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瑰姐出马,一个顶两

“我想证明自己不光是为了我,我更想维护的是秦北城的尊严,我不要自己成为他的软肋,他曾经为我做了很多,也舍弃了很多,我不想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他单方面的付出。”

谁都以为这场比赛是沈笑单方面自卑想证明什么,可没想到她真实的想法居然是这样。

“瑰姐,这些你为什么不跟秦少说?”

说清楚怎么可能会吵架?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我?”

她望着空荡荡的手机屏幕,眼中的失落难以掩饰。

他跟秦北城的生活环境不同,两个人的思想有时候也会处于两个极端。

她说了,也不一定能改变什么。

还不如不说。

北宅。

沈笑回去已经接近凌晨了,客厅里收拾的一尘不染,餐厅的桌上摆着几道菜,上面扣着几个盘子。

怕菜凉了。

是为她留的。

吴妈靠在沙发上打盹,一只手撑着脑袋,头摇摇欲坠。

感觉到脚步声,她连忙睁开眼睛,“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吴妈,你在等我?”

她朝楼上望了一眼,楼梯空荡荡的。

“唉——小姐这么晚不回家,我问秦少他又不冷不热的,我没办法,只能在这候着了。”

小姐再厉害,也是一个女孩爱。

深夜不归,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秦北城呢?”

“秦少一下班就回来了,应该已经睡了吧,小姐,你吃晚饭了吗?我去给你热热。”

她说着,人往厨房走去。

“吴妈,我去看看他,待会下来吃。”

她说完,人往楼上走去。

吴妈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这小两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沈笑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没开灯,床上的被子散开,隐约可见上面躺着一个身影。

真睡了?

沈笑走进去,人再床边坐下,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

借着淡淡的月光,她能看清他的五官。

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男人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条阴影。

睡着的样子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他们这个样子已经有几天了,每一次,她想找机会和好,他不是以公事为由去了厨房,就是像今晚这样早早睡去。

沈笑像叫醒他,手刚伸出去,视线落在床头的手机上。

犹豫了一秒,她拿过手机,指尖划开屏幕,上面没有未读信息的提示,那就是说,他看到她给他发的消息了,看到了还不回?

死男人。

将手机放回去,沈笑无奈的叹一口气,“秦北城,你到底要跟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明天就是她的那一场了,一场大仗在等着她,不想去帮她助威,说两句鼓励的话给她听也不过分吧。

最终,沈笑没叫醒秦北城,替他掖了掖身上的被子,她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轻轻带上,安静的房间里,男人悠的睁开眼睛,视线清明,哪有一点睡着的模样。

哼,到底是谁在闹别扭?

他重新闭上眼睛。

下楼的时候,沈笑路过书房。

书房的门没关,她从外面望进去,一罐糖安安静静的放在他的书房上,透明的罐子里塞满了各种糖果,每一粒都用彩色的花纸包裹着。

他居然一粒都没吃?

......

翌日,沈笑睡醒的时候秦北城已经不见了。

不用说,已经去上班了。

就是故意躲着她。

手机上,跳出几则新闻,全是关于货船放火的案子。

姓朱的被拍了不少照片,更坦言这种放火烧船的事件恶劣至极,社会影响极大,信誓旦旦的声称会找出凶手。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起床刷牙,简单收拾了一下,沈笑前往大学城。

不得不说,这次的比赛被闹得真挺大的,为了应学生的要求,不少系院为此还调了课。

昨天的结果一出来,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

有些是支持沈笑的,当然大部分是不看好沈笑的。

毕竟没了秦北城这三个字,沈笑在容家朱家面前又算什么呢?

第二场安排在美术馆。

沈笑站在门口,看着挤在里面的那些人头,头痛的抓了抓头发,就是比个画而已,怎么招来那么多苍蝇。

郭小瑞和何欣茹也在这个时候到,见到沈笑,郭小瑞扑了过来,何欣茹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她......也来了?

是好奇来看看比赛结果,还是怕她出尔反尔不管她?

“我亲爱的瑰姐——”

郭小姐一边跑一边嚎,尾音拖的极重。

沈笑跟看白痴似的瞄了他一眼,发什么疯。

“你事情做完了?”

沈笑不悦的睨他一眼,冯生人呢?叫他看着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郭小瑞明白她说的,凑近他耳边道,“放心吧,捆的死死的,小弟在看着呢,这不是还有时间吗?我这不看有点时间就来给您老人家助助阵。”

说着,他一手抬起,朝前方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

和郭小瑞发型相似的平头看到,将手中的横幅往空中一抛,一头准确无误的被不远处的平头二接住。

诺大的红色横幅,上面用金色的字体写着“瑰姐必胜”四个大字。

很快,有不少歪瓜裂枣聚集在横幅下方,朝着沈笑的方向就是一通嘶吼。

“瑰姐瑰姐,天下第一,瑰姐出马,一个顶两。”

诺大的美术馆,充斥着他们的声音。

沈笑无语的朝郭小瑞望一眼,“你吃饱了撑的搞这些干什么?”

嗓门大就能赢了?

“瑰姐,你这就不懂了,这叫输人不输阵。”

“白痴。”

一旁的何欣茹忍不住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郭小瑞听了,这下可不乐意了,“男人婆,你说谁白痴。”

“谁应说谁。”

“哥几个给我往死里喊,我就白痴了你能怎么样?”

男人婆牙尖嘴利,看我怎么治你。

何欣茹黑线。

一辆车朝美术馆驶过来,恰好停在沈笑距离沈笑不远处。

车门打开,朱兰兰从车上下来,在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之后,嫌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歪瓜裂枣。

耳朵都被震聋了。

一群下等人一点教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