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欢对于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并没有多少结交的想法,即便她已经看出来这位谢少爷身份不简单,而且很有钱,但她又不是那种整天想着攀龙附凤的人。
要是原本剧情里的苏欢这个时候肯定已经眼巴巴凑上去了,可现在的苏欢只想着如何好好工作赚钱,以及如何伺候好薄大少爷,其他的根本就不会多想。
因此她婉拒道:“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不会放在心上,而且我最近比较忙,行程安排不开,所以可能没办法和您一起吃饭。”
“好吧,既然苏小姐这么坚持,我也就不强求了。”
谢光再次遭到拒绝,却一点也没有生气,反倒很开心的笑起来,遇到一个这么有手段的女人,可真是有意思……
他从酒会离开之后就来到了这家酒吧,此刻身边美女环绕,但这些女人在他看来都不过是庸脂俗粉。
苏欢……我都要看看你能够矜持多久。
谢光已经坚信了,苏欢现在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欲拒还迎,钓他上钩而已。
所以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而且苏欢越是拒绝,他心头那股火就会燃烧的越旺盛……
苏欢再次去球场练习的时候,薄行真的按照那天承诺的那样陪着苏欢一起去了。
这个网球俱乐部很专业,所以有不少职业的球员在练习。
像苏芬这种新手,也是比较少见的。
教练看见薄行陪同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意外表情,本来就是他安排的,教练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苏欢跟着练习了一些基础的发球训练之后,开始进行简单的挥拍以及回球练习,教练平日里都会找个助手来帮忙喂球,今天这一项任务倒是被薄行代劳了。
苏欢看到这个男人站在自己对面,实在是有些紧张。
看别人打球和自己上场真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当球落过来的那一瞬间会给人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尤其他还高出那么一截,这种身高的压制更强了。
苏欢握着球拍的手都在微微的发颤。
薄行在网线那一头笑了一声:“不要紧张,我只是帮你喂球而已,不会和你对抗。”
“哦……”
苏欢这才静下心来,开始认真投入训练当中。
练了不到半个小时,苏欢的体力又差不多用光了,她不用当真正的职业球员,所以不需要和那些职业球员一样拥有强大的体力,因此只需要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拍摄的需求就好。
所以半个小时一到,她就可以到场边休息。
苏欢才刚坐过去,在职业区域练习的一个男球员就突然朝她走了过来。
薄行此刻还在场上。
“你好,我看你在这边练习好几天了,是初学者吗?”
苏欢懵了一下,点头:“对啊。”
个子足有1米9的男球员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你如果需要陪练的话可以找我。”
苏欢:“……我应该不需要,谢谢。”
薄行在这就已经足够了,再来一个得要她的命吧。
才想到他,薄行就已经冷着脸走了过来,直接走到苏欢身边,抬起手摁在她的肩膀上。
“没想到职业球员也这么有空,可以来当一个初学者的陪练,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我们国家的网球男运动员水平都这么次。”
“你——!”那职业球员感觉受到了侮辱,不爽的说:“关你什么事儿。”
薄行嘴角轻轻一勾,下一秒就把苏欢拉到自己怀里:“你说关我什么事?”
男球员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举止这么亲密一下,就后悔了:“你早说你是她男朋友我就不过来了……行了哥们儿,对不住了。”
这人倒是挺直爽,道了歉之后就立马回去自己的场地里继续训练,而他的那些队友们都笑着撞了撞他的胸口,显然都在看他的笑话。
但苏欢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刚才那男球员对薄行说,她是他的女朋友,而薄行并没有反驳,像是默认了这番话。
是他懒得去反驳,还是在他心里,她的位置也和过去有一些不同呢?
苏欢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不由自主地出了神,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听薄行说:“练个球而已,都这么会招蜂引蝶。”
“这关我什么事啊,我可什么都没做?”苏欢想,她多无辜呀,就在这练个球而已,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搭讪,而且还被薄行撞了个正着。
薄行哼了一声,上下打量起苏欢的穿着来。
苏欢穿的其实就是最普通的网球服,纯白色没有任何点缀。
但女子网球服这个东西,还真是非常能够凸显出女性的身体线条,无论是苏欢在击球时偶尔露出来的一截细腰,还是那两条笔直细瘦的长腿。
再加上她胸前的弧度更是格外诱人……
也难怪会让人开始打她的主意。
薄行越想越觉得不安全,立即找来教练对她说:“之后欢儿的训练安排一个无人的区域,我全部租下来。”
这网球俱乐部足够大,想要找到完全无人的区域还是很轻松的,毕竟这里偶尔也会承办一些小型赛事,所以网球场分为很多片,无论室内室外还是单双人并靠,想要什么类型的都有。
要不是不会轻易售卖,他肯定也懒得嫌麻烦,直接整个买下来。
教练当然不会拒绝,但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会想要安排无人的训练场,其实让苏欢多看看别人打球的姿势是有好处的。”
“她作为艺人情况特殊,更不能被其他的人骚扰。”
苏欢扯了扯他的衣服,想让他住嘴,但又不敢说的太明白。
薄行完全没理她,很快就和教练协商好了下次来训练就安排单独的场地,而且周围要有围挡的那种。
不过现在苏欢来球场的次数也不会很多,大部分时候都可以放在别墅区内的球场进行训练。
等他们从网球俱乐部离开之后,苏欢有些意见:“你这样做教练肯定会觉得我是在搞特殊。”
“搞特殊又如何?”