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三名大汉淫笑着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黑大胡子。
“小妞,长得挺标致的嘛,就是不知用起来如何。”一名大汉走过来,伸出邪恶的手。
“用了不就知道了,看这脸,水灵灵的,滋味应该不错。”
唐芷瑶后退几步,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三个男人,“别过来,别过来……”
“妹子,哥哥不过来,又怎么来疼你呢,哈哈……”为首的大胡子男人狞笑起来,一步步逼近她。
唐芷瑶已退到墙根,后背紧贴着墙壁,两腿抖颤得厉害,心里也害怕极了。
大胡子男人如提小鸡一样,把她提了过来,抱在怀里,“让哥亲亲,小妞,别怕,一会哥保证让你舒服得要死。”
其他两名男人靠了过来,在她身上一阵乱摸,“这身子段摸起来好嫩滑,一看就是才来做这个的,是个鲜货,今晚得把咱哥们爽死。”
“哈哈……”
抱着他的男人嘴凑了上来,在她脸上一阵乱舔,唐芷瑶死死地闭着嘴,阻挡着男人嘴唇的侵犯,心里一阵恶心。
喧闹的音乐淹没了她叫喊的声音,迷离昏暗的灯光,掩盖了包房里的邪恶。
她想从这三个男人手中挣扎出来,可她哪是他们的对手,她无助地看着门口,见包房门紧闭,任凭她嗓子喊破,估计也没有人进来救她。
这种比死亡还让她震慑的恐惧,弥漫了她全身,她今晚是逃不出去了。
舒景睿,这个比撒旦还要邪魅的男人,原来他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这种比死还让她难以接受的惩罚,就是她爱他的下场。
心里一声呐喊,不,她绝对不能在这里受到这种侮辱,哪怕是死,她也要死得干净。
唐芷瑶停止了哭闹,莞尔一笑,朝着身旁的男人说道:“大哥,你这样死扣着我,让小妹怎么伺候你,你总得松开吧。”
男人见她突然转变了态度,脸上先是一愣,随即淫笑着说:“我的小心肝,让哥哥亲亲。”
唐芷瑶忍着心里涌上来的恶心,朝为首的大胡子男人笑着说:“大哥急什么?你们这么多人在,我也跑不了,是么?”
男人心道也是,但身子还是警觉的挡住了包房外的大门,以防她逃跑,看着她转身走进洗手间,这才放心。
关上门后,唐芷瑶心里已冷到冰点,收住了脸上的笑容,有什么从心尖淡淡流失,剩下的只有哀鸿遍野的荒芜。
她空洞着双眸,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开始随着血液升腾,进入心房,深入骨髓,就那么一瞬间,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在这一刻,多少美好的记忆,在脑海里一一浮现,风走了,花落了,剩下的只是满地的伤痕。
关上洗手间的门,手里悄悄带进来的玻璃酒杯,在地上轻轻一敲,杯子清脆的破碎声,在狭逼的屋子里响起。
从地下拾起一片残片,对着左手腕用力一划,一条口子显眼地出现,她没有感到痛,一股鲜血从口子里冒了出来,一滴,二滴……滴在了地上,断线的血珠滴在地上,如盛开的一朵朵红色的鲜花。
舒景睿,如果是我负了你,拿命来换,够了吗?
过了许久,见洗手间里的人都没有出来,男人们没了耐烦心,一人走过来猛打门,“女人,死在里面了吗?给老子快点出来。”
里面死寂的安静。
“死女人,磨磨蹭蹭的浪费老子时间,快给老子滚出来。”
里面还是没人反应。
“再不出来,老子踢门了。”大胡子男人的耐烦心早已到极限,用力地拍打着洗手间的门。
“大哥,不对呀,这么久了,都没反应,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一名男人朝大胡子说道。
“能出什么事,多想!”另一名男人放浪地说道。
夜总会出来的女人,还能做出什么贞洁烈女的事儿不成?
但等他们踹开门,看到里面的一幕时,彻底傻了眼。
满地的红色,红得耀眼刺目,让人触目心惊。
鲜血正从女人的手腕上咕咕地往外流,女人虚弱地靠在墙根,因流血过多,她的脸变得煞白,鲜血已染红了她的衣服,里面,一片狼藉。
这玩女人可不想玩出命来,三个男人连忙跑了出去,朝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呀,来人呀!”
舒景睿正在一间豪华包间里,和一群男人喝酒玩,男人们搂着身边妖艳的女人,饮酒作乐,一派淫靡奢侈。
男人锐利的双瞳,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大手一揽,在她腰间捏了捏,一个吻落在她脸上。
“舒少,我喂你喝酒。”女人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坠,纤手端起一杯酒,递到他唇边。
“一夜多少钱?”他凑在女人耳边轻轻问。
女人脸一惊,舒少是要她陪夜吗,有这种好事落到自己身上,女人心里一阵大喜。
女人浅浅低头,妖嗔地说道:“只要能让舒少满意,丽丽都依舒少的,舒少给多少就是多少。”
“这么乖?”
“舒少,只要你需要,丽丽一定把你伺候好。”
都是出来卖的,和那个女人一样,一路货色。但有一点不样,人家是明码实价,而那个女人却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大言不惭地跑来想和他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