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好好再睡一觉!”苏圣凌只是笑,和煦温润,像春风般温柔和得意!
……
当然,苏圣凌不会替她上朝,而是北翊又替了一天。到了晚上就喊腰酸背疼,可他偏偏不唤御医,而是把苏贼喊了过来。
“爷,那老头儿又叫你过去!马上要用晚膳了!该不会留你吃饭吧?”易泉将这消息告诉书房里的男人,今日他已在里面呆了一天,帮那小皇帝处理一些奏折。
“嗯,你放着吧。本王不饿。”苏圣凌蹙眉,压根没听清易泉到底说了什么。
“阿呀!不是给你吃东西!是那老皇帝要您过去!说不定又要为难您!属下给你带了一点吃的,先填填肚子!”易泉将一叠饺子放在了书桌上。
“啪”得一声,苏圣凌的俊颜终于爆发了怒意,直接将手中的奏折摔在了桌上,沉声自言:“这些个狗官,欺负蝉衣年纪尚小,真以为本王不在了吗?”
“呼!”易泉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本还以为是自己惹到他了,原来不是!
“去准备马车和干粮,本王过几天就去会会他们。”苏圣凌仿佛根本没听见易泉的回禀,怒火还在胸口起伏:“还有,把前两年的奏折全部拿过来。”
“啊?”易泉眨了眨眼,心里暗自着急,完了,完了!王爷这个工作狂又要开始发作了。
“怎么?”苏圣凌看他的眼神也染上不满。
“不不不!属下的意思是,那老……”易泉想要再重复,可是已见慕渠站在门口,老脸沉着。
看着这样的神色,他又想起当初这老头儿卑微的样子,可如今……
“儿臣见过父皇!”苏圣凌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俊美的脸庞早已没了方才的怒色,有的只有温和和顺服。
“呵!这都几时了?才成亲第一天,朕就唤不动你了!”北翊冷哼,那眉心的疙瘩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不过当他看到桌上的奏折时,又突然转移了话题:“怎么?这才嫁到北氏第一天就惦记着权利了?”
“你!”易泉气得吸气,嘴唇都在颤抖。这老家伙太过分了!爷那是因为太爱北蝉了,这才宁愿放弃权利和面子!可北翊用“嫁”这个字明显是在羞辱!
“退下!”苏圣凌偏头低喝,继而又弯起眉眼,恭敬地回:“父皇误会儿臣了,儿臣只是想替蝉儿分担一些,绝无染指半点权利的念想。”
“切!”北翊翻了一个白眼。不过见他低眉顺耳,心情还是不错的。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后便又说道:“这几日是你们的新婚,你不过来请安也就罢了。但是三天以后,每天这个时辰都要来朕的书房自省!”
“是!父皇!”苏圣凌点头。
北翊的气儿消得差不多了,又看了看盘子里那一碗素饺子,落下一句:“你看你这两年,气色也不太好。该吃就吃,该补就补!光长着一张好看的脸顶什么用?你们年龄本身相差就大,别到时候……诶?”
他突然止语,恨不得自抽耳光,自己在说些什么?那小子的身体好不好关他什么事?
易泉见他欲言又止,死死憋着笑,差点想说,太上皇真是有经验,看来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不过您担心的不应该是王爷行不行,而是您女儿受不受得了……
“你笑什么!朕看你不爽已经很久了!”北翊对着易泉瞪眼,杀气腾腾。想起从前总是暗地里骂他是苏贼的走狗!还是狼狗!
干掉他多少杀手!
“咳咳!”易泉收住笑,立即跪地抱拳:“陛下赎罪!”没办法,谁让主子现在是他的女婿?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