又无奈的一句。
从小到大,她就爱过他这么一个男人。
“哪怕你害我成为全A国的笑话,我还是爱你,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容子媛有一天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这种程度。”
她凝视着他的五官,眼中的伤感难以眼神。
下一秒,那些伤感褪去,流露出来的更多是恨意。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了一个沈笑,你将我容子媛的自尊踩进尘埃里,当初,你知道沈笑是阮家的人,你要我陪你演戏,我答应了,为了跟你在一起,我甚至都不在意当沈笑的替身了。”
“......”
“可是你说反悔就反悔,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我的真心对待难道就换不回你一点点的怜悯吗?”
是啊。
就算没有爱,哪怕只有一点怜悯,也是好的。
有晶莹从她的眼眶话落,滴落在男人的皮肤上。
她哭了。
“没关系。”她伸手擦去自己的泪,“还好一切都为时未晚,我们一步一步来。”
游戏开始了。
女人的手缓缓朝下,摸索到他的衬衫纽扣,然后一点点解开。
她的唇缓缓落下。
诺大的套房,气氛一下变的暧昧。
女人的气息逼近,躺在床上的男人悠的睁开眼睛,视线和容子媛的对上。
看着那清明的眼珠子,那里还有方才的浑浊。
容子媛愣了愣,下一秒,她人被反身压在他身下,一双手被死死压住,秦北城勾唇,唇角的笑容邪吝放肆。
“你——怎么会?”
容子媛诧异。
他明明中了毒的。
“怎么?很奇怪?”秦北城反问,声音没一点含糊,整个人分明就是清醒的状态,“跟你见面,你以为我会不防着?”
真以为他是傻子?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会下药?”
容子媛不解。
“一个女人想得到一个男人,除了下药,还能有什么办法?”
女人的体力不及男人,下药是最快速简单的方法。
原来是这样,他早就发现了。
容子媛眼中划过一抹不甘,下一秒,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秦少,就算你没被下药又怎样?别忘了,你想要的解药在我手上,你还是要乖乖听我的话。”
这事她对他的钳制。
本以为男人的脸上会露出妥协,可显然,容子媛想错了。
“你真的以为我今天过来是来拿解药的?”
他反问这一句。
“......”
容子媛顿了下。
不是来拿解药的?怎么可能。
“哼,容子媛,你摆明就是设局引我上套,我秦北城还没那么傻,相信你居然会给我解药。”
就像她说的,她想要完全掌控他,还要倚仗这场病毒,又怎会只满足于和他春宵一夜呢?
“你——”
容子媛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的脸,有惧意从心底滋生,“你想怎么样?”
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来赴约。
他一定有其他目的。
“呵!”讥笑一声,秦北城的眼底充斥着不屑,“放心,念在你曾经治疗过我母亲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做的太绝,只要在接下来我们约定的时间里,你别再对我耍花招就行了。”
视线缓缓下移,男人的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
冷意一点点朝容子媛涌了上来。
许浩进来的时候,就见容子媛躺在床上,手脚被五花大绑着,身上衣衫完整,唇被胶带封住。
见到许浩,一抹恐惧涌上来。
“呜呜——”
她拼命挣扎着,喉咙里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许浩情不自禁的低头,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人有些慌乱。
这秦少也真是的,这种事情干嘛非要我来做。
自己来不就行了。
“快点。”
套房的门没关严实,男人冷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哦。”
应了一声,许浩朝大床走去,一双手朝容子媛衣领的位置探去。
“容小姐,对不住了。”
“呜呜呜——”
容子媛挣扎的更厉害,却什么也做不了。
十分钟后,许浩从房间里出来,将自己的成果交给秦北城。
摄影机被男人接过,他按亮屏幕,调出里面的照片。
一张张女人裸露的照片出现在他眼前,不是容子媛又是谁呢?
女人的裙子被褪去,只穿了贴身的衣服,皮肤白皙,腰肢纤细,长腿修长,是个男人看到了估计就会流口水。
秦北城淡定的浏览过一张张照片,面色如常,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
倒是一旁的许浩,隐约觉得自己脸部烧的慌。
“秦少,反正你自己也要看的,干嘛不亲自动手呢?”
方才,秦北城叫他去拍容子媛的裸照,还说自己不能背叛小姐,所以便将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他了。
结果拍完了又看照片,跟看真人又什么区别。
“放屁,这些只是照片。”
看照片不算背叛。
许浩无语。
秦少,你还真是能为自己找借口。
“对了,秦少,这个容子媛这么可恶,就拍这几张没漏点的照片对她是不是太仁慈了。”
胆敢对秦少下药,这怎么也不能给轻饶了。
“事不过三,就当是还她之前的恩惠,倘若再有一次,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在A国搞出传染性毒药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