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担心罢了,这些我会解决。”
她是女人就好好留在他身边,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说的好像是在为我着想似的,你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帮不了你的忙,所以不屑和我说这些。”
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说完,阮柏涛端起自己面前的碗就开始扒饭,不再理睬。
看,这个男人,你想跟他吵架都很难呢。
“好,反正我被你像个玩偶似的摆弄半辈子 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苏琴痛心,言语中透着深深的失落。
留下这一句,她转身离开饭桌。
吃了一半的饭也吃不下去了。
“母亲——”
沈笑在后面唤她的名字,苏琴不予理睬。
“父亲,你快去哄哄母亲啊。”
沈笑着急的开口。
她本以为将苏琴哄开心了,这都是小事。
没想打她居然这么大反应。
将碗里的最后一碗饭吃完,阮柏涛从桌上站了起来,“我上楼收拾几件衣服,待会我们就连夜回去,你母亲的毒还要尽快治疗。”
留下这一句,他转身朝楼梯走去。
“父亲——”
沈笑追上去想说什么,人被秦北城拉住,“算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不是这一件事,你这么追上去解决不了问题。”
这些年阮家发生的一切,苏琴在心里都是忘不掉的。
“可是我觉得父亲真的只是怕母亲担心才瞒着她,他也是为了她好,父亲那么爱母亲,我不想母亲对他有误解。”
苏琴说阮柏涛看不起她,这怎么可能呢。
“你以为你母亲不知道吗?只是有时候我们所理解的好不一样罢了。”
阮柏涛觉得瞒着她是为她好。
可苏琴却觉得真诚相待才是为她好。
他们只是走岔了罢了。
沈笑听着秦北城的话,没再追上去,“希望父亲能尽快解开伯母的毒。”
这样母亲也可以尽快被接过去。
“好了,别想这些了,晚上还要赶飞机,再吃点吧。”
饭才吃了一半,桌上的人已经走了两个。
一桌子人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走了两个,顾南柯所在的位置就变得显眼了。
这么大好的机会秦北城怎么能不拿他消遣一下呢。
“说起来,顾少,这段时间还真要感谢你照顾笑笑一家人。”
把他的女人、他的老丈人、他的孩子照顾的这么好,怎么能不感谢呢?
这话是个人就能感受到言语中的挑衅。
顾南柯不说话,沉默的夹起一根蔬菜塞进嘴里。
沈笑拉了拉男人的袖子,示意他别再说了,秦北城视若无睹。
“顾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真真那双眼睛真是越长越像我了。”
怎么可能不像他呢。
不多不少,正好两个。
沈笑使劲拉秦北城,他不理睬。
“还有,等秦家的事告一段落,我打算跟笑笑要个二胎,我还想要女儿,不过笑笑想生男孩,说一男一女凑成龙凤胎,不如你给我们拿拿主意?”
沈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想找个借口支走秦北城,却不想顾南柯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笑笑,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掉进河里的那次吗?”
不是对秦北城说的,可挑衅的意思却非常明显,用词敏感至极。
沈笑顿了顿,然后明白他想说什么。
“南柯——”
“让他说下去。”
秦北城整张脸沉下来,全身散发着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来气。
男人变脸的速度之快让人瞠目。
明明是你先挑衅别人的,好不好。
顾南柯笑了笑,随即看向秦北城,“其实也没什么,笑笑小时候好打抱不平,有次在顾家看到一个比她年纪小些的男孩被人欺负,就上去帮他出头,一个小孩子自然打不过一个打人,还被人推进池塘里,胳膊肘的位置扭伤了一些。”
“秦北城,父亲应该收拾好了,不如我们上去看看真真吧,要分开一段时间,我还真舍不得她呢。”
沈笑极力转移话题,结束这场战争。
可身处敌营的两个人显然已经杀红了眼,不争个胜负怎么可能罢休。
谁都没有理会她的话,顾南柯继续开口,“我赶过去的时候,笑笑从池塘里爬了上来,她全身都湿透了,可是胳膊又受伤了,施展不开,举都举不起来,更别说换衣服了,然后......”
“南柯。”沈笑从桌子上站起来,厉声打断了他,“别再说了好吗?”
顾南柯看着她愤怒的眉眼,到底没有继续这个故事。
“呵!”秦北城冷笑了声,视线阴森森的,“顾南柯,你以为你这个时候叫停还来得及?”
说吧,他举起拳头就朝顾南柯脸上揍去。
顾南柯眼疾手快的挪开,躲开他的袭击。
就在秦北城要二次出手的时候,沈笑迅速挡在了他面前,“住手。”
“你还护着这个流氓?”
那么小就敢占别人的便宜,他不揍死他还算男人?
“后来是南柯找了女佣过来帮我换的衣服。”
沈笑说出这故事的结局。
听到这个,秦北城眼中的冷厉散去了一些。
“秦北城,你上去看看真真,我有几句话想跟南柯说。”
“不行。”他否决了很快,“这种流氓我不许你跟他说一个字。”
说罢,他拉着沈笑就要上楼。
沈笑强势的抽出自己的手,语气坚决,“秦北城,不过是说几句话,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当初你做戏逼我离开,跟容子媛在办公室里接吻,我说你什么了吗?”
从她认清自己的内心开始,她的选择一直是他,他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沈笑吼的很大声,语气很凶。
她很少跟秦北城这样说话。
男人显然也怒了,他就这么瞪着沈笑,眉眼间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
“算了,我上去看真真。”
沈笑妥协了。
她绕过秦北城就要上楼。
“等下。”男人的声音从后传来,“说就说,谁怕谁。”
这一声明显怂了,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势。
说完,他不情不愿的上楼,只留下他们两人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