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寒湛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让她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有任何近距离接触,除非他死了。
甄玖月得到了他确定的答案,红着脸吐了吐舌头。
在他怀中羞赧了一会儿,甄玖月提出想要给卓寒湛诊脉的要求。
这一回,男人很配合的把手腕伸给她。
左右手再次切脉,甄玖月更加肯定了在医院对他的诊断。
从前偷偷给他诊脉,只诊断了右手脉搏。
倒是她也稍微出现了误诊,此刻她脑子里已经调整出更好的治疗方案,“寒爷,我诊断完毕了,已经可以给你开始治疗了。”
“要怎么治疗,我配合你。”卓寒湛语调忽然变得暧昧,没有了平时冷冰冰的感觉。
甄玖月感觉自己像是被调戏了一般,耳廓又烫又红,“需要每天针灸两次,再配合我开的方子,送服汤药。”
“针灸?那要脱衣服吧。”
在甄玖月注视的目光下,她只觉得男人的眼中有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在剧烈燃烧着。
他的腿似乎也更加紧绷坚硬了,他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甄玖月却不得不出于医者的严谨,告知卓寒湛,“还要脱裤子。”
“恩。”卓寒湛邪笑起来,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像是云中归来的妖孽,透着一股妖异。
他问:“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我带了金针……过来……”
甄玖月从他身上下来。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明明她带金针过来是想求着寒爷给让她给他治病的。
为啥会有一种被寒爷算计的感觉?
不不不!
寒爷怎么会算计她呢,寒爷对她一直是光明磊落的。
甄玖月眼睁睁看着他自己可开衬衣的扣子,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
而后,他又毫无芥蒂的脱下了裤子……
我的妈啊!
寒爷这身材也太好了。
好的简直逆天,不是人类应该有的。
甄玖月挪不开视线的时候,特别想给自己泼一盆冷水。
是了,她是个医生。
站在医者的角度,怎么能对患者的身体产生什么旖旎的想法。
四十分钟后。
甄玖月慌乱的逃一般的离开书房,里面的卓寒湛却一脸淡定的扣衬衣的扣子。
路过的张妈心领神会,笑得十分的慈爱,还柔声劝了一句甄玖月,“跟少帅相处了这么多次,玖月小姐怎么还没习惯,服侍完少帅起码帮少帅把衣服穿好……”
“……”脸红的跟烧炭一样的甄玖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用力捶打身下的被褥。
可恶的张妈,又跟她说那种少儿不宜的话。
她才十六岁啊。
张妈怎么老是往那方面想,那是成年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啊。
三天后,卓寒湛兑现当时在军营里答应甄玖月的诺言,带着甄玖月回去江城扫墓。
甄玖月从前住的家在江城,在江城父母的葬礼上。
她遇到了卓寒湛,被卓寒湛收养后,就被带到了沧城。
此刻,甄玖月坐在卓寒湛的斯蒂庞克里。
车窗外江城的天和爸爸妈妈死去的时候的天空一般,阴沉沉的。
微寒的春雨下着,让空气弥漫一股寒流。
她心情沉重,坐在卓寒湛身边小表情似凝了霜。
“寒爷,今天和当年葬礼那天是同一天。”甄玖月从车里下来,跟着举着一把黑伞的卓寒湛来到了父母的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