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晖脸上可怖的鬼面具,萧佩佩和窦素忍不住捂着嘴向后退了两步,忍不住惨叫出声。
听到惨叫声,焱士和焱吉急急冲了进来,一看到半蹲在窗上的自家王爷,两人同时停在了门口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到底是进是退。
萧凤舞将手帕挡在嘴边无声的笑了笑,抬起头面不改色的对焱士焱吉说:“你们出去吧。”
焱士焱吉松了口气连忙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景晖的目光淡淡的扫过萧佩佩和窦素,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腿上微微用力跳了进来,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他右手上随意的转动着一把短剑,慢慢走到萧凤舞身边,看着两个不识趣的女人不悦的问:“还不走?”
萧凤舞这时才反应过来,当他扮成景晖的时候,他的声音要低沉许多,而且整个人看上去都要精神有力许多。
难怪之前多次见面,她都没意识到景晖和堂堂七王爷竟然是同一个人。
萧佩佩和窦素被景晖的鬼面具和面具下仅露出的那双眼睛中隐含的寒意彻底吓住了,连忙互相拉着对方后退了几步,连连说:“走走走,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之后,两人忙不迭的转过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看背影还真就像是在被鬼追一样。
一看到两人离开,守在门口的焱士焱吉当即关上了门,给两个主子留下独处的空间。
门一关上,萧凤舞立刻朝旁边让了一步拉开和秦牧晏之间的距离。
察觉到萧凤舞对自己的避忌,秦牧晏一边拽下面具一边打趣说:“怎么?现在还要跟我避嫌?”
听到这话,萧凤舞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多次的在景晖面前表达自己对七王爷的忠诚。
一种羞耻感涌上心头,萧凤舞抿了抿唇,半垂着头镇定的说:“王爷说笑了,不过凤舞和王爷还没正式成亲,总归该要守规矩的。”
看着萧凤舞的耳根慢慢变红,这红色又慢慢爬满后颈,秦牧晏弯了弯眼睛。
分明就是害羞,却还非要嘴硬。
秦牧晏把面具随手放在桌子上,又走到萧凤舞面前。
靠的近了,萧凤舞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冷冽的青草味。
萧凤舞微微皱眉,总觉得这个味道在哪里闻到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秦牧晏将手伸到了自己脑后。
萧凤舞惊慌的抬头看了秦牧晏一眼,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你怎么……”
话音未落,秦牧晏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部,紧张提醒:“小心。”
堪堪护住了她不至于撞到桌子尖锐的边角。
这一下恰好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萧凤舞抬起头甚至可以在秦牧晏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前世今生,她从未和人这么亲近过,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原地,连手怎么摆放都不知道。
还好,秦牧晏在确认她站稳之后,便立刻松开了手,后退两步拉开和自己之间的距离。
萧凤舞单手撑在桌角上,清了清嗓子问:“你今天怎么来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我来探望我的未婚妻啊,顺便问问我的未婚妻,对于婚房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未婚妻,三个字撞入耳中,一路噼里啪啦的带着火星子炸进了萧凤舞的心里,让她心尖都忍不住微微颤了颤。
她手指微微用力抠着桌角,故作淡定的说:“我没什么要求,一切但凭王爷做主。”
就在这时,秦牧晏将手摊开在她的面前,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中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枚玉佩。
萧凤舞诧异抬头:“这是?”
秦牧晏笑容温煦说:“旰冉楼最高权限令牌,当今世上只有两枚,这是其中之一,另一个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